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湛霖回來的那天，我什麼話都沒先說。

——家瑜——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2WBkfCDmX

我只是撲過去，像是積了好幾天沒出聲的小獸，悶悶地埋進她的懷裡，一動不動地抱著。

湛霖也沒催我，她只是緩緩地、比以往還輕地回抱我。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61B7BZig

我把臉埋在她脖頸處，吸了一口她的味道——熟悉的、讓我放鬆的，是「湛霖」這兩個字專屬的氣息。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TINiX6Wj

我小聲說：「妳一出差，我就覺得好寂寞。」

她低低地笑了一聲，手輕輕揉著我後腦的髮絲，沒說話，只是讓我繼續說。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nApqfkdO

我於是把這幾天積在心裡的東西，一點一點吐出來。

「我到現在才發現……原來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界線，有時候真的好模糊。」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jOIPbjY7

「一樣的擁抱，一樣的親暱……在有些人心裡，是朋友；可在另外一些人心裡，可能就是愛情。」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0hKFwDC38

「不像異性戀那樣清楚，連社會都替他們畫好標籤。」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lY8Ltz39g

我感覺湛霖輕輕嗯了一聲，手指還在溫柔地順著我背脊滑動。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F1uvHTyz

我繼續低聲說著：

「我有時候看到妳對別人很親暱……我會懷疑，是不是我哪裡不夠好，所以妳也能那樣對別人好。」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C4EdShUy

「但我也知道，妳不是輕率的人……那就是妳對朋友的方式，我不能把妳的好誤會成不愛我。」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wpdvoX0S1

我吸了吸鼻子，小聲問她：「可是我這樣，會不會也讓妳不安？」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dsdEa7Ah

「我有時候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對別人的好，會不會超過界線……我以為是朋友的互動，但對妳來說，會不會很痛？」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1QmGUV2at

「可是妳卻說，我不用改，因為那是原本的我。」

-----

湛霖沒有立刻回答我。

她只是稍微用力抱緊了一下我，像是要先讓我在這裡落地，站穩。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NSIjfIIQZ

過了幾秒，她才低聲說：

「我說妳不用改，是因為我想妳永遠都能是妳自己，而不是因為我的不安而被擠成另外一個人。」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wizASvj3

「但妳說妳想改，是因為妳想讓我安心。那樣的改變，不是扭曲，而是愛的形狀。」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1uEnPRIQo

我聽著她的話，眼淚差點掉下來。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7hoqQf9jd

我小聲說：「那我該怎麼辦……我想做對的事，又怕踩錯。」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IQDOOFkR

她溫柔地將我額頭貼向她的額頭，說：

「那我們就一起練習。」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ej9YgIXZ

「我們可以約定一些小小的『我會比較在意』的事；也可以說好『妳要去哪裡，我就來找妳』的提醒。」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dYaxLlF53

「不是誰綁住誰，而是我們兩個，用愛，一起畫一張地圖。」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mhNLSxqj

「妳如果懷疑自己——就問我。

妳如果覺得哪裡模糊——就說出來，我們一起把它弄清楚。」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dTltEzR5

「妳不是自己一個人決定邊界的人，家瑜。

我們是兩個人，擁有同一塊小小的天地，要一起守護它。」

---

我眼眶濕濕的，只能點點頭，把整個人埋進她的肩膀，悶悶地說：

「……那妳可不可以抱我久一點？直到我們的地圖畫完？」

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YBhAsOaT

她笑了，額頭輕輕蹭了蹭我：

「不只是畫完，我會一直抱著妳，直到妳不用再問『我該怎麼辦』，而是知道——我們會一起走下去。」

ns216.73.216.82da2

介面主題:

字體大小:

行距:

段距:

自動加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