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華的訊息
就在這時,教師國華的訊息跳了出來。
國華:曉晴,妳上次說的那個青少年講座,我準備了一些教案,主要是教他們怎麼管理時間和壓力。要不要我先傳給妳看?
曉晴回道:「國華老師,超感謝!快傳來,我馬上看!」
國華是曉晴在一個教育展認識的中學老師。他的訊息總是條理分明,像是在寫教案。曉晴偶爾會找他幫忙設計一些針對青少年的活動內容,而國華總能提供實用的建議。
他們的對話通常圍繞著教育、心理學和活動企劃,偶爾也會聊到國華班上那些調皮的學生。
「國華這老師還真認真,」曉晴一邊回訊息一邊說,「他連教案都幫我寫好了。」
子軒點點頭,這次沒吐槽。他其實挺佩服國華這種認真的人,只是他從沒說出口。
其實國華與曉晴他們之前就認識,並且還發生過關係,那是有一次在採訪聊天太晚,發生的。
他們來到一家小餐廳,餐廳內燈光溫暖,木頭擺著一瓶花,服務生送上兩份義大利面與休息室緊張,氣氛輕鬆而浪漫。
他們邊吃邊聊,話題從教育延伸到生活,國華低聲說:「曉晴,你當記者一定很辛苦吧?要常常來跑去。」
曉晴笑著說:「還好啦,習慣了。你當老師壓力才大吧?那麼多學生。」內心想:他好會關心面對人,我好喜歡和他聊天。
密集的微醺讓彼此的距離逐漸拉近,曉晴的臉龐泛紅,低聲說:「國華,你真的很溫柔,我很少遇到像這樣的老師。」內心想:我不是喝多了?
怎麼覺得他好有魅力。國華低聲說:「曉晴,你也很特別,我很開心認識你。」內心想:什麼事好撩人,你的心跳得好快。
晚餐後,國華提議送曉晴回家,他們回到國華的車上,車內空間聚焦,曉晴的香水味瀰漫在空氣中,國華停好車,轉頭看向她,低聲說:「曉晴,今天真的很開心。」內心想:她的氣質好,我控制不住了。
曉晴紅著臉,低聲說:「我也是,謝謝你。」內心想:他的眼神好熱烈,我的心跳得好快。國華靠近她,輕輕吻上她的唇,溫熱的唇瓣讓曉晴一陣酥麻,低聲說:「國華,我們不該……」內心想:我好羞恥,但他吻得好溫柔,我停不下來。國華聲說:「對不起,我沒忍住……」
他們的吻從溫柔稀疏,國華的手滑過她的背,輕輕解開她的洋裝,露出她白皙的肩膀與黑色蕾絲內衣的輪廓,誘惑而柔美,他們在車內劇烈交纏,她內心想:這快感太棒了,我很好滿足。對方相擁,喘息漸平,曉晴低聲說:「這是個錯誤……」內心想:我好羞恥,太突然了。
今天,在家的曉晴回想起那晚,內心充滿矛盾,但低聲自語:「國華……為什麼我還是不能忘記你?」內心想:那晚的快感好真實,但我不能再犯錯。她搖了搖頭,嘗試著正念工作,這件事她一直藏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其他朋友的片段
Line的聲音像是不會停下的節拍器,一則接著一則。建築師明哲發來一張他正在設計的美術館草圖,問曉晴能不能幫他宣傳開幕活動。
消防員志強分享了一段他救火的影片,順便抱怨最近的訓練太累。警察家豪則是發了一張他巡邏時拍的夜景照片,說:「曉晴,妳活動有沒有需要安保?我可以幫忙!」
攝影師永康傳了一組他剛拍的婚禮照片,問曉晴能不能幫他介紹客戶。音樂家宗緯則是分享了一段他新寫的曲子,說想找曉晴合作一個音樂會。
作家柏霖發來一篇他剛寫的短篇小說,問曉晴能不能幫他看看。運動員天成則是邀曉晴去看他的比賽,說要送她VIP票。
花藝設計師廷宇傳了一張他最新設計的花束照片,問曉晴能不能幫他推廣他的花店。而咖啡師健庭則是發了一段他拉花的影片,說:「曉晴姐,什麼時候來喝我新調的咖啡?」
曉晴一邊回訊息,一邊笑著對子軒說:「你看,這就是我的生活!每天都有新故事!」
子軒終於放下書,走到曉晴身邊,湊過去看她的手機螢幕。「這些人……還真有意思,」他說,「不過,妳每天這樣聊,不累嗎?」
曉晴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累啊!但你知道嗎?這些人讓我覺得世界很大,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域裡發光。他們的故事,讓我覺得自己也在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
子軒看著曉晴的笑臉,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好吧,那就繼續妳的『賴聊』吧。不過,明天能不能把手機靜音一小時?我想跟妳好好吃頓飯。」
曉晴哈哈大笑,點點頭:「成交!」
Line的提示音再次響起,但這次,曉晴把手機放到一邊,靠在子軒的肩膀上。窗外的雨還在下,客廳裡的燈光溫暖而靜謐。而那些未讀的訊息,就讓它們再等一會兒吧。
靜音的夜晚
第二天傍晚,台北的天空被夕陽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陳子軒和曉晴走進一家位於東區巷弄裡的小餐廳,餐廳的木質裝潢散發著淡淡的檜木香,背景音樂是輕柔的爵士樂,營造出一種讓人放鬆的氛圍。
曉晴今天特意挑了這家餐廳,因為它安靜,適合聊天,更重要的是,她答應了子軒要把手機調成靜音。
兩人坐下後,曉晴從包包裡拿出手機,當著子軒的面把Line的通知音關掉,然後笑著說:「好了,一個半小時,絕對安靜!」
子軒挑了挑眉,半開玩笑地說:「真的?不會偷偷開回去吧?」
「哪有可能!」曉晴瞪了他一眼,然後把手機塞進包包深處,像是怕自己忍不住去拿。「今晚就我們兩個,沒人打擾。」
子軒滿意地點點頭,拿起菜單,兩人開始討論要點什麼菜。他們點了一份義大利麵、一份烤雞沙拉,還有一瓶氣泡酒。服務生離開後,桌上只剩下他們的對話聲和餐廳裡的低語。
「好久沒這樣靜靜地跟你吃飯了,」子軒說,語氣裡帶著一絲感慨。「最近總覺得你被那個手機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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