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語言中樞崩潰的代價(R)

清晨的第一縷光灑落時，窗簾還沒完全拉開，只透出一點點柔軟的光線，在室內的牆面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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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電風扇低速運轉的聲音，以及兩人交疊的呼吸細響。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JpzvCwTN
被窩裡溫熱而柔軟，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昨夜戀愛過度的溫度與香氣，交纏著，發燙著，捨不得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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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睡得還不算熟。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2H56mWBWi
她的眉微微皺著，睫毛不時顫動，像是在夢裡還沉浮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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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覺得有什麼東西……濕濕熱熱的，正貼著她的鎖骨摩挲。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EN3eixDG
那種觸感不是棉被，不是風，也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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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極為熟悉、又有點壞心的吻。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uPnliURp1

「……嗯……湛、霖……？」

她輕聲喚了一句，聲音還帶著沒甦醒的氣音。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2f1iBRlXx
話才說到一半，唇就被溫柔而熱烈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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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思考的吻，含著黏膩的餘溫，像是昨夜還沒完結的戀愛被延續到了天光乍現的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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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什麼也沒說，只是親。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058f3CTHk
她親得很慢，像是刻意捨不得放過任何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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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瑜的下巴，到鎖骨，再往下──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DotjVxnWn
每一吋吻下去的地方，都像點燃了一段昨夜餘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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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輕皺眉，唇瓣微啟，彷彿想說些什麼，但下一個吻就立刻封住了話語。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s4WaHFUmD
她的手指微微蜷縮，像下意識想抓住什麼，而那什麼，正好好地抱著她、吻著她、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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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結束後，家瑜還沒從混沌的清醒裡爬出來，卻感覺到湛霖的唇並沒有停下。

反而像是更有目的地，從她鎖骨吻到胸前，沿著熟悉的軌跡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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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說話，卻又像什麼都在說。

她的吻一口一口，很輕，卻也很深。像是在每一寸肌膚上重新畫一遍昨夜的地圖，又像在細數自己失語那瞬間所累積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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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身體還慢，感知比湛霖晚一步。但她知道，那些吻——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0oJaQKd5k
不是情緒衝動，也不是生理慾望而已。

而是「我好想妳，想妳想到無法用語言說出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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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眼神混著慵懶與飢渴，聲音低低的，黏黏的：

「我昨天語言中樞整個崩潰了，妳記得嗎……？」

她說得輕描淡寫，卻語帶暗示，像是在重新拿回主導權，也像是在調皮地報復。

「所以今天，換妳了。」

語畢，她低下頭，再次親吻家瑜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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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不再只是溫柔，而是帶著挑釁與痴迷。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w3rB7Bzhu
她輕咬、含吮，舌尖來回逗弄那處柔嫩，甚至在家瑜剛顫了一下時，用力吮了一下，留下淡淡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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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也不安分地往下滑，從腰際、腿側，一寸一寸逼近。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7K44HXlkz
那動作既像撫慰，又像尋找。

她熟門熟路，幾乎閉著眼都知道哪裡會讓家瑜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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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她的指尖滑過大腿內側那一帶，還沒真正碰觸，家瑜就已經反射性地顫了顫，微聲低喚：

「嗯～？」

那聲音柔軟微顫，尾音上揚，像是夢裡的貓在撒嬌，卻又帶著一點茫然。

湛霖笑了，笑得壞壞的，也笑得極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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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故意再吻一下、舔一下、咬一下，讓家瑜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喘。

「我喜歡妳這個聲音。」

她靠近耳邊，聲音黏黏的，像在說情話，又像在播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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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親到語言當機的聲音。」

她的語氣太甜，甜得像昨夜的吻仍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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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家瑜終於完全清醒了。

但比起頭腦的清醒，更先甦醒的，是身體的反應。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QnolPPHJJ
是從唇尖到胸口、從腰線到腿根，一點一點，被湛霖重新點燃的悸動與濕意。

而這一切，都只是開始。

湛霖的唇沿著胸口的弧線細細吻下，每一點舔咬、每一寸吮吸都像帶著昨日遺留的記憶與深夜未竟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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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急，甚至慢得像在引導什麼正在甦醒的東西。

那是一種刻意放慢的親吻，像是懂得家瑜的身體還沒全然接收指令，於是她用唇、用舌、用指尖，一點一滴，教她怎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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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手指抓了抓被單，眉心微蹙，像是被某種細緻又熟悉的渴望拉進深處。

「嗯嗯…？」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3Hg632L4F
她發出聲音時自己也愣了一下，聲線微軟，帶著點不確定的喘息與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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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願意，而是比湛霖慢了一步，反應總像被藏在幾層慌張與靦腆之後。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4fDsHhymR
她總覺得自己不夠快、不夠熟練，不像湛霖那樣總能讓人瞬間陷入浪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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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湛霖沒有催促。

她的舌頭輕輕地繞著胸前打轉，像描著一個圈，說著：「沒關係，就這樣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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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也沒有立刻深入，而是貼著大腿內側，沿著敏感邊緣來回滑動，偶爾稍稍施力，卻又若即若離，讓人癢得幾乎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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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不快」讓家瑜反而更無所適從——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5zGuaqRHQ
她的呼吸慢慢加重，腿輕顫，身體微微發熱，意識卻仍像站在霧裡，摸不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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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在她耳邊輕輕說：

