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的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玻璃霧裡的我，被她親到記住了整個夜晚

——湛霖——

我終於發現，怎麼把那壞壞的小貓給「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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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主動去挑逗，用甜言蜜語堆疊氣氛，然後──把她逼到害羞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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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瑜的臉紅到了耳尖、話說到一半開始結巴、眼神飄移又想靠近時，那股快要炸掉的害羞感，就是點火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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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她，會突然間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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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是壞的沒錯，可那壞不是壓倒式的兇猛，而是一種──先纏、再釣、最後一口吞下的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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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咬著我的耳垂說：「湛霖，妳現在是不是腿軟了？」

會在我身上寫字，又不讓我看她寫什麼；

會像隻故意吊著我的小貓，一邊舔著我、撩著我，一邊又像會隨時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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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我一退縮，她又會害羞地縮回去，縮回那個會低頭道歉、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壞了」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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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家瑜，我根本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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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以為，她在浴室那天已經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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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今天自己主動提出「一起洗澡」時，她炸得更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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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剛洗完頭，正擦著濕髮，看她躲在沙發邊吃水果，一邊偷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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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笑著問她：「家瑜，要不要……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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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臉一下子從耳朵紅到脖子，嘴角開開合合了兩下，才冒出聲音：「妳、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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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一起洗澡啊。妳不是常說要節省水資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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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炸了，抱著抱枕整個人躲進沙發角落，嘴巴念著「不可以、不可以」卻沒真的逃開。最後還是被我牽著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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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以為她會像之前那樣炸毛、調戲、壞笑。但她已經不是撞壞腦的她了。

卻也不太一樣，像曾經幫我洗過很多次的感覺，但我本人沒這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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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變得溫柔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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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灑落時，她一邊溫溫地說：「站這邊，我幫妳沖頭髮喔。」

一邊熟練地幫我調好水溫、在掌心搓出泡泡，輕柔地抹在我髮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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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輕輕地繞過我耳後、後頸，每一個觸碰都像是在說：「我記得妳喜歡這樣。」

她幫我洗完頭後又幫我擦乾額角的水，語氣軟軟地問：「這樣會不會太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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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搖頭，心裡卻已經快要被這樣的她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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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著幫我洗背，從肩胛骨一路滑到腰間，掌心貼著我肌膚的那種熟練與謹慎……讓我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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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察覺，低頭問我：「癢嗎？我小力一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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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回答，只是轉過身，看著她那張一臉專注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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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輕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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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剛想開口說什麼，我卻突然主動湊過去，從她手中接過沐浴球，笑著說：「換我幫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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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下一秒整個人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還結巴地說：「不、不用啦，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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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打算讓她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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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住她的腰，讓她靠近一點，語氣壞壞地說：「不行，今天換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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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說，一邊在她耳邊噴氣，手指也開始從她鎖骨慢慢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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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就沒力氣了，靠在牆邊，小聲地抗議：「湛霖……這樣怎麼洗，都洗不乾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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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剛剛怎麼洗我洗那麼乾淨？」我輕咬她耳垂，笑著問。

接著我用身體夾著沐浴球，一點一滴幫她洗，像把我的身體也洗進她的身體裡一樣，她喘著、顫抖著、手不知道該放哪…

突然

她嘴唇顫了兩下，最後居然氣音一收──反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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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撲上來，將我整個人壓回玻璃牆上，手腕摟住我後頸，語氣低沉地說：

「妳這麼主動，怎麼能不獎勵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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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都站不穩了，手扶著玻璃，感覺全身都被她包圍。

玻璃開始起霧，是我們交錯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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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後方緊緊地抱住我，唇貼在我肩頭，一點一點地往下親。

每一個吻都像是慢慢燒開的水，一點一點地侵入我的神經。

手指也不安份的持續下探，直到滑入深處，不急不緩，繞著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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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喘，氣息濕濕熱熱地打在玻璃上，

眼前已經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倒影──交纏、重疊、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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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耳邊低聲問：

「湛霖，這樣的我……妳會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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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眼，眼淚掛在睫毛上，抖著聲音回答：

「怕什麼……我都寫在心裡了……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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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落在我頸側，像是聽見了某種命令一樣，整個人更緊地貼著我，探入了最深點，低聲笑著：

「那今天我就愛到妳每天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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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讓妳以後一看到玻璃起霧，就會想起我怎麼親妳的。」

一下又一下，身體隨著她的律動擺動、戰慄

我光保持著不跪下，就抽乾了力氣，根本沒力氣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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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記得玻璃上起滿了霧氣，我的手印貼在上面，還有她吻過我後留下的水珠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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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我吻到我完全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只能攬住她脖子，在她耳邊用破碎的聲音沙啞地說：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妳這樣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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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了我額頭一下，眼神濕濕的，卻又燒得發亮：

「我知道。因為我的每一下，都是為了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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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真的確定──我早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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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手中那杯熱水，被她捧著一寸寸溫開。

我是她指尖描摹的語句，被她反覆親吻到記熟每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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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星星全都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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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沒有月光，但玻璃上的光影是我們的身影。

霧裡有吻痕、有手印、有她低語愛我的聲音──還有我喘息著說不出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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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晚過了多久，

只知道，從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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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看到浴室起霧，我的心就會顫一下。

像是她的指尖又貼上我額頭、又壓住我雙肩、又吻回那個我說不出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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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我，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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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氣息，她的聲音，她的吻。

還有，她壞壞地笑著、然後抱緊我說：「湛霖，記住囉──這樣的我，也只愛妳。」

而我也記下了，如何把這個她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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