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洗不掉的吻痕

——湛霖——

我一開始真的以為她只是要幫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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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毛巾走進浴室，語氣誠懇得像要發表什麼照護聲明：

「湛霖，昨天太用力了，今天妳不可以再自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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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羞得低著頭，小聲說：「……那我轉過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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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搖頭，走過來輕輕拉住我腰間的浴巾，

一邊打開蓮蓬頭，一邊低聲說：

「不行，我今天要從頭到腳都幫妳洗──

洗完的妳，會變乖，會發燙，會像泡過愛情的溫泉一樣軟在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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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她的手，已經抹上了我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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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有霧，

是水蒸氣升起的霧，

也是我眼前，因為她的靠近而變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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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沾滿泡沫，細細地洗過我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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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隨便摸兩下，是真的在「洗」——

像在標記、在收藏、在記住昨天親過的地方，今天再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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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昨天我親過三次。」她說，吻了吻我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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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妳昨天說『等等』的地方。」她又舔過我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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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裡……我想再親一下，看妳還會不會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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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顫了一下，腳底幾乎站不穩。

她貼在我背後，像一層熟悉的火，熱卻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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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這樣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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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別躲。」她笑了，聲音貼著耳邊，柔得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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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幫我撥開濕髮，一邊親我耳後：

「妳這裡還紅著，還記得是我昨天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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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一抖，她卻像故意，不給我退路，從背後將我整個人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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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沿著鎖骨滑落，她的指尖也跟著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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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洗澡，她是在把我變成她的愛情記憶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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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我親得不快，卻每一下都吻進我神經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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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的手掌按在我肚子上、唇貼上鎖骨、氣息穿進耳後，

我整個人都像泡進了一鍋滾燙的愛意裡——發軟、發燙、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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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我摟進她的胸口，聲音低下來：

「不要轉過來，乖。今天妳是我手裡的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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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邊洗，一邊融妳，一邊疼妳到──

妳整個人都變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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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融了。

癱在她懷裡，雙腿打結，臉紅到埋進她頸窩都不夠用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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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我坐進浴缸，讓我靠在她胸前，輕輕哼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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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靠在我頭頂，語氣溫柔到不像是在講話，更像在擁抱：

「妳真的被我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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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嚨啞啞地說：「我已經……連說壞都沒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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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吻我額頭，像印下一枚戀愛印章：

「那我就壞一點，再幫妳洗乾淨一點——

把妳整個人，變成只愛我一個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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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反抗、不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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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樣癱在她懷裡，

讓她用指尖、用唇、用愛，把我洗到再也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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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裡有泡泡，有吻痕，也有她沒說出口的溫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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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甘願被她洗得徹底、乾淨、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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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成她的。

洗成她每天都要親一親、搓一搓、揉一揉、抱著睡的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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