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例假日#2

——湛霖——

我雙手緊緊捏著桌緣，

指節微微泛白，整個人往後壓進椅背，

像被什麼不見的火灼燒到——

抖得連呼吸都快撐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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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我身前，手掌撐著我的大腿兩側，

像在牢牢框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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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安靜，湛霖……」

她低頭吻我鎖骨，聲音貼著皮膚滲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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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沒辦法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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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搖頭，卻連這個動作都被她吻得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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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得太慢，太有節奏，

從鎖骨一路親到襯衫內側，

吻到那條神經與理智交界的線，像是：

「妳只要一個音節出口，就會徹底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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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咬著唇、眼神渙散地看著書桌上的資料頁，

那行「請參」後面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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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標還在閃，像在嘲笑我：

——誰叫妳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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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輕輕滑上我的腰側，

一下一下揉著、撫過，

每一下都像在逼我說出「妳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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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平常在這裡都寫得很厲害，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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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就讓妳……寫不出任何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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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聲的嗚咽了一聲，真的快撐不住了。

手指已經不是「握緊」──

是整個人撐著書桌才能不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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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察覺到我已經在發抖，

貼在我耳邊，輕輕舔了一下：

「湛霖，這裡、現在，是不是妳整天最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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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發燙，腿內側已經熱得快要炸開，

只能低聲求饒：「……家瑜……我真的……要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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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貼得更近：

「那就融在我手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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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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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像被吻進水裡，

理智在胸口一點一點冒出氣泡，然後——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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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癱在那張椅子上，雙腿發軟、背後是汗、額前是她的吻痕，

襯衫開了一半，內裡皺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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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我坐正，還幫我把鬆掉的釦子慢慢扣上，並扣上她剛解開的文胸，

手指一路輕柔，像在安撫被親壞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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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紅得像被愛燙過，

眼尾微濕，唇邊還帶著喘不完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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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我面前，語氣極輕：

「現在的妳，好漂亮，好像剛剛寫了一整篇戀愛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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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親了親我膝蓋上方的紅痕，再補了一句：

「而且是我幫妳畫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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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喘，身體還在發燙，

腦子卻只記得一件事：

我今天是被她吻得寫不出字的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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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桌子，以後再也不能叫辦公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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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戀愛現場，是我腿軟的戰場，

也是我把一整個自己交出去、全身記住她吻痕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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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只是想回到工作狀態，

結果，卻是她讓我記住——

妳可以工作，但妳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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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心甘情願地，全身寫滿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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