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妳是我的藥

——湛霖——

她被我圈在懷裡，小貓一樣，還在試圖掙扎，臉卻早就紅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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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不可以亂來喔……我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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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吻住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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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很淺，卻落得準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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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經在她唇角、額頭、鎖骨上每一寸都落下一個個吻，像是在一頁頁補寫今天未完成的親密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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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懷裡亂成一團，小聲喊：「湛霖……這樣我會沒辦法思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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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把她的手壓住，額頭貼著她的額頭，低聲問她：

「那妳就不要思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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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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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在她眉心親一下，像是親住她這幾天藏起來的小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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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的聲音，低到像一場夜裡的呢喃：

「妳知道妳是我的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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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著眼看著我，眼尾微微紅著，像是還在等待那句話的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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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吻住她的左手掌心——那隻今天午休主動牽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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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妳，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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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身體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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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心裡偶爾還會竄出來的酸、那種凌晨醒來時感到空的角落、還有那些我以為早已撐過去卻其實還會回來咬住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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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妳靠過來，只要妳說一句『湛霖，今天我陪妳』——我真的，就什麼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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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著臉撲進我懷裡，雙手回抱住我，好像終於明白我今天那句炸毛背後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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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會陪著妳啊。」她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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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也讓我陪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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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把她抱得更緊。

親吻落在她肩頭、額間、指節、心口。

不急不亂，只是靜靜地，把我的愛，一點一滴，吻進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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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任性一點……想把妳當止痛藥整晚抱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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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在我脖子邊笑著說：「那我今天就讓妳當貓藥過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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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過量也沒關係。」我埋進她懷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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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妳會接住我的所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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