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閣樓的光線透過半掩的窗簾灑入室內,在牆上投下斑駁的陰影。誰也沒有說話,五個人各自坐在不同角落,各懷心事。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iwRIm5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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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靜默,不再像是避開話題,更像是一種彼此之間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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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雪坐在角落,一本筆記攤在膝上,卻一頁都沒有翻過。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看似出神,卻能感覺到她正暗中觀察閣樓裡每一個人的動作——尤其是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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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覺得他不曾真正睡過一夜。嚴洛的睡姿總是筆直,像是永遠準備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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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然則繼續維修手裡的那部舊手機。他已經將同一片電路板拆裝了三次,但每一次都像在強迫自己思考。那聲音——「……我會處理的,沒有人會知道」——像一段膠帶,在他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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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詠珊早早起來,簡單洗了臉,坐在閣樓的另一頭。她翻閱著上星期從地政署查來的舊建築紀錄,雖然她知道這階段無法有進展,但習慣讓她無法停止查找。她總覺得,只要一停下來,就會陷入更深的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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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恆坐在筆電前,一邊更新演算法模型,一邊將過去四十八小時內嚴洛的出入紀錄做交叉比對。他的臉上沒有焦躁,只有難以察覺的堅定。比起其他三人,他是唯一沒有家人被捲入這場混亂的人——但也正因如此,他看得比誰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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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洛則靠在閣樓的木樑旁,眼神空洞,像是在等待一場無聲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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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信任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信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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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我們,你會怎麼做?」陳志恆忽然問他,語氣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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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洛看著他,沉默許久,最後只是說:「我不知道。但我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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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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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在空間裡慢慢發酵。它沒有爆炸的聲響,沒有衝突的碎片,但卻像一層層堆疊的水壓,逐寸壓迫著他們之間僅存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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