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我也要壞（R)

被愛到發顫之後，湛霖輕輕喘息著，睫毛微顫，整個人癱在被窩裡，像隻被融化的小貓。

但下一秒，她忽然翻身、將家瑜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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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以為我會一直融著嗎……？」

她壞壞地咬了家瑜的唇一下，語氣低低黏黏的，眼角還掛著哭過的紅暈：「不，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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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瞪大眼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湛霖用吻含住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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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妳說我每一寸都在說還想要，現在，妳的這裡——」

湛霖的手指滑過家瑜腿間那濕透的入口，壞心地磨了磨，說出口的話像是戀人間的咒語：「也在說，想被我狠狠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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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輕顫著唇，想說什麼卻又被下一瞬的濕吻奪去氣息。

她只能「嗯嗯…啊…霖…」地喘著聲，而湛霖則笑得更壞、更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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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慢慢的、狠狠的，把妳愛到連骨頭都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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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只是進入。

她深深地、一點一點地探索家瑜的每一寸反應——

指尖在那敏感花核輕輕揉圈，舔、親、含、壞壞地勾，將每一聲「啊…」都吻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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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一直說我的手很溫暖，那我就用這雙手，好好地讓妳顫、讓妳哭，讓妳記住這是屬於我給妳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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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霖…我、我快不行了…我真的…哈啊…妳怎麼那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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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聲音都快碎掉，身體一次次弓起，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逼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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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壞掉吧。」

湛霖舔著她的耳垂，氣音細細的：「反正妳是我的，妳壞掉了，我會吻好妳的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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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家瑜愛得哭了、顫了、叫不出話了──然後一邊擁她入懷，一邊在她耳邊低語：

「家瑜，妳是我這一生，唯一想用整個身體記得、用整個靈魂愛到發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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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只剩柔和的檯燈光暈，還有窗外細雨滴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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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抱著已經酥軟的家瑜，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輕蹭著她額前沾汗的髮絲，指尖還繞著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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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妳知道嗎……現在的我，完全沒有一絲想逃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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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低柔，帶著一種心甘情願的溺愛與臣服：

「我可以任妳壞，任妳愛，任妳把我揉進心裡，揉進妳身體最深的地方──只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是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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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剛剛明明還是那個被愛到全身顫抖的小貓，現在卻慢慢地、溫柔又壞壞地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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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著湛霖的臉，吻了一下、又一下，舔過眼角那還殘留著餘韻的紅──然後低聲說：

「那麼，霖霖，接下來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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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眼神閃了閃，嘴角還沒來得及上揚，就被家瑜深深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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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要把所有愛都吞進彼此靈魂裡的吻。

是那種吻完會哭的吻。

是那種──只有確認了再怎麼壞都不會被拋下的戀人，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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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動作比剛剛更放肆，卻也更細緻，每一下舔，每一點壓，都精準地找到湛霖最想哭出聲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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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很可口耶…」她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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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湛霖聲音顫了：「妳剛剛說要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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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

家瑜故意舔著她那早已紅透的花核：「那妳要不要跟我說──怎麼樣算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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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家、家瑜……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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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像是被拉進無止盡的深海裡，然後又一瞬被愛意抽離地面，騰空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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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接住妳，霖霖，」

「妳的全部，不管多壞、多少次──我都要，我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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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身體一遍遍愛著那顫抖不已的湛霖，把她捧在愛的正中央，讓她哭、讓她喊、讓她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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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纏著，連腿都還交疊著，彼此額頭貼著額頭，手心扣著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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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再怕了。」

「因為再怎麼壞，我們都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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