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小貓壞掉了#6#夜裡

——湛霖——

今天的月色很淡，像一層輕霧鋪在床沿，

窗簾沒闔緊，夜光就這樣灑進來，落在她肩上，

照亮她眼裡的光──

那不是平靜的愛，是灼熱，是野心，是要把我吞掉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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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我的時候，我心跳已經亂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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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只是那樣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像是要將我整個人都記進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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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我語氣發顫，那聲音一出口，就藏不住的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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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答，

只是伸手撐住我耳側，

整個人像潮水一樣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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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嗎……我現在只想把妳親到說不出話來。」

她低語，像是情話，但句句都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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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往後退一點，卻早已被她的手指勾住腰，牽進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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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吻就這樣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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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場失控的風暴。

不是急促，而是慢慢地、深深地，

像她要用唇語，寫出我身上每一道等待愛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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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等一下……啊…嗯…！」

我想說話，可她吻得太深，氣息像被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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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沿著我下巴滑到耳垂，溫熱的氣息灌進我心臟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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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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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愛妳忍得太難受……我想親妳、咬妳、抱妳到妳紅著眼睛說，妳也是這麼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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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太直白，卻也太真。

我心跳像被拉開，再狠狠撞上去，

一聲聲都像是心臟親吻肋骨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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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我壓回床面，像是刻意地，慢動作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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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頸側，到鎖骨，到胸前、到腹部──

她的吻一路燒下去，

像要在我身上烙下「家瑜」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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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急不躁，卻近乎殘忍地溫柔，

指尖輕撫我小腿內側，

唇在我大腿根輕輕停留、呼氣、舔吻、再次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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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像在問我：「這裡，是妳的敏感嗎？」

「這裡，是妳想藏起來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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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抖得沒辦法回答，

她按住我手腕，聲音低得像雨落在火上：

「妳現在是不是……整個人都在為我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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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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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滑下來，

一點一點，像無聲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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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動作，愣了一下。

坐起來，伸手幫我擦去眼角那片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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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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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瞬間變得軟到不行，

像是整個心都被我淚水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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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不是我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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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連話都哽在喉嚨，

聲音含著哭意：

「不是……是太愛了……我真的快被妳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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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緊緊把我抱進懷裡，

臉埋進我髮間，輕輕地、無數次地吻我額頭、眼角、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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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用我最熟悉、也最深情的聲音說：

「我沒有後悔過這樣愛妳，妳也不准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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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哭得好可愛……但我希望妳知道──妳是被珍惜到哭的，不是被弄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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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沒有再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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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哭著，一次又一次在她懷裡說：

「請妳不要停……讓我知道，我是真的被妳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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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吻我，

用吻回應我每一次顫抖，用身體寫下她愛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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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那我就愛妳——

愛到妳再也不會懷疑，妳是我全世界最重要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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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親我親到哭。

而我，是被她親到哭的人。

是愛太滿，太真，太讓人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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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懷裡化成軟泥，

所有的自持與鎧甲，都在她溫柔卻堅定的愛裡，一點一點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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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被折磨哭的。

我是第一次，被愛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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