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員工旅遊#第一天#團隊合作2

山風吹過，吹不散的，是此刻各人心裡的戀愛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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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組都拿到大圈圈了嗎？」主持人舉起一個幾乎能整個套過人身的塑膠圓圈，笑容愉快又不懷好意地說道：「沒錯，就是手牽手將這大圈圈套過身體接給下一個，直到最快完成兩圈的組別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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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裁判緊盯各位，手不能鬆開喔～鬆開就判失格！所以要緊緊牽著、相信彼此，然後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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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豐富的晚餐配菜，現在！五秒內立刻圍成一圈牽緊手！倒數──

5、4、3、2、1！（數超快）」

現場立刻慌成一團。

——啪嗒。

手牽手的瞬間，某些人的心，也牽進了一團難解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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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圈完成・A組27人——其中一段連線如下：

…學姊、學長、昕昕、宣宣、家瑜、湛霖、小佳、清禾、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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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宣宣她手被昕昕一把握住，另一邊又是家瑜時，她的腦子頓時當機——

「不、不好了……這組合……」

她不敢看家瑜的眼睛，怕記憶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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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員工旅遊她和家瑜被分到同房，夜裡一聲驚呼讓家瑜急忙扶住她，卻不小心把人攬進懷裡，那一刻，宣宣幾乎想要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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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那隻當年抱過的、暖暖的手，就這樣被她握在掌中。

「Bug、Bug、Bug──！！」她理智線搖搖欲墜。

家瑜完全沒注意隔壁人的緊張，因為她現在正研究：

「等一下…我先把頭伸進圈圈、然後讓圈滑到腰，接著我腿要抬這麼高…不行這會踢到宣宣，要往前再半步…然後…還是先跨過圈圈…？」

她以全副專注進入理科分析模式，沒有一點點浪漫自覺。

湛霖一隻手握著家瑜，另一隻握著小佳。

她愛的現在與曾經，這一刻都緊緊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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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手心暖暖的，抓得好牢。

讓她快要忘記站在另一側的小佳，那個在她即將崩潰的時候適時出現在身邊的人。

「我是不是太貪心了…」她耳尖早已紅透，卻不敢鬆手。

小佳她的手被湛霖握住了，另一邊還牽著清禾。

「哈囉？戀愛修羅場警報響起——」

她原本只想調皮一下，結果整場像是自製戀愛懲罰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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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尾椎處那根虛擬狐狸尾巴「唰！」地豎得筆直，身體緊繃，但目光卻像針一樣刺向湛霖：

「湛霖姐姐～怎麼手抖抖的呀？是在緊張還是期待呀～？」

湛霖沒回，只狠狠吸了口氣，耳朵紅得像煮熟的蝦。

清禾第一次牽小佳的手，雖然知道她平時調皮，但這次卻感覺到掌心的溫度異常灼熱。

小佳低著頭，明顯是害羞了。

清禾知道——現在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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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在。」

他沒有說出口，但透過手掌的力度，一寸一寸傳遞給她。

看到前方的湛霖和小佳手牽手，昕昕眼神驚呼：「哇啊…！小佳夾在戀愛對象之間好熱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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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湛霖，居然這麼乖、現在左右手都戀愛中欸！是想被親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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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她的視線被拉回旁邊的宣宣——

宣宣正在用餘光偷看家瑜，還緊張到吞口水！

「不行了！宣宣…好可愛哦！！」昕昕尾巴都在冒煙。

「來囉——套圈圈開始！兩圈！最快者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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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圈從學姊開始快速滑動，當昕昕準備將它滑到宣宣身上時，她整個人緊張到先鑽了進來，結果把圈卡在脖子上和昕昕的頭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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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不要緊張，──不是直直撞我的頭啊喂──？啊！這樣好像也比較快？！」昕昕立刻跨過右腳與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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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宣宣爆炸紅，急忙也跨過右腳、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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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則迅速地一邊把頭鑽進去、一邊說：「我這邊計算過，順利的話只要六秒──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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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卡在腳要跨過圈圈時的那一刻猛然失去平衡，整個人摔進湛霖懷裡！

