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前往河津町

我把臉靠在車窗上，看著風景從城市漸漸變成山林與海岸。

這段車程雖然不算短，但因為有她在，我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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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邊，海欸……！」我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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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朝我望過來，眼裡反光得像剛好也被那片藍色吻了一下。

她沒回話，只是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指尖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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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突然這樣……？」我紅著臉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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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只是突然很想親。」

她理直氣壯地說完，又加了一句：「我在執行『親妳99次旅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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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那副一臉無辜卻很壞的樣子，整個人像是剛被櫻花從頭掃過一輪一樣，全身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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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了過去，吻住了她的脣角，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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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偷偷地探進去，在她唇內繞了一下，輕舔、輕捲、再收回，

故意留下一絲濕濡的水絲，像春日潮濕的空氣貼在彼此呼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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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原本還只是笑著讓我親，一開始只是被我偷襲得睫毛微顫，

但當我捲住她的舌尖、偷舔她口中那一點點甜，她整個人一瞬間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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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幾下眼，然後，臉——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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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她聲音低了一點，像喉嚨突然癢了似的，耳尖紅得像我剛剛親的位置也順便染上了一整片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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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在她耳邊，小聲說：「我也在執行親最愛的老婆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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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炸毛，像列車裡瞬間炸出一顆愛的煙火。

她一邊把臉埋進圍巾裡，一邊握緊我的手，低聲嗡嗡說：

「這才第幾站…妳就……那我後面要怎麼撐到終點啦……？」

「……唔，我不管，我要回親妳了，這個不算在99次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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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真的湊過來，當著整排乘客的面貼住我耳側，

親了又親，像在把我剛才的惡作劇原樣還回來，但故意留下更多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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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才發現——

春天不是到了，是我們一起，抵達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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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說真的，我原本以為，這趟旅程我會是那個比較從容的人。

結果才剛離開東京沒多久，某個老婆就已經開始黏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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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邊，海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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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碰我的手臂，聲音亮亮的，比窗外的海還閃。

我轉頭看她，才剛要說：「嗯。」，她的眼睛就先對我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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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心裡小小地嘆一口氣，

我知道我這趟旅程大概沒辦法冷靜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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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指尖輕輕拉起來，貼在唇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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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問：「幹嘛突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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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紅著臉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發燙。

這不就是我要的嗎？我要的春天，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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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只是突然很想親。」

我坦蕩蕩地回答，還加了一句：「我在執行『親妳99次旅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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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這樣講完，她會害羞、會把臉埋進圍巾裡，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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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了過來，吻住我的脣角，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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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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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舔進來了。不是蜻蜓點水的那種，而是——

細細地、捲著的、像在說：「這裡是我的！」，一圈又一圈的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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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瞬間炸開，一瞬間連脊椎都像觸電一樣直挺挺地收住。

我甚至來不及呼吸，就只剩下心跳和耳朵發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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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絲還連著，我忍不住看著她，結果她竟然說——

「我也在執行親最愛的老婆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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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快暈了。

不是被親的部分，是被她這副得意又純情的樣子給甜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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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牙把臉埋進圍巾裡，小聲碎唸：

「這才第幾站…妳就這樣…我要怎麼撐到旅程結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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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要回親妳，這個不算在99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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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真的湊上去，親她的耳垂、臉頰、嘴角、還有她剛剛偷親我的那個位置。

我一邊親一邊說：「這裡也要還，這邊也要還……這裡…還要多收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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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癱在座位上，一邊小聲笑著，一邊紅，一邊說：「我們這樣…等等會被其他人聽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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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

「沒關係啊，我們是來度蜜月的，不是來當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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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時候，河津的陽光正從窗外照進來，

她的眼裡閃爍著光，還有一點點我親上去才會看到的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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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心裡想——

這輩子，怎麼那麼好，我真的娶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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