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馬車上的諾言

——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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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門口說完那句「我只想和妳滾床單……我只想要妳一個人……」的時候，

明明臉已經紅到快熟了，卻還像是硬著頭皮講完的。聲音悶悶的，像抱著整顆心說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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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在床上，喉嚨輕微地動了一下，才慢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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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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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著她那副炸毛小貓般的模樣，眼神卻是完全無法遮掩的認真與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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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那樣講……那我是不是，可以兌現馬車上的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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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楞，抬頭看我，一臉茫然：「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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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低低地擦過她的唇：

「妳忘了嗎？在異世界，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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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貼著我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都沒滾過一次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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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擔心我會不會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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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牙癢癢的，那天的記憶一幕幕倒轉回來，像是熟成的釀，現在只要一點火星，就能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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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怎麼忍的，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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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把她摟近，聲音低到幾乎快要沙啞：

「妳那副天真的樣子，還一本正經問我會不會因為沒滾床單太久……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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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還說，如果滾幾百次，我會變成『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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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失笑，咬牙輕哼一聲：「……我現在一想到那個詞，還是會想把妳整個人揉進被窩裡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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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悶著聲笑了，肩膀一抖，眼神卻閃閃發亮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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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真的在擔心妳啊……妳忍得那麼久，我怕妳那麼想愛的身體會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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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瞬間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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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了，問題早就不是我身體，是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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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一句話，就能讓我整個理智都發燙。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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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近她耳邊，低聲問：

「現在，我還能說那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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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們剛打完主線、不是還卡在那世界裡……我早就滾個幾十次、幾百次，把我忍這麼久的妳，全數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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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著氣息蹭過她的耳廓，手指順著她背脊緩緩落下：

「現在副本也破了、世界也回來了、我們也安穩了……那個約定，是不是……能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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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只是抬起頭，咬著唇點點頭，眼睛泛著紅。

然後低低的說：

「我……我也想了很久了……我喜歡妳要我……」

「我也……很想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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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聲喘了一口，抱著她，整個人貼進她的體溫裡，聲音幾乎是從喉間輕顫出來的：

「那今天，就讓我兌現那個『馬車上的承諾』……」

「讓我，從那天忍到今天的想妳——一次，不留地……全都，還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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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懷裡輕顫了一下，雙手慢慢摟住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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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她的心跳，就貼在我胸口，一聲一聲，比任何誓言都堅定：

我們回來了。這次，終於可以，不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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