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諾言的實踐

夜深了，風靜了，世界也靜了。只剩下我們的心跳，像在彼此胸腔裡輕輕呼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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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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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額頭還抵著我，臉頰燙得驚人，卻沒有退開。

我們的呼吸貼得那麼近，那麼近，像再靠一點點就能把靈魂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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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聲問她：

「我們現在要開始實踐馬車上的那個約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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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下唇，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整張臉都紅得像晚霞最後一口燒光的雲。

我沒有急著動作，只是看著她那雙認真又羞澀的眼睛，心裡某個一直被我壓抑的地方，終於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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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過去，親吻她的額頭——那個當時在馬車上，我忍著沒吻的地方。

然後是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唇角……最後，我終於落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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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匆忙的，不是烈焰的，而是一種深深渴望了太久、終於可以放下防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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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但很快就回應我了。

她的唇有點顫抖，像在說：「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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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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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吻我的時候，我有一瞬間覺得——原來這麼久以來的等待，是真的會累積起來，變成一場溫柔而洶湧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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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緩緩滑過我的背，像是怕驚動我，又像是在確認我每一寸都在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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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著她的襯衫，有點喘不過氣，但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心裡那份「終於可以交付自己」的實感，太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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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低聲說：「湛霖……我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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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我這句話燙到一樣，整個人擁我更緊，吻也變得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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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一邊吻、一邊退交纏。

過程像是倒數，也像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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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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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把她壓在床上，她的手沒有鬆開我，反而更主動地摟上來。

這一瞬間，我再也不想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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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不怕了嗎？」我最後問她一次，語氣已經低到像是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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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亮得發光，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楚：

「我怕，但我更想和妳在一起。湛霖，這次是我想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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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像是擊中我靈魂最深處的開關，我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一場漫長旅途終於抵達的鬆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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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地壓在她身上，用額頭貼住她的，語氣低啞又柔軟：

「那我要開始了，小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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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回話，只是閉上眼，雙手扣住我的後頸，像是一場久違的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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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們終於實踐了馬車上的承諾——

不是「幾百次」的誇張，而是無數個在彼此懷裡緊緊相依、用身體和靈魂慢慢刻下的：

——我在這裡，我愛妳。妳再也不需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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