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直播間：觀眾決定兇手 - 她一直都在觀眾席中

當觀眾一個個被拖進自己的選項地獄時，

舞台中央忽然響起了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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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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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柔美、宛如音樂盒的開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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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你終於學會了嘛……我就知道，你不會辜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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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影緩緩從觀眾席的最後一排走出，

穿著一身染血的校服裙，手中提著一隻斷掉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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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柔軟，嘴角甜美，卻透著壓倒性的癲狂與支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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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讓他們選的啊。每一個選項，我都有參與。」

「因為，我想讓你變得夠痛、夠扭曲、夠……只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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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怔住，他認得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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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初中時、坐在最後一排的女孩。

當時，她常常盯著他發呆，常常在他放學的路上出現。

後來她搬家、消失……但現在，她站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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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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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紅璃。你忘了嗎？你說過，想和我做朋友。」

她笑了，笑得好溫柔：「但你撒謊了對吧？你根本不記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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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拉開洋娃娃的胸腔，裡頭是——

所有觀眾的指甲、牙齒與眼球，交織縫成一個心形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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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收集的，他們的喜歡與選擇，都是為了讓你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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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向林若言，手指輕輕按上他的臉頰，眼神如蜜糖熬成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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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你看，現在沒人可以傷害你——因為只有我能夠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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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開始顫抖。不是害怕，而是那種——

過於熟悉的控制與支配感再次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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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觀眾是神？不，若言。他們只是我訓練出來的小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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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璃一字一句說得溫柔，每說一個字，就有一位觀眾「砰」的一聲爆裂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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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你命運的觀眾，也是你劇情的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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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開始顫抖，天空中落下的不是雨，而是散落的選項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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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抓起其中一張，紙上只寫著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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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她，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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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紅璃已經貼近，唇幾乎要碰上他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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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選我，或者——我們就一起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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