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番外#發覺

——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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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確實有點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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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雖然也會疲累、分神、情緒低電，但那是一種熟悉的、我已經學會接住的「家瑜的倦」。

今天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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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太慢了，說話時有點喘，反應也比平常遲鈍，連同事名字都要想個10來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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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在訓練課程上沒有像往常那樣寫筆記，而是掙扎了一下，最後不支的趴在桌上睡著了，我沒馬上驚訝，反而是那一瞬間，心裡某個念頭「啪！」地響起來——

這不是單純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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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時我沒有叫她起來，只是先幫她收好東西。她醒來時還揉著眼睛，喃喃說：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RH4Dqo4nI

「我…剛剛是不是睡著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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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有股熱流從鼻內留下，抓了張衛生紙捂住鼻子，低頭看了一眼：「是透明的，還好不是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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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沒多說，只輕聲說：「回家我幫妳看一看，好嗎？」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I5OJkl6k

但我其實已經知道了。

——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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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我本來只是想靠在沙發上躺一下，結果湛霖突然走來，蹲在我腳邊，手掌貼上我的額頭，然後又試著貼自己的額頭比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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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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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低低的，像在忍著擔心：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QFtHgYGWW

「家瑜，妳是不是有點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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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比平常更虛一點。但我還是嘴硬說：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LD6YXXHNK

「我…只是有點累啦，早上起來太早…可能低氣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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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嘴，只是站起來，很溫柔地伸出手對我說：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1KBH1QkpK

「來，去房間，我幫妳量體溫。今天這種妳的嘴硬，我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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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還說得出話，只能被她牽走，一邊被塞進被子裡，一邊看著她像護理師一樣拿出溫度計、熱水袋、和我最愛的那罐微甜感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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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坐到床邊，開始幫我順頭髮時，我才小聲嘟囔：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5l8U5AZlh

「所以…我今天其實不是失態，是……感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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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頭，語氣溫柔又心疼：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KUVy91ymV

「嗯，妳以為自己只是累，其實是身體在提醒妳：該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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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親了一下我額頭，然後說：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lz5YP9MP

「以後妳可以不用等到累到睡著，才讓我知道妳撐不住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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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眶一熱，眼神落在她一根一根幫我理順的髮絲上，小小地點了點頭。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v6QftGX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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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

我知道了——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92pG9HbTa

有時候不是我沒努力，是身體先發出訊號；

而她，不只是愛我的人，更是最會接住我那個「連自己都沒發現快壞掉」的時候的人。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ktPHlrGd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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