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逼來的惡意#4

——家瑜——

他說了。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VGAHFLxAS

他撇過頭，冷冷地看著我，像看著什麼骯髒又黏膩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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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現在要當她的狗，是嗎？」他嘲諷地說。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9qK1EW0Cd

「妳要跟著她一起浪費資源、演一齣偽善的戲給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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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胃一陣翻湧。

那句話像當年的回音，又重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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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這種人，到底哪來的臉回來上班……」

他喃喃地說，轉身往樓梯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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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XEHtwwL4

如果不是我手還抓著湛霖的手，我會以為整個身體已經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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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回話。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CpE2jRbxq

不是不敢，是怕我一開口，就會把所有的傷口全都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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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緊緊地站著，把所有刺痛壓進喉嚨。

等那個腳步聲遠了，我才終於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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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我身後，我知道。

她在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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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一定知道——我不是為了自己站出來。

我是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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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從來都不該一個人，對抗這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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