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魅影2真聲：來自黑暗的歌》 - 第12章｜心靈的對話

夜色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巴黎的秋風輕輕敲打著劇院厚重的玻璃窗，街燈下，樹影搖曳如水波。

而在劇院深處，一間無人知曉的小排練室裡，燈光微弱，只點燃一盞舊舊的立燈。

克莉絲汀坐在鋼琴邊，赤著腳，裙擺垂落如水。

艾瑞克靠在門邊，靜靜望著她。

明天就是雙重舞台的正式首演。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KvrXdgnvW
但此刻，沒有排練，沒有技術指導，沒有任何外界的聲音。

只有他們兩人，還有，還未說出口的心事。

—

「還記得嗎？」克莉絲汀輕聲開口，聲音像風一樣輕。

「記得什麼？」

「第一次，在地底湖邊，你讓我唱出的那個音。」

艾瑞克微微一笑，眼神溫柔：

「我當時以為……妳會害怕。」

克莉絲汀抬眸看著他，微笑：

「我害怕的不是你的世界。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Z8lS8O1F
我害怕的是……如果我開口了，卻唱不出屬於自己的聲音。」

—

艾瑞克沉默了。

那時的克莉絲汀，青澀而懵懂，聲音明亮卻帶著拘謹。

而如今，她已能用自己的聲音，撼動一整個劇場的靈魂。

他感到一種說不出口的驕傲——又有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

—

「艾瑞克。」克莉絲汀忽然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仰望著他。

「你在怕什麼？」

艾瑞克垂下眼眸，指尖輕輕摩挲著自己的掌心。

很久，很久，才低聲道：

「我怕……當我們將真聲呈現在世界面前時，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0TxasAUK8
妳會發現，或許我根本不值得妳為此付出這麼多。」

—

克莉絲汀怔住了。

然後，她輕輕搖頭，伸出手，掀起他半邊面具。

艾瑞克微微一震，本能地想後退，但克莉絲汀緊緊握住他。

「看著我。」她說。

他抬起眼睛，對上她的視線。

沒有畏懼。

沒有憐憫。

只有滿滿的光，溫柔而堅定地，灑進他的靈魂深處。

—

「你不知道嗎？」克莉絲汀輕聲說：

「我的聲音，是因為你才找到了翅膀。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ejalc2VhD
我的選擇，不是犧牲，而是——自由。」

艾瑞克喉頭一緊，無法言語。

—

她輕輕將手按在他胸口。

「明天，不管台下有多少人，不管有多少雙眼睛，不管世界怎麼看……」

「我只看你。只聽你。只唱給你。」

—

那一刻，艾瑞克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什麼溫柔又堅強的東西緊緊擁抱。

黑暗多年築起的牆，悄悄崩塌。

他伸出手，將她擁進懷裡。

緊緊地，像抱住整個世界唯一的光。

—

兩人就這樣，在柔軟的燈光下，無聲擁抱了很久很久。

沒有承諾，沒有誓言。

因為所有的承諾，都已經寫在彼此的聲音裡了。

—

深夜，克莉絲汀趴在鋼琴上打起了小盹。

艾瑞克輕輕替她披上外套，然後坐回鋼琴前，開始彈奏一段低低的旋律。

那旋律柔軟、緩慢、像是兩條交纏不棄的細線。

他一邊彈，一邊在心裡低聲祈禱：

「願我們的聲音，無論世界聽懂與否，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U7ZcyOZF
都能在彼此心中，永不熄滅。」

—

窗外，天邊泛起了第一道淺淡的光。

巴黎的夜，緩緩走向晨曦。

而在這光影交替的片刻，兩個靈魂已經攜手準備好，迎向即將到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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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尚未點亮，帷幕尚未升起。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Pa5fMtai7
但在他們心裡，那首屬於彼此的歌，早已開始低唱——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pr5sDZuDe
只是，當真聲響起時，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yQx8p9ZN
世界，會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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