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今晚的按摩，是妳給我的撒嬌

下班後的家裡靜悄悄的，窗簾拉開了一半，傍晚餘暉灑落在地毯與沙發間，一層金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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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換上了輕鬆的中性睡衣，從廚房探頭出來時，眼角還掛著蒸飯的餘溫。

她端了一杯剛泡好的蜂蜜水過來，坐到沙發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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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今天也讓我幫妳按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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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語氣自然得像在說「我來洗碗吧」，卻又藏著三年多來，每一個日復一日的溫柔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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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剛開始交往時還會緊張地問「我力道會不會太大？」到現在已經熟稔地知道湛霖哪邊會痠、哪邊特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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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湛霖沒有如往常那樣立刻趴下來，而是伸手握住她細細柔柔的手腕，輕輕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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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換我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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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一愣：「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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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讓我幫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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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湛霖妳比較累吧，白天妳還替我跑了資料、還頂我那場會……我怎麼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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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慌，語速也加快，眉眼裡滿是心疼與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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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只是笑，笑得寬寬的、暖暖的，把她攬進懷裡：「我才不忍心，家瑜……有沒有發現，妳每次幫我按摩時，從不說自己累。明明今天也好辛苦了，還是把我放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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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順著家瑜的肩線按下，感受到一點點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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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啊……肩膀這裡都硬成這樣了。怎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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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垂下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因為我想讓妳輕鬆一點……而且……幫妳，我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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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聽到這句話，心口一熱，幾乎想立刻撲倒她。

但她忍住了，繼續按著肩，按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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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災難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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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到家瑜的背部下緣時，手指才稍稍一滑，那人兒便全身顫了顫，低低地「嗯……」了一聲，像是壓都壓不住的細碎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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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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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她咬著牙低聲開口

「我是不是把妳的身體調教得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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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咪啊…」家瑜有點聽不懂，但似乎猜出意思，又被湛霖壓了一下，溢出的聲音輕得像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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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碰了一下，妳就在抖了。妳是……存心考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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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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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碰妳，妳就會像這樣彷彿要融化了一樣…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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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邊說，一邊已經把她整個人按倒在沙發上，一手還貼心地放在她腰下墊著，讓她靠得更舒服，嘴卻貼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現在真的好難判斷自己是在給妳按摩，還是在忍著不咬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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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可以努力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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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低笑，語氣半是撒嬌、半是無奈地呢喃：

「不行，妳一聲都不能忍。妳越乖我越想欺負妳。今晚換我好好照顧妳，不是按摩，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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