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的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小貓壞掉了#7#辦公

——湛霖——

今天距離我上次在她懷裡哭出來已經過了48小時。

距離我在她面前主動翻車，腿軟無力，也過了不到2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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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鎮定下來了。

直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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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去便利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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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們因為忙開會沒跟，電梯裡只剩下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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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得很近。太近了。

我退了一步，她就靠上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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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距離只夠容納一口吻，還不夠容納我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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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側過臉想轉移注意力，看樓層燈亮，

她卻低笑了一聲，在我耳邊說：

「湛霖……妳是不是很怕我今天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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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頭緊了緊，小聲說：

「……這裡有監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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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眼神亮得像曖昧的夜光：

「那我就不留下痕跡──只留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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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撐在我身側的牆上，

我明明還沒退到邊緣，但她的身體像海潮一樣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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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整個人被壁咚住，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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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吻住我耳垂──不是深吻，是極淺的舔、熱氣流轉，

像一片羽毛輕擦過心臟最敏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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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顫了一下發出了微弱的：「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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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了，笑得輕，語氣卻暗藏惡意：

「好可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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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不能叫，不能躲，不能反抗。」

「只能慢慢記住我這一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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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開口，她又先一步吻上我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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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極準，剛好落在制服翻領能擋住的地方。

那個溫熱的瞬間，我全身電流竄動，

手下意識撐上電梯的扶手，整張臉紅到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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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退一點，看看我臉色，笑著說：

「妳臉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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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著氣，沒回應。

她彎起嘴角，低聲補一刀：

「那妳就紅著臉去買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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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回來……我會在辦公室等妳，

等妳自己走過來——讓我親第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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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叮的一聲打開時，我腳還沒完全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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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走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回頭，

眨了一下眼，聲音又輕又壞：

「我真的有忍住了哦，湛霖。

但妳要再讓我看見妳這樣撐著扶手喘氣的樣子，

我保證明天新聞標題會是——

『女職員在電梯內腿軟，被吻到忘記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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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便利商店時還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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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冷氣開太強，

是因為那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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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場吻。

那是一場藏在制服底下、藏在攝影機盲角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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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們知道的愛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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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下午的文件都打錯三行，

宣宣一度走過來關切：「學姊，妳是不是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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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沒辦法說出口。

畢竟我現在只要一想起電梯裡那個吻，

就會心跳加快到連辦公桌都不夠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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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那天開始，看見電梯就會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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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尷尬，

是因為我其實……

真的很想她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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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這次，我不再只能撐著扶手。

而是，反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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