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電與火#1（R)

我們剛洗完澡，湛霖還坐在床邊幫我擦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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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浴衣微微鬆著，鎖骨與頸側還有剛剛我吻過的紅痕。她一邊幫我擦著頭，一邊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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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那專注又溫柔的樣子，忽然覺得——不行，太犯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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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屬於戀人之間的「幸福到想撩回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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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伸出手，解開那件浴衣，摸著那顫著的尖端，再輕輕摸上她的大腿，卻不是用力、也不是直接往裡面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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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指尖，極輕極輕的——像是在撫一層薄霧，或者她身上的細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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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觸碰。若有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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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畫了一圈，又慢慢劃過她的膝蓋內側，指腹溫溫的、緩緩地繞著，一點一點往大腿內側靠近——但偏不真正碰到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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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手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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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沒事一樣，還側頭、輕輕吹了口氣在她耳邊，聲音軟得不像話：

「霖……妳剛剛說壽星最大，那我現在……就要做一點壞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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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一口氣，聲音立刻緊了：「家瑜……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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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要幹嘛呀。」我一臉無辜，手卻還是用指尖繼續劃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輕到彷彿只碰到汗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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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在她靠近腿根處慢慢繞圈，一下、一下，像是在描某種秘密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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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摸摸妳而已嘛……」我湊近她耳朵說，聲音又甜又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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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開始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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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比直接摸還……還難受……」她喉嚨發緊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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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歪著頭貼上去，小聲呢喃：「這樣會難受嗎？我以為……妳會喜歡這種……像貓掌撓妳一樣的感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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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著，又故意一指輕滑過她胸口的邊緣，像羽毛那樣慢，碰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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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吸氣，手抓住我的手腕：「妳……再這樣我真的要咬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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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上去親她的下巴，笑得一臉無辜：「那咬呀，我也想知道……妳現在，是不是也快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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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張臉炸掉，耳朵通紅，卻還是被我整個人撲進懷裡，壓著、舔著、又慢慢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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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在她胸口說：「妳昨天讓我夾不起來，那現在……妳是不是也被我撩到腿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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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聲低吟，喉間悶出一聲：「小壞貓……妳今天真的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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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伸手，指尖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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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落在她的脖子後方，順著她髮際滑下。

她猛地抖了一下，輕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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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沿著她的鎖骨邊緣滑過，幾乎沒有壓力，像只是劃過一層靜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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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家瑜……妳現在是在……嗯哈……玩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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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回答，只是笑了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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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指尖從她胸口與浴衣之間滑入，只畫了半圈，沒有真的碰到乳尖，但她卻整個人繃住了，連手指都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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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像有電……妳……妳……怎麼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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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到她耳邊，輕輕吹氣，聲音軟到不行：「我沒有學……是妳的身體太敏感了吧，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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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耳後再落下，像貓的舌尖一樣舔過去，然後指尖一路滑到她的大腿內側——只是點了一下，像電流打進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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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聲低哼，腿反射性夾了一下，然後濕潤的聲音從她身體深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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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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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妳是不是，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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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不答，但整個人已經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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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吭聲，我繼續指尖繞著她胸口外圍畫圈，每一下都不觸碰正中央，只是一直、一直慢慢畫、慢慢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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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家瑜……妳不要再……這樣摸……我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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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什麼呢？」我歪頭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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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她的浴衣完整拉開，低頭舔了她鎖骨一口，指尖從她濕熱的大腿根緩緩滑過，指腹貼著肌膚劃過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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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抖了一下，整個人往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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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她聲音裡已經混著哭腔：「怎麼會……每一下都像有火……我真的、真的會濕到……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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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讓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花瓣——那裡早已濕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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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啊，妳真的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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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說，指尖一邊劃、一邊沾起她的愛液，在她大腿內側寫下小小的「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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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猛地一震，雙腿又顫又濕，喘息開始帶著碎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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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含住她的乳尖，手指緩緩探入她體內，舌與指同時動作，一邊舔她的心跳，一邊推進她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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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嗚、家瑜……好深……我、我、我被妳愛到……整個人都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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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上她耳邊，低聲說：

「那就全身都麻掉吧，我今天就要用每一下都像電的撫摸，把妳從汗毛愛到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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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濕得整片床單都印著愛的形狀，喘著哭著說她快要融化。

我問她還要嗎？

她顫著聲說：「我還想要，想被妳電、被妳愛、被妳撫到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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