湛霖下意識用身體接住她，兩人再一次跌入草地，連帶牽連了牽著的小佳和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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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這是比賽！…雖然我不介意但…起來，好嗎…？」湛霖臉已經快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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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開手哦！）））」裁判的語音擴音器再次提醒，全場氣氛瞬間緊張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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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的家瑜還伏在湛霖懷裡，一邊緩慢地把圈圈從自己身上移出來，從腿間套到湛霖身上，她們被宣宣和小佳艱難地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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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動作與情緒的雙重交會，牽起的手，牽住的不只是任務，更是被壓抑太久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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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兩手一左一右，一邊牽著家瑜，一邊牽著小佳。

兩側的力道都不輕，卻都那麼真實，像是深怕一鬆手，就再也回不到這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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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穩住身形，把身體拉直想讓圈圈順利滑過，卻也忍不住看了眼家瑜——那張剛剛還貼著她胸前的臉，讓她呼吸亂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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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掌心溫度開始上升，濕意浮現，卻怎麼也不敢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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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手…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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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在家瑜的右側，感受到家瑜傳來的力道變得更緊，她腦袋一瞬間炸開：

「啊啊啊！她牽我更緊了！等一下？我會不會又想親她？！這不行、這是BUG、這是──」

但她的手還是誠實地回握住那份溫暖，毫不遲疑地握緊，那緊像被引導般一個個傳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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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正牽著宣宣，她感覺到那傳來的緊握力道，像是戀愛的密碼從手指遞進來一樣。

「哇…這種戀愛傳導好可怕喔……可是也好甜。」

她手指一縮，也緊緊握住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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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下意識抬眼，正撞見昕昕含笑的眼神，心頭一震，突然開始認真思考：「如果以後真要試試看滾床單…是不是該考慮眼罩類型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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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此刻完全炸毛。

右手握的是湛霖，那隻曾在她夢中出現無數次、卻從未真正牽過她的手。

這次不是幻覺，不是想像，是實打實地被湛霖握住，而且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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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嚇得全身僵硬，但內心的心臟卻像被百米衝刺的狐狸在裡頭瘋狂奔跑：

「天啊！她是因為緊張才出汗嗎？可是她抓得這麼緊…是不是也不想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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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主辦單位……真的太感人了…」

她也不由自主回握，像是要把這段「合法牽手」用力記住、藏進心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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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站在小佳左側，默默觀察著這一切。

當他感覺到小佳突然緊了一下，他沒有多問，只是平穩地回握那份遞來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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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掌心熱熱的……還有一點汗。」

「不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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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出聲，但他知道，在這條握緊相連的線中，他的角色，是穩住她那顆炸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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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圈圈套到了小佳身上。

小佳一邊讓圈慢慢往下滑，一邊把頭低得不能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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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發現——湛霖就靠在她身邊，一個轉身的距離，呼吸間都是她的味道。

是那種乾淨、帶點白麝香香味的柔軟香氣，熟悉得像記憶中她哭泣時、病時，被抱住的那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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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轟地一聲炸開，手又忍不住握緊了點。

「不行…我不能亂動…不能親上去…可是她怎麼那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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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尖紅透，氣息不穩，汗意浮現，整個人就像被困在戀愛的圈圈裡，哪裡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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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A組第二圈進行中，速度很快！手都還牽得緊緊的！大家加油，晚餐豐富與否就靠這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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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手掌之間的戰爭，沒有人想放棄。

不是為了晚餐——是為了能合法牽起的這幾分鐘，誰都不願先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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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圈即將尾聲，塑膠圈已經由前方的隊員們火速套過，反向傳遞，轉眼間即將從清禾→小佳→湛霖→家瑜→宣宣→昕昕→學長→學姐完成終點。

但當圈圈再次滑回這一段「爆炸鏈」時，整條線——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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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到清禾時他動作依舊流暢，輕輕抬起手讓圈滑過頭、肩、腰、跨過、提手，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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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來了。」

他輕聲提醒，那聲音像溫水——平穩，柔順，但也讓小佳忽然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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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意識到，手還牽著清禾的。

