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員工旅遊結束

員工旅遊結束，陽光透過樹葉灑落在旅館前的停車場。

大家吃完早午餐，笑鬧著將行李一一提上遊覽車，準備踏上歸途。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fkojRhSDG

車廂裡漸漸靜了下來，偶爾傳來幾聲哈欠與拖長音的對話。

湛霖窩在家瑜的隔壁座位，睡得一臉軟軟的。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TNLWoLxqQ

她的臉頰還殘留著一點潮紅，可能是昨夜與清晨的後遺症——

前一晚被家瑜愛到語言中樞都壞掉，

早上還不服氣地反撲回去，結果卻又被愛到一波波高潮捲上來，

直到全身溶化成一灘發燙的水，也捨不得說停。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jLKpwz3PZ

現在的她像隻熟睡的貓，整個人軟軟地靠著座椅，小幅度地隨著車身晃動。

家瑜轉頭看著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撫過她的髮絲，動作極輕，像怕驚醒一場正在呼吸的夢。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o2AlzC32

指尖觸碰她的額際時，她想起——

前天的那場快問快答。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Qxl9uHvRs

那個問題：

「讓妳對對方最為愧疚的，是什麼？」

她的指尖停了一下，心，也跟著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

那天湛霖站起來的那一刻，我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411ei0U3Z

她的肩膀微微垂著，像是壓著一段很重的時間，那是我們一起走過的、我以為早已過去的某些痛。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qaVR1xNvS

她的聲音依然那麼熟悉，低沉、溫柔，卻像是在一頁頁地剝開我早已壓抑的記憶。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ZavercFrm

「……我對她最愧疚的，是有一段時間，我太急了。」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1Hm5VdNKl

我眼眶一熱，手指緊緊握住衣角。

心裡某個角落，像是被她用手指輕輕按下去，一點點滲出細小的痛。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8U7TGt8L2

湛霖一直以來都那麼堅定。

堅定地愛、堅定地守護，堅定到有時候……我甚至不敢表達我撐不住。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jVrtZvC9M

「我總覺得我可以保護她、給她愛，給她我認為她需要的一切……但我忘了問她：她想要的是什麼？」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aofh5eCr5

我的心跳慢了半拍。

她這句話，好像是穿過時光的風，吹進那些我沉默著不敢開口的日子裡。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x8gbL0iF

那時的我，總在發作之後才敢承認「我真的不行了」，才敢崩潰。

我怕說出來會變成負擔，怕她會覺得我太脆弱，怕我連這份被她保護的資格都沒有。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7iFrzWLIt

但她現在說出來了。說她也後悔，說她知道了我在那麼痛的時候還被推著往前走。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dTxZ6sGVb

我整個人幾乎快哭出聲。

不是委屈，而是……那種被深深看見的感覺，讓我好像終於被接住了。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YkvXgPfP

「我這麼愛她……卻也讓她那麼痛。」

「我愧疚的是，我的守護，曾經變成了壓力。」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fnVJaVgod

我低下頭，眼淚靜靜地落在桌面。

這些年來，我總以為只有我愧疚，沒想到她也一直記得那些時光，那些我無聲哭著不敢說痛的日子。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9QbsQ5bj7

我想走過去抱她。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boqYyKYEn

想讓她知道，其實我從來沒有怪她，只是……那時候的我真的太怕了，怕連她都承受不了我的黑夜。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uBulKs4F

但現在，我想說的是：

「妳說出來了，就已經讓我好痛快地哭了一場。」

「謝謝妳，湛霖。謝謝妳記得，謝謝妳還在。」

----

夕陽最後一抹殘光，從山頭的背後退去，像是替這趟旅程溫柔地闔上了眼。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O2QUb73R

人群陸續散去，有人道別、有人互拍照留念。

笑聲還飄在半空，小佳卻只是輕輕揮了揮手。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6OvNAC4al

她牽著清禾的手，另一隻手把行李拉得穩穩的。

清禾低聲說了什麼，她就笑著回應，眼角彎彎，還是那副壞壞的模樣。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iljaHTeF

湛霖與家瑜站在遠處，靜靜望著這一幕。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F1kVMRaY

——牽手、並肩、消失在夜色之中。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pKklV7LEF

「小佳……找到她的愛了啊。」湛霖輕聲說。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zr7F464SO

家瑜點了點頭，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眼神柔得像月光。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PP5qeSqEj

曾經，小佳不再靠近、不再撩、不再碰觸；曾經，她選擇退出——

但當那場樓梯意外摧毀了一切，當家瑜消失進解離的深淵，她站出來，和湛霖一起，守住那個幾乎撐不下去的世界。

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pkq0n8fgx

現在，她笑了。

笑得像一個終於放下舊執念的孩子，伸出手，牽住那個屬於她的人。

ns216.73.216.224da2

介面主題:

字體大小:

行距:

段距:

自動加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