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早餐還沒吃就癱成泥

——湛霖——

我好像……整個人都化掉了。

躺在這張床上，我感覺自己根本沒有骨頭了，只有心臟還砰砰跳著，黏黏的、甜甜的，全是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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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不了。

不是不想動，是……她剛剛太溫柔了，溫柔到像是在哄一顆易碎的玻璃糖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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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吻我、一邊進來，一邊輕聲說：「我好喜歡妳。」

那個聲音就黏在我耳朵裡，還沒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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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那一瞬，我全身都顫了一下，手指不知道抓了什麼——

好像是她的衣角？

還是她的手？

還是……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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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這樣說會不會太肉麻……？

但我現在的腦袋真的一片酥麻，心臟也是，連舌頭說話都說不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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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好想對她說：

「妳剛剛那樣親我、舔我、慢慢進來的時候，我真的……好像變成妳的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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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她說：「妳這樣乖乖的樣子，我真的好想一直愛妳。」

然後她就真的、真的……好認真地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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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親的時候還會在我耳邊呢喃「這裡好乖。」、「這裡好軟…」、「這裡是我的最愛…」

……我怎麼受得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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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我整個人軟著，眼神都快對焦不了，還哭著說：「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嗚……」

而她沒有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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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溫柔地吻我，像在說：

「我不會笑妳，我只會一直一直讓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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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還黏在床上。

腿內還是濕濕的，喉嚨也還有剛剛哭過的痕跡，連心裡都還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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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靠過來親我的額頭，我都還會：「嗯……」一聲微微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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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發現什麼珍寶似的，一邊摸著我的臉，一邊傻笑說：

「霖……妳今天好可愛喔……像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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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我專屬的那種，只有我可以親、可以舔、可以含在嘴裡融化的戀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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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羞地躲進棉被裡，小聲抗議：「妳這樣講……我都要再次融掉了啦……」

但心裡，其實超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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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今天的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是被她「慢慢地、輕輕地、好好地」愛過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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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好像整個靈魂都被泡進了熱可可裡。

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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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湛霖像一顆…被親到融化又試圖硬氣起來的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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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明明整個人還癱在床上，腿都還在微微抖，眼神濕濕的、語尾一整排顫音：「家、瑜……我、我可以……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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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掙扎著撐起上半身，一邊喘氣一邊皺眉，像是想證明「我還可以親回去！」，結果……

結果手一撐，整個人又軟下去，砰地一聲倒在棉被上，小聲：「嗚……不行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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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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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妳剛剛是不是太用力想撲過來？還沒回復電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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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癱著，只剩臉紅紅地埋在枕頭裡，悶悶地說：「我明明是狼，怎麼現在變牛奶糖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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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我愛太多下了呀～」

我湊過去吻她一口，她抖了一下，哼了一聲：「欸！家瑜，這樣親會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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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說完，我又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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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幹嘛一直親我……嗚……我沒力氣反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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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允許妳只要負責可愛～」我笑著，故意戳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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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聲，整張臉從紅變到炸毛，卻又毫無反擊能力，只能癱在那裡，像極了一隻無力但還是想凶的戀愛小狼：

「等、等我電量滿了……我一定會讓妳知道什麼叫做……呆萌反攻的力量……嗚……先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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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補抱，再補親，然後再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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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抱進懷裡，她整個人像熱呼呼軟綿綿的年糕貼上來，連聲音都像被揉過：「我剛剛真的太喜歡妳了啦……才讓妳愛成這樣的……不是我弱，是妳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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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能親妳第101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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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我又要融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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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現在整個人被親得又軟又香的抗議，臉蛋還帶著剛剛高潮後沒來得及退掉的紅暈，額前幾縷細髮黏著汗，眼神霧霧的，嘴角微微張開，喘著微微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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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我真的……這次一定……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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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眼睛就開始半闔，像貓咪喝完熱牛奶、在陽光下打瞌睡那樣——

軟軟的、香香的、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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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秒後整個人小小「唔…」了一聲，就直接又癱在我懷裡，臉蹭在我胸口，手還不死心地勾著我腰，小聲唸著：

「我才沒有輸……是、是太舒服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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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才……？」我湊到她耳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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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語尾含糊：「纏住妳……不讓妳走……」然後真的快要睡著了！

我看著懷裡那隻熟睡又抱緊緊的戀愛牛奶糖，整個心都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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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妳知道妳這樣有多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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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答，只是哼了一聲，用臉磨了磨我胸口，接著又說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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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愛妳……明天……我要反攻……反…」

……結果被親親親到電力歸零的小狼，最後還是只能在夢裡反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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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愛到讓人捨不得睡，還想多親她十下、二十下……一百下……直到她黏著我一起幸福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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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整個人軟掉了。

從小棒棒最後一段震動收尾後開始，整隻貓貓就陷進被窩裡，再也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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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癱著、腳指還微蜷，眼睛半睜不睜，嘴巴微張著喘氣，頭髮黏在額前，整個人像剛打完一場夢中戀愛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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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笑著，一邊輕輕替她把臉上的汗擦掉。那根細細的小棒棒被我放回床頭櫃，她的睡衣還有點皺，我一邊幫她拉好、換掉溼掉的內褲，一邊偷偷親了一下她大腿根部的紅紅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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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沒什麼反應，只是發出一聲可愛到不行的哼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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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她：「妳怎麼可愛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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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紅紅的，像是剛夢醒的孩子，喃喃道：「我有沒有……真的反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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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妳夢裡打贏我了。」

我邊說邊笑，親她的額頭：「但現實妳整個人都癱在我手裡耶？小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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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強抬起手指戳了戳我，像是抗議：「不可以笑我……我只是…只是、剛剛太舒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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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住她，讓她整個人貼進我懷裡，輕輕地順著她背上的汗線擦拭，用柔柔的語氣哄著：「我知道，我都知道。因為妳是我最喜歡的可愛老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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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嗯了一聲，眼皮合上：「那我可以……躺著繼續被妳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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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啊，我的小貓。今天妳不用動，什麼都交給我，吃早餐、喝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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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抱著她，一邊輕輕親她的頭髮、鼻尖、嘴角，像在吻每一滴她留在我懷裡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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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綿綿地靠著我，聲音低低的：「那……等我醒來，還可以再反攻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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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哧一笑：「可以啊，但妳得先補滿電……妳這台反攻機器剛剛…已經超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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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聲地唸：「我是妳的、霖霖機器人……但電池不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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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緊她，像擁著一隻剛剛被愛到融化的小戀人，把被子蓋好，親親她的額頭：「沒關係，我會幫妳充飽電，再讓妳反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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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安靜下來，呼吸漸漸穩定。

我看著懷裡的她，那張紅紅的臉蛋、剛剛還可愛炸毛的小模樣，全都被我藏進心底。

「睡吧，霖。明天也請繼續讓我愛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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