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清晨的呢喃，是我一生的告白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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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篇 #572

作者:

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作者:

喵語紫藤

篇 #572

清晨的呢喃，是我一生的告白

天剛亮，晨光從窗邊灑落，像一層極薄的金紗，

覆在她們交疊的指尖、彼此靠近的額頭與緊緊交握的心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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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醒得比平常早，卻不急著睜眼。

她只是靜靜地躺著，貼著湛霖的胸口，

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感覺她掌心還包著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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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這樣貼著，這世界的每一吋重量，都能暫時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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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她輕輕動了動手指，湛霖也睜開眼，沙啞著聲音喚她：

「……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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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點頭，抬頭看她，那雙眼睛裡還藏著夜裡的餘燼。

她輕聲說，像怕這句話一說出口，就會震碎了昨晚的溫柔：

「湛霖……妳記得妳第一次愛我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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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愣，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眼神立刻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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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咬了咬唇，又慢慢說：

「那是我的第一次。

不是指身體……是整個人、整顆心、整片過去，都第一次這樣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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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更輕了，幾乎像風擦過玻璃那樣細微：

「我從沒想過……真的會有一個人，想要這樣的我……

不是表現好的、不是堅強的、不是包裝過的那種我……

是會哭的、會抖的、會在妳面前毫無防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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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心臟狠狠一顫，喉頭哽著，眼眶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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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撫上家瑜的臉頰，拇指輕輕擦過她的下眼角，聲音溫柔得像晨霧：

「我一直都想要妳啊，家瑜。

從我們第一次四目相對時開始，我想的就不是那個『表現得很好』的妳，

而是那個坐在角落裡，偷偷努力的、害怕卻還是撐著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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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近，在家瑜的鼻尖親了一下，再親眼角、額頭、最後是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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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妳。全身心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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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眼淚終於滑落，她沒有壓抑，只是輕輕吸了吸鼻子，

然後笑了，淚水與晨光一同映在湛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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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聲說：

「謝謝妳……讓我的第一次，是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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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抱緊了她，額頭貼著她的，低語像誓言：

「那就讓我每一次都繼續愛妳，

直到妳不再懷疑，自己這樣的樣子，是被深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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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又暖了一點。

她們靜靜地窩在被窩裡，誰都沒有再說話，

因為心已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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