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清晨的光落在她背上，我一寸一寸擦乾她的溫柔

——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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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得比她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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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還搭在我腰上，額頭貼著我的肩，呼吸均勻而安穩。

我沒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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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真的愛了我一整晚。

不是只有身體的熱，而是眼神裡每一吋都藏著：「妳終於能接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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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吻她。

但我先把她的手輕輕拿開，下床去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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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慢慢氤氳在浴室，我回頭，她已經坐在床上揉眼睛，頭髮亂亂的，眼神還帶點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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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妳怎麼醒那麼早？」她聲音沙啞，還沒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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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遞了毛巾給她：「一起洗澡好不好？今天我幫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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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眼神忽然變得有點狡黠又軟：「妳要幫我洗……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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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紅了，但沒退：「全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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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出聲，跳下床抱住我，鼻尖輕蹭我脖子：「那我也要幫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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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前一後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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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水霧裡，長髮貼在背上，背肌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我從背後抱住她，把毛巾沾濕，一點一點為她擦去昨夜的痕跡與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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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只是靜靜地靠著我，偶爾會握住我覆在她腹前的手指，像在說：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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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她洗頭，她為我洗背；我為她擦肩，她為我擦腳。

我們都沒有調情，沒有急促的呼吸，只有一種極深的親密，在水聲與柔光中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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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板凳上，我蹲下，為她擦腿。

「妳這雙腳啊，陪我走過好多黑夜。」我邊說邊親了一下她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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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揉我的頭：「家瑜，在還沒遇到妳之前的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人這樣溫柔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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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她，濕髮垂在頸側，眼睛溫得像水。

「我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遇見妳，讓這樣的我能有力氣……替妳擦乾身體、說愛，還讓妳靠著安心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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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望著彼此，額頭貼在一起，像是用最簡單的動作擁抱了彼此全部的過去與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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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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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她幫我披上浴巾，我也替她擦乾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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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正好灑在她臉上，她抬頭看我時，整個人像從霧裡走出來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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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我本來以為我們共浴都會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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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一震：「欸？我們沒有色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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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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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很深很深地……愛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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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著臉點頭，低聲說：

「那今後也想要多洗幾次……每天都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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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早，我們幫彼此洗澡，擦乾彼此的身體。

沒有慾望，只有一種很深的「我願意這樣照顧妳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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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某一天的特別，是我們準備好要一直走下去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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