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我愛著這樣的妳

——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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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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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剛剛還因為她用那個壞壞的指套把我愛到身體發軟、腿夾不住地顫抖。

明明我都已經在她懷裡高潮了，整個人像是被熔成一灘水……

可是現在，我卻一邊喘著氣、一邊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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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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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在我耳邊輕輕說：「我會接住妳。」的那一刻嗎？

還是她吻著我眼角、那麼心疼地看著我顫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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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眼淚一掉下來就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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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摟住她，把臉埋進她的肩膀，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但她什麼也沒問，只是溫柔地撫著我的後頸、親著我額頭，聲音低到快被心跳聲蓋過：

「霖……我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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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像是被那句話溫柔地刺了一下，

不痛，卻忍不住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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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也努力想讓別人看不出我有多脆弱，

努力不讓自己太敏感、太想依賴、太需要。

我怕那些需求會讓人厭煩，會變成「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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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家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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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嫌我愛太多、怕太快、哭得太亂。

她看見我亂七八糟的樣子，不但沒有後退，還笑著說我「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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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用那樣柔軟卻堅定的方式，把我愛到融化，然後一點一滴撿回我散落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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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地說：「我……我真的……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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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情話，是一種發自心底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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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謝謝了，所以只能拼命愛妳」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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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她一點一點重生，

從曾經那個總是太努力、太壓抑、太習慣一個人撐的我，變成現在這個能哭、能黏人、能坦白說「我想要妳抱我」的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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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只是被需要、被依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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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我可以任性一點、軟一點、壞一點，甚至──

亂七八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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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人會抱著我，然後對我說：

「這樣的妳，好美。我會一直愛著這樣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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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幸福。

幸福到……愛她，已經成了我呼吸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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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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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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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親吻她額頭、說出：「我會接住妳。」的那一刻，

湛霖忽然整個人往我懷裡縮了進來，像是什麼開關被我輕輕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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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啜泣，卻一直顫抖。

眼角的淚水靜靜流下來，濕了我的鎖骨，也濕了我整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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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問她怎麼了，因為我知道。

我知道那不是悲傷，而是——她終於相信自己可以被這樣深深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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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那麼努力。

努力讓自己夠堅強、夠獨立、夠值得被信任。

她總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任性、不軟弱、不掉眼淚。

因為她以為，自己只要一亂、就會變得不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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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我眼裡，她最美的樣子，從來不是她撐起來的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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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這樣。

亂七八糟地哭、軟軟地黏人、在我懷裡一聲聲叫我名字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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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顫抖著說：「我好愛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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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哭著說：「我又要濕了…」的時候，卻還死命夾著我手指不讓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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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完全交付自己、信任我會疼她的模樣，讓我一邊心疼，一邊也快被她融化得整個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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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抱著她，在她耳邊一邊吻一邊說：

「霖，沒關係的。

妳可以哭，可以亂，可以黏我一整晚。

妳不用是完美的，我只要妳是妳——

這樣亂七八糟、讓我心疼又心醉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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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得更緊，像是怕我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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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

我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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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她不是第一次這樣崩潰，

但她願意在崩潰的時候讓我抱著她、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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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願意把最脆弱的樣子交給我。

那是一份信任，也是一份……她給我的愛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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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會回應她的選擇。

不是只給她快樂的高潮，而是給她最深的接納、最真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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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點一點，用我的愛，洗掉她曾經不敢說出口的害怕，

把她捧在掌心，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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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需要撐，因為我會撐住妳。

妳不需要藏，因為我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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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擁著她的我，心裡只想說：

湛霖，謝謝妳這麼努力地活著，然後走到我面前，讓我愛妳。

這樣的妳，真的好美，美到我想用一輩子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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