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的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小貓壞掉了#3

——湛霖——

我坐在沙發上，翻著報告，試著讓疲憊的理性繼續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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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靜靜的，只聽見紙張翻過的聲響，和玻璃杯裡冰塊輕敲杯壁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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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的影子突然遮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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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來不及抬頭，就感覺到她的靠近——

她撐著沙發背，身體往下傾，

像是夜色灑落的某一瞬柔光，悄悄覆上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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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她的聲音貼著耳際，低低的，溫溫的，

像是某種溫柔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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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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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馬上說話，只是看著我，眸光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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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問：

「我問妳喔……妳要不要試著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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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還未理解，

她就俯下身來，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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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以往那種小心翼翼、細水長流的輕吻，

而是帶著明確佔有、捨不得再壓抑的熱度，

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把我整個人都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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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貼得緊，像是早已習慣那個形狀，

舌尖輕巧而急切，交纏、試探、捲走我的理智，

吻得我幾乎喘不過氣，眼神都開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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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拿在手中的筆，咚一聲掉在地上，

我卻連撿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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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覺了，嘴角一抹笑，

一邊吻一邊低語：

「妳都不知道我忍妳忍多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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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妳躲，一直聽妳說『等等』，我以為我會忍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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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貼在我唇邊、頸側、鎖骨，像潮水一樣往我最敏感的地方一波波拍打過來，

語氣沒有責怪，卻藏著壓抑太久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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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輕輕咬住我鎖骨邊的一小塊肌膚，

不是痛，是深深印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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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發燙，卻不知道自己是在熱還是在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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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妳親我的時候，還會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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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說，今天是不是該換我來疼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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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話，卻發不出聲，

身體不是不願意，而是……承受太多思念的重量，腿軟得移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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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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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滑過我的腰側，輕輕按住我，像在說——妳不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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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再度舔過我唇角，像是把話語化進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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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妳不怕我，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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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妳現在這麼可愛……就算妳怕，我也會繼續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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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柔得像羽毛，卻句句在我心上劃出一道道紅痕，

我甚至懷疑，心跳聲是不是已經大到她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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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眼，閉上眼睛，聲音顫著：

「……家瑜，妳真的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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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遲疑但也沒有否認，只輕輕笑，額頭貼上我的：

「嗯～我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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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為了讓妳記得，我這輩子最想親、最想愛、最想壞壞疼的，只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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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落下的瞬間，我知道，我徹底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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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成了我們之間的星球，

時間停在她吻下來的那一秒，

我全身都在發燙，

卻沒一寸地方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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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家瑜，是我深愛的家瑜。

就算她壞了，我也只想把她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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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這樣的壞，

是她把所有愛藏太久、壓太深，終於忍不住洩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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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甘願被這樣的她，吻到心碎又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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