第一次牽，又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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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慌亂地彎腰、抬手、拉圈，但因為太緊張，一個不小心竟然卡在頸部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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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不好意思、等、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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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沒多說，只輕聲：「妳可以的，慢一點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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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妳可以的。」簡直直接命中小佳的戀愛中樞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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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不可以…！」

她心臟整個炸開，耳根彷彿點著火，狼狽地把圈圈跨過去，終於完成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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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湛霖早已準備完成，她知道這段是小佳傳遞給她，這條線，怎麼都會在某種意義上「很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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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準備提起手想將圈圈套上湛霖的頸部，那瞬間湛霖已搶先鑽了進去，臉就和湛霖只隔了半個拳頭的距離。

呼吸交錯，體溫也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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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姐姐？我來了。」小佳聲音比剛才軟十倍，手心更濕。

「我知道。」湛霖低聲回應，試圖自然，但耳尖已經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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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一邊彎腰讓圈穿過，手一邊握得更緊，像是抓著什麼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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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現在是我唯一可以名正言順牽妳的時候了…我不想鬆開。」

湛霖本來想說點什麼，卻在小佳轉動身軀、香氣一陣掃來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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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我知道妳一直都在，但……我不能再靠近一點了…」

但這些話，她們都沒說出口。

只是緊緊地，誰也不鬆手地完成了這段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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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段是湛霖最緊張的段落。

因為家瑜就在她旁邊。

因為這是她最不願放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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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滑來時，湛霖一邊慢慢轉身，一邊小聲提醒：

「來，妳先舉左手，再將頭套過，接著抬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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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乖乖照做，嘴巴裡還分析中：「嗯？我這角度好奇怪喔…不然我提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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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角度太斜，家瑜整個人重心再次崩潰──

湛霖眼疾手快維持著牽著兩邊的手撈住她，小佳和清禾被這一拉，差點脫了手，下意識握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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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兩人整個人靠得很近，圈套過家瑜的右腳，幾乎是像擁抱般完成的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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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內心狂炸：「我不能放開她……我真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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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一鬆手，這場家瑜終於回來了的旅程會像夢一樣散掉。

家瑜現在這麼亮、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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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盡量穩穩地握著、悄悄地握著。

「……讓我再多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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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交接的家瑜握著湛霖的手，她感覺這濕度，

「湛霖的手汗好多喔……是不是也很緊張？」

「她手指好溫柔……但又好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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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其實早就察覺到了。

這不是單純任務，那力道裡有不願放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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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著唇沒說話，只是回握回去──回得比任何時候都更用力。

「我也在這裡，我回來了…所以，妳不用再緊張地一個人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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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宣宣已經進入全身炸毛狀態。

家瑜笑嘻嘻地把圈往她那邊推：「來～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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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整個人僵硬，一邊低頭硬塞進圈圈，一邊內心吶喊：

「我不可以再發生前年的錯了！這是比賽！比賽！不是心動訓練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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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下來時，她頭低低的，卻又忍不住偷看了家瑜一眼。

那瞬間，還是心臟狠狠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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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真的好沒用……但…還是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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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已經等不及，一邊撐著圈圈快速接住宣宣，一邊俏皮地咬耳說：「學姊這麼緊張，是不是又在想什麼色色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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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整張臉立刻紅透：「閉嘴啦！快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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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笑得整條尾巴都捲起來，手卻沒放鬆。

她其實也在想——

「我想和妳牽更久的手。不是任務的那種，是晚安、是一起走一輩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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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昕昕將最後一段圈圈滑到學長接著套在學姐身上時，整個A組大喊：

「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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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爆出歡呼，但那一刻，誰也沒立刻放開手。

那圈圈滑走了，但那份力道、溫度、還有某些藏在指縫間的心意——全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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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組用時最短，分數累積最高，獲得今晚完整配菜加碼一份！」

主持人歡快宣布，大家開心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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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群手心溫熱的人裡，有些話沒說出口。

有些眼神，只在最靠近的時候對望。

而彼此的心，都靠近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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