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火力全開

——湛霖——

我們從醫院回來後，我是真的以為，她會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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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也聽到了醫生說的那句話：「妳可能會慢慢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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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說，她今晚會不會想多陪我聊聊心情、一起窩在沙發上吃晚餐……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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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進門就反鎖了門，拉上了所有的窗簾，

轉身靠近我時，眼神不再是無害的笑──是某種「已經決定今晚要把我整個吞下去」的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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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了一步，整個背貼上玄關牆壁，才剛開口：

「家、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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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只是貼近我耳邊，輕聲說：

「我今天聽醫生說了……我可能會慢慢變回去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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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就更不能浪費了──

今晚，我要把我還來得及說出口、還來得及親妳的全部，一次都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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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下來，毫無留白。

不是暴力的吻，是那種──從唇瓣一路深到舌根、

再沿著喉頭一路逼進我心臟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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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我像在餵養我，像在說：「這裡，我還在。這個我，不要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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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軟在她懷裡，

但她沒讓我跌下去，只是輕巧地接住我、摟住我腰，貼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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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我抱上床，像儀式般地，一件一件剝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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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處肌膚她都不跳過，

每一寸吻痕都不是為了刺激，而是印記，

像她要讓我身體每一吋都記得：

「這一晚，我還是那個最敢愛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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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我胸口時，我已經說不出話，

喉嚨發顫，聲音碎成喘息與濕熱的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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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說：「家……瑜……我……我不行……這樣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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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讓我說完，只用舌尖輕輕舔過我的鎖骨、腹間、腿根──

讓我的神經一寸一寸崩塌，我的語言系統徹底崩潰。

「啊……哈………嗯__！」

「唔嗯…！！」

我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有含糊不清的嗚咽與顫抖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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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急著進入，只是用指尖──

細細地、慢慢地，在我最深處描繪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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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下都像是：

「這裡我要寫上愛」、「這裡我想再多待一下」、「這裡妳會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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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拱了起來，腿顫、盤著她的腰間、指尖抓緊被單，

卻還是忍不住伸手掐上她的背──用力到指甲陷進她皮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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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皺眉，只是更貼近我，低聲說：

「我知道妳喜歡這樣被我填的滿滿的……妳現在好乖，好緊、好軟、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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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這樣的妳太美了……我想要讓妳在我手裡，一遍一遍地融掉、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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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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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高潮不是爆炸，是像海浪一樣層層湧來，讓我一秒都沒辦法喘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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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律動每一下都剛好，不快不慢，

但每一下都像直接敲在我心臟裡，把我震得全身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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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顫抖，手緊緊掐住她肩膀，

只能發出破碎的：「……啊……啊……我……我……」

連一句太深了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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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住我眼角的淚，氣音也亂了：

「妳現在每一下都在叫我名字……我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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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繼續……妳記得我的吻，我記得妳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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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整個人像被愛填得滿滿的，沒有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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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餘力反壓回去，

沒有語言可以描述，

只有身體本能地弓起顫抖、迎接、再溶解，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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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的脖子，聲音已經啞了，

整張臉紅透、全身濕熱，她摟著我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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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的顫抖結束時，

我只是輕輕伏在她胸口，小聲呢喃：

「……拜託，家瑜……讓我記得妳這個樣子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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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我額頭，抱著我，貼在我耳邊說：

「那我明天再讓妳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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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用愛，把我這個樣子，撐進妳的心裡──永遠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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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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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記得她的吻、她的氣息、她一遍又一遍撐滿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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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是戀愛，我是被她愛到「語言崩壞」。

而我甘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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