「妳這樣就很好了，家瑜。」

「妳不用很會叫，也不用一次就濕得很多。」

「妳願意讓我親、讓我靠近，讓我愛——這樣的妳，已經讓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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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原本蜷著的手指突然鬆開，像是心裡某一處緊繃的線被鬆動了。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jWOXoSZ76
她的喉嚨裡浮起一聲幾乎快哭出來的氣音：

「……妳真的……可以這樣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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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都怕自己是個慢熱又笨拙的戀人，怕自己不夠性感、不夠放得開、不夠「讓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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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湛霖此刻的眼神是那麼確定。

「可以。」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K5gBZNfdh

她低聲回答，一邊吻她的唇角，一邊在她耳邊呢喃：「妳這樣讓我想慢慢地、整晚地、一次又一次地愛妳。」

「慢也沒關係，反而這樣的妳，我最想疼、最想寵。」

她說完後，才終於輕輕壓下手指，讓家瑜反射性地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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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間，愛的重量不在於速度或激烈，而是那種──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ZwqnwmH6t
被允許慢慢來的溫柔。

被愛、也能慢慢學會怎麼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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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鼻頭一酸，卻也輕輕笑了，輕聲說：

「我……我會再努力一點，讓妳更喜歡、更舒服……」

這句話像是低聲發願，也像是用靈魂貼上去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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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聽到那句話，炸毛地撲上去抱住她，語氣黏黏的：

「妳現在這樣說，我整個人要爆炸了啦……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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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濕濕熱熱的，帶著快要失控的甜。

「我現在只想再親妳一下、再愛妳一下，再聽妳多說一點這樣的話……不然我真的會濕到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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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家瑜沒再猶豫。

她抬手，抱住了湛霖，然後輕聲說：

「那就崩掉給我看，我會接住妳。」

這一瞬，她學會了一件事：

愛，不一定要快。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wDuVVBtSG
但當對方全心信任地將身體交給妳，妳也可以，用屬於妳自己的節奏──去愛、去擁抱、去讓她幸福到融掉。

湛霖沒想到，自己一句撒嬌半真半假的「我會崩掉」，竟真的迎來家瑜的回應。

「那就崩掉給我看，我會接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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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柔得像清晨陽光灑在枕邊那麼暖、那麼亮，卻又像一道安靜而堅定的命令——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dwjAaajHu
要她崩、要她融、要她把所有壓抑都交給眼前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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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說出口，湛霖整個人就炸毛了。

她身體一抖，腿根瞬間濕熱一片。那不是預期之內的濕潤，而是——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QpVBsXzzp
像潮水忽然沖破防線，毫無預警地洶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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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還來不及呻吟，就被自己體內湧出的反應燙得幾乎喊不出聲。

「哈……妳怎麼……怎麼突然這麼濕……？」

家瑜的聲音帶著驚訝，也帶著一種被衝擊後的溫柔心疼。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roRoFxarJ
她的指尖才剛滑進去一點點，就像被整片潮水吞沒。

那裡熱得不可思議，緊得像在呼喚她，彷彿整個人都等著被擁抱、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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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抿著唇，整個人爆紅，她想說什麼，可聲音一出口就直接崩潰成一串喘息：

「嗯…嗚……啊……啊啊……！」

語言中樞再度毀滅。

她只能抓著家瑜的手，拼命顫抖，拼命喘息，像是一秒鐘內掉進了深深的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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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看著她那副模樣——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WSt6lBra7
指尖沾滿她的濕，眼神失焦、腿夾著她的腰、身體顫得像要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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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她整個人像被狠狠擊中。

從前她總怕自己太慢、太不熟練，怕做得不夠好、讓湛霖不夠滿足。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03Ajck5j
但現在她知道，那些溫柔、那些耐心，那些她從來沒拿來當武器的愛，全都化成了最強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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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了上去，吻住湛霖的唇，然後吻她的下巴、鎖骨、胸前，再次往下……

每一下都像在告訴她：「我現在就要讓妳愛到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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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湛霖的身體也確實這麼回應了。

她全身炸開，像被一波一波的浪打中——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6PpWxrhFL
高潮一次次襲來，她的身體緊緊夾住家瑜，發顫、濕潤、又亂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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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根本說不出話，只能一邊哭腔喘息、一邊攀住戀人的肩膀：

「我……家瑜……不行了啦……我真的……被妳愛得……太、太用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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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濕潤到連呼吸都黏成一串，每一口氣都像要把靈魂一起喊出來。

家瑜貼著她的耳朵，輕輕說：

「妳還可以再一次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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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癱軟，但她的腿卻又誠實地纏上了家瑜的腰。

她像是哭笑不得般嗚著說：

「妳、妳怎麼……妳怎麼這麼壞……」

「我都這樣了，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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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聲音根本沒有一點抗拒，反而越來越甜，越來越愛。

她的身體在潮水與吻之間，一次一次崩裂，又一次一次地，死心塌地愛上這個讓她潮來又潮去的人。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2OMiHlb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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