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我是誰？我在哪？

小佳原本只是頭痛，請了幾個小時的假，躺著休息而已，

結果一睜眼就看到湛霖跨坐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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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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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瞬間，小佳大腦像被打了一發戀愛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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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夢？

——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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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來不及思考清楚，那熱呼呼的重量穩穩地壓在自己腰上，視線內滿滿都是湛霖微紅的臉、微張的唇、以及帶著一點病氣的無辜撒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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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欸～嗯～？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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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都有點抖，還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眼神不要飄太快，也不要太直接對上那雙帶著熱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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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下一秒，湛霖歪著頭，聲音黏黏柔柔地回她：

「嗯？不是妳要我騎妳、撲倒妳嗎？我就來騎了來撲倒了啊。」

她眨了眨眼，還理所當然地補充一句：「然後那天妳調皮地咬我兩口，我還沒咬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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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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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等一下。

——這台詞怎麼比我還進攻？

——她真的在、執行我說過的每一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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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感覺血液全往頭上衝，一邊當機一邊認真回想自己到底說過多少句撩人不負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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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學姊我真的可以被騎喔」啦、什麼「妳在想怎麼撲倒我嗎」、還有「咬回來我也不會閃」這種話，到底是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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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全是她自己說的。

她現在只想用被湛霖壓著的那雙手摀住自己嘴巴，然後倒帶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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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我…我那個…其實只是開玩笑啦…」她聲音小到快比蟲鳴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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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

湛霖輕輕打斷她，聲音低低軟軟地落下：「妳不是開玩笑。因為我聽得出來哪一句話妳是用心講的，哪一句只是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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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俯身，整個人幾乎貼到小佳耳邊，湛霖微熱的呼吸打在耳殼上，讓小佳瞬間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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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今天來還妳了。」湛霖聲音輕得像羽毛，語氣卻前所未有地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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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讓妳一個人愛著我、等著我…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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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愣愣看著她，喉頭像卡了什麼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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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夢過這種畫面。

只是夢裡的湛霖從沒那麼真、那麼熱、那麼主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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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小佳終於開口了，聲音微顫：「……妳是撞到腦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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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點點頭，無比誠懇：「嗯，有可能。所以妳要快點治療我，不然我下一句可能就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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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笑得像是病懨懨的大貓——

「我現在好想親妳喔，小佳，妳會讓我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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