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快回來！

——那是一種黏得人心跳快壞掉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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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原本只是想側身、想逃離這場即將爆炸的戀愛危機，結果湛霖卻貼得更緊了。

額頭抵著她肩窩，還在低低地喃著喜歡，手不自覺地收緊，身體甚至微微一動──胯下那摩擦輕到不能再輕，卻讓小佳整個人瞬間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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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整個驚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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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快！回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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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著氣，心跳快得像要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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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湛霖有家瑜啊！」

「我早就決定了，只守著不靠近的人……」

「如果家瑜看到這幕……她一定會、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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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小佳的理智像是在火場中被緊急搶救回來的命脈。

她狠狠咬了一下牙，把那一顆快要融化的心硬是拉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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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奮力掙脫那隻黏黏的撒嬌病貓，反身抱住她，喘著氣，用盡全身的克制將湛霖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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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學姊有這心，我很開心～」她壓著狂跳不止的心臟，笑得有點苦澀。

「不過，能不能在清醒的時候，再想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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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撫過湛霖的瀏海，聲音變得很溫柔：「現在妳只是做了點夢喔，醒來都不記得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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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眼神有些迷濛地看著她，嘴唇微動，似乎還想說什麼。

但小佳沒有給她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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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一下、安靜又堅定地撫著她的額前髮絲。

像哄一隻迷路的貓，也像是在安撫自己那已經撕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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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該撲倒的啊……是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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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像是聽見了什麼重要的詞，身體漸漸鬆下來。

她的呼吸緩了，眼神也一點一點闔上，終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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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間保健室又靜了下來，只剩病人的微弱鼻息與窗外風輕吹動簾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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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坐在她身旁，低頭看著湛霖熟睡的臉。

她的唇角有些發白，眼神有些濁，手指卻還在輕輕撫著對方的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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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輕聲說了一句，像是對湛霖說，也像是對自己：

「就這一次……我會記得的，學姊。就算妳忘了，我也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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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妳撲倒了，而且妳真的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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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終於鬆開手，低頭將額頭靠在湛霖掌心，靜靜地陪著她，直到窗外光線慢慢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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