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妳會不會不舒服？

風在車窗邊摩擦出低低的呼聲。

清禾靠在對面的角落讀書，宣宣和昕昕窩在後排昏昏欲睡，莉塔整隻團在行李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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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貼在湛霖身邊，兩人肩膀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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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搖晃中，她低聲靠近湛霖耳畔，像是說著什麼不能讓其他人聽見的悄悄話：

「湛霖……我們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都沒滾過一次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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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瞬間耳尖泛紅，目光從窗外收回，看向她，喉嚨輕輕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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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眼神卻純粹而真誠，語氣還小小地擔憂：

「妳……會不會……身體不舒服……？」

她不是在撒嬌，是在認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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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瞪了她一眼，小聲說：

「……這種話妳現在問？還是在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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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根子整個紅了，聲音壓得更低，像要被這句話燙傷一樣。

但家瑜還是一臉天真的樣子，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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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點擔心妳啊……妳忍了很久吧？我都感覺得出來妳有時候晚上抱我抱得特別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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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低聲嗆了一下，猛地用手摀住家瑜的嘴：

「家瑜，我警告妳……再講下去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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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沒說完，因為家瑜眼睛忽然閃著調皮的光。

「妳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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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那句「妳會不會身體不舒服？」像是往湛霖胸口丟了一小塊炭火。

熱是慢慢來的，但從耳尖燒到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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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家瑜那副半是擔心、半是純情調戲的樣子……

忍住的理智開始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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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湊近，額頭輕輕抵著家瑜的額頭，壓低嗓音，用她特有那種含著電流的語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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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嗎……」

「如果不是在這馬車上……如果不是還要去打第十個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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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不好真的會想滾個……幾十次……不對，幾百次……」

「讓我身體裡壓了這麼久的想妳，能一次全部……還回去。」

她的唇幾乎擦過家瑜的耳廓，語尾壓得那麼低，那麼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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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整個人抖了一下，耳根瞬間燒紅，像被什麼電了一下似地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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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湛霖……」她囁嚅著，聲音小得像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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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只是咬牙輕笑：「現在知道我忍多久了嗎，小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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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還帶點控制的喘意，卻依然節制地摟住家瑜，不越線、不動作，只是讓家瑜感受到：

——她不是不想，而是一直在「忍」。

她一直在忍耐，為了尊重、為了安全，也為了等她親口說「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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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認真思考後歪著頭說：「可是，我記得我頭腦袋摔壞時…每天都要妳，每天都滾床單，那時湛霖妳先撐不住的耶…如果真的滾個幾百次，妳會不會因為沒水了，最後變『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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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當場震了一下，差點沒在馬車上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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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眼看著家瑜，嘴角微微抽動，像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甚……林？」她重複了一次，語氣裡已經壓不住快炸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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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還一臉認真地點頭，歪著頭補刀：

「因為滾幾百次以後，妳就會像山裡乾枯的溪流……變成乾乾的……『甚林』姐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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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突然翻身，還在夢裡喃喃：「什麼？餅乾？……拿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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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終於忍不住，整個人笑倒在家瑜肩上，肩膀顫抖到快把莉塔壓扁。

她一邊大笑一邊低聲咬牙：

「家瑜……妳真的是……這種話也能講得這麼一本正經……」

「我不乾……我超有水的好不好……我都忍這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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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著臉，嘴上氣呼呼，眼裡卻全是寵溺和滿滿的——快要被氣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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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戳了戳家瑜的額頭：「回去我們來驗證看看，妳那壞掉的腦袋記憶有沒有準確。」

「但我先警告妳，滾個幾百次，妳才是會變成『焦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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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焦…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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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半眯著眼靠近她耳邊，低聲說：

「焦掉的家瑜，熟度三分起跳，煎到黏鍋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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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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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塔對著湛霖挑挑眉咕嘰了一聲。

車輪咕咕作響，風聲輕笑，馬車裡沒人察覺這一小塊戀人之間的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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