東京的冬夜寒意逼人,澀谷的十字路口人潮洶湧,霓虹燈與電子看板的五彩光芒交織,掩蓋了潛藏的暗流。武志和美咲穿過人群,來到一條僻靜小巷中的「星見神社」,一座以供奉天之御中主神而聞名的小神社,隱於高樓的陰影。武志手中握著短刀,平將門結界的光芒在刀鞘上微微閃爍,背包裡裝著一枚天照大神護身符,準備應對潛在的威脅。美咲手持掌上探測器,螢幕顯示澀谷的潛意識波動較新宿略高,雖未達裂隙級別,卻帶有一絲暗紅脈動,令人不安。
「這波動比新宿的還詭異,」美咲說,低頭檢查探測器,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像殞地光的殞地片,」「但混雜了更多人的意識。」「武志,你感覺到什麼?」
武志推了推眼鏡,握緊短刀,感覺結界的光芒與神社的氣息共鳴,低語聲在心頭響起:「餘音……幻夢……共鳴……」「聖卷和玉佩的影響,」「好像在澀谷的夢裡扎根了。」他看向神社的鳥居,石燈籠散發微弱的藍光,卻隱約帶著暗紫色。「這地方是東京的意識中心,」「如果潛意識共鳴在這擴散,」「可能比裂隙還麻煩。」
美咲點頭,從背包裡掏出一卷陰陽道咒文和一枚新刻的護身符,符文閃爍月讀命的光輝。「我準備了禊祓的咒文,」「但澀谷人太多,」「如果餘音失控,」「我們得快點鎮壓。」她笑了笑,補充道:「不過,」「鎮壓前得先吃點章魚燒提神,」「你請。」
武志苦笑,拍了拍背包。「成交,」「但抹茶拿鐵我包了。」「走吧,」「進神社查查。」
星見神社的庭院靜謐,櫻花樹在冬夜顯得蒼涼,殞地瓣在寒風中飄落,隱約帶著暗紫色。神殿供奉著天之御中主神的神像,木雕散發淡淡的白光,線香的氣息瀰漫。美咲的探測器響聲漸急,指向神殿後的一座石燈籠,燈籠的火焰閃爍暗紅光芒,像是殞地光的殞地片。
「核心在那!」美咲說,指著石燈籠,聲音帶著一絲急切。「波動跟新宿的石碑一樣,」「但更強。」
武志舉起短刀,結界的光芒爆發,與燈籠的暗紅光芒交相輝映。低語聲在他腦海中炸響:「幻夢……共鳴……東京……」他咬緊牙關,說道:「這不是單純的妖氣,」「是澀谷人的夢在放大殞地光。」
美咲展開咒文卷軸,低聲誦讀:「月讀命,」「淨吾心,」「斷幻夢之痕,」「還現實之清。」她扔出一枚月讀命護身符,白光形成屏障,護住他們。
突然,石燈籠的火焰暴漲,暗紅光芒化作一團黑霧,凝聚成一個黑紅和服的身影,九條暗紅尾巴搖曳,手中握著一把燃燒的長弓,氣息比新宿的狐火身影更強,卻帶著一種詭異的空洞感。它的聲音如低語,響徹庭院:「旅人,」「東京之夢喚醒吾等,」「幻夢將吞噬現實!」「交出汝之刀,」「否則此城淪為永夢之獄!」
武志瞪著身影,短刀的金光與平將門結界共鳴。「你們的幻夢到此為止!」他喊道,金光化作一道光矛,刺向身影。長弓射出一支火矢,光矛與火矢碰撞,火花四濺,庭院的櫻花樹開始燃燒,粉瓣化為暗紫灰燼。
美咲揮動短杖,雷光擊散狐火,扔出另一枚護身符,白光強化屏障。「武志,核心在燈籠基座!」「用結界刀!」
武志衝向石燈籠,短刀的金光與結界共鳴,準備斬斷核心。黑袍身影化作黑霧,瞬間出現在他身後,長弓射出一道火浪,刺向他的胸口。美咲喊道:「武志!」她扔出最後一枚護身符,白光擋住火浪,為他爭取時間。
武志咬緊牙關,回想雪子的茶道、玉藻前的幻術、平將門的結界,以及美咲的信任,穩住心神。「這是我們的東京!」他吼道,短刀斬向燈籠基座,金光與白光融合,咒文聲響徹庭院,基座的暗紅光芒黯淡,狐火身影發出淒厲的尖叫:「幻夢永存!」它化作黑霧,消散在月光中。
庭院恢復平靜,櫻花樹的火焰熄滅,粉瓣重新變回純白。武志跪倒在地,短刀落在一旁,喘著氣,感覺力量幾乎耗盡。美咲扶住他,笑著說:「你這抹茶學者,」「連澀谷的夢都淨化了。」
武志點頭,收好短刀,站起身。「餘音又鎮住一個,」「但秋葉原還得查。」「這潛意識共鳴,」「比我想的頑強。」
美咲檢查探測器,螢幕顯示澀谷的波動歸零,但秋葉原仍有微弱異常。「好,」「下一站秋葉原,」「但今晚先休息,」「章魚燒和抹茶拿鐵,」「你請。」
武志笑了笑,感覺內心一片寧靜。「成交。」
他們離開星見神社,踏上澀谷的街道,櫻花瓣在月光下飄落,融入霓虹燈的光芒。武志知道,殞地光的餘音或許永遠不會完全消散,但他有美咲,有短刀,有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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