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我很努力，妳別找其他小狐狸

夜裡，洗過澡後換好睡衣的湛霖，半躺在沙發上，頭靠著家瑜的肩。

她的臉還泛著洗完熱水澡後的淡淡紅暈，頭髮微濕，髮絲貼在頸側，整個人看起來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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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還沒吹乾頭髮，只是靜靜地坐著，一邊用毛巾替湛霖擦頭髮，一邊讓她靠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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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湛霖突然開口，聲音軟得像剛出爐的麻糬，鼻音又黏又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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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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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真的很努力了喔……」

她眨了眨眼，語氣像是在邀功：「練那麼多、還做深蹲……而且還有核心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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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看到呀。」家瑜笑著，手掌輕柔地順著她的額髮。

「很棒，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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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不能找其他的小狐狸喔……」湛霖的聲音忽然低了幾分，像是怕說得太輕會被忽略，又怕說得太重會太顯眼。

她貼著家瑜的胸口，呼吸有些急促，小小的委屈和不安躲藏在話語縫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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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狐狸？」

家瑜一愣，還在消化那個詞語，忍不住低頭看她。

「妳是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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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回答，只是蹭了蹭她的肩膀，然後悶悶地說：「就是那種……又軟又可愛、力氣又大……還會在我沒看到的角落幫忙照顧妳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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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忽然懂了——她是說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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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一陣暖又一陣酸。

湛霖努力的其中一個原因，是怕自己會喜歡上別人？怕自己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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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問出口。只是伸手把她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像是在說：「不要想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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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一邊撫著湛霖的後頸，一邊輕聲笑說：

「我已經有了這隻…心很軟、會偷偷躲起來努力的大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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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湛霖嘟著嘴，聲音悶悶的，像不滿自己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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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家瑜低頭問，吻了吻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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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隻……努力想留住妳的大貓。」她咕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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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忍不住笑出聲來，整個人把她緊緊抱進懷裡：「那我今天…就讓大貓抱著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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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說話，只是更用力地把自己縮進她懷裡，像是終於可以安穩地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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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的燈柔和地灑在兩人身上，毛巾還沒拿去晾，吹風機也還擱在一邊。

但此刻，時間像是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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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家瑜的手，繼續緩緩地撫摸著湛霖的頭，低聲說著：

「謝謝妳，一直都這麼努力……」

「我不會走，也不會被小狐狸拐走。」

「因為我最喜歡的，就只有這隻…努力又貼心的大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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