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床上的她#2

——湛霖 × 昕昕——

昕昕半側身倚著陽台欄杆，指尖劃過茶杯邊緣，壞壞地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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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學姊。」

「嗯？」湛霖轉頭看她，語氣一如既往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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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再問個……更私密一點的問題嗎？」她一臉無害，語調卻壞得像在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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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挑眉：「再私密，就要收費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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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笑了，聲音輕輕壓下來：「她在床上，是不是只有妳知道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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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湛霖沒有立刻回話。

她手指無聲摩挲著杯子，低下頭，像是在回憶一個連自己都無法完全掌握的柔軟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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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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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語氣慢了下來，眼神輕輕落進夜色裡。

「一開始她會緊張，會發抖，會整個人不敢發出聲音。」

「她說她怕給我壓力，結果每次都是她主動親我第一下。」

「她會在親吻的時候先僵住，一開始怕自己的反應太多，會不敢出聲。就像怕打擾我一樣，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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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親她的時候會說話，會告訴她『可以喔』、『這樣很好』、『我好喜歡妳』──」

「我一邊親、一邊說『我在』，她就會開始主動蹭我……她主動貼過來時，雙手輕輕搭上我肩膀，還會閉著眼、輕輕蹭我從耳垂，到鎖骨，會自己往我懷裡鑽。」

「然後，她就開始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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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聲音，在這一刻變得極溫柔：

「有時候親到她耳根，她整隻貓就會炸掉，縮進我懷裡，但又忍不住偷偷探頭再親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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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聽著，眼睛閃著像小貓一樣的亮光。

也開口：「宣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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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常在辦公室一臉理性，平常像個冷靜的業務女王，又冷又酷，可一到床上整個人就變得……黏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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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問我說：『這樣太快嗎？會不會妳不習慣？』結果動作比我還快。她直接主動壓住我，輕輕地吻我額頭，然後眼神閃躲得像個偷吃糖的壞小孩。」

「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她好、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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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轉頭看她，微笑著說：「我們都是這樣，從守護變成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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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點頭，語氣微驕傲：

「而且我們都知道，她們那些動作、那些撒嬌、那些貼貼，只會出現在我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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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低聲：「妳也會偷偷記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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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笑了：「嗯，記在心裡，然後每次她問我笑什麼的時候，我都說『沒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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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只是想到──『這麼可愛的她，居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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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終於忍不住笑了：「所以我們的女孩們……都是小小一隻，只有在我們身邊才會變得那麼可愛、那麼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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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點頭：「對，尤其是她們都會在最放鬆的那一刻，主動摟我們，貼著額頭說──『謝謝妳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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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眼神柔了一圈：「那時候我覺得我可以死在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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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偷笑：「那我們下次要辦一個『被戀愛炸死的守護者』聯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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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忍不住低聲笑：「成員只有兩人，但會一直追加戀愛病情報告。」

她倆對視一眼，像是在夜裡彼此確認──

我們不是炫耀，是分享一段最深的愛與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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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屋內浴室的水聲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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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洗完出來，正好看見昕昕和湛霖在陽台低聲說笑。她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看了一眼，便轉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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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當昕昕也輕手輕腳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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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已經躺在床上，假裝看手機，卻明顯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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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一靠近，宣宣就一把摟住她，聲音低低地貼在她耳邊說：

「剛剛說我主動壓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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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頓時全身炸毛：「欸？妳聽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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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就給妳看看，我可以多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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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整隻小太陽變成了羞恥流星雨，在宣宣懷裡一路融化到底。

她才剛剛說過：

「她這麼可愛，居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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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又要再說一次：

「這麼會愛人的她，我今晚也要好好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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