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命裡的喬安內上篇｜《命運初現》 - 第二十四章：醉了才敢說的話

車子行駛在回民華街的路上，車內靜得只剩冷氣聲。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x7WpAEMrY

高楠靠在車窗，眼神迷濛，一會兒抬頭看看天花板、一會兒又回頭偷瞄李志偉。

他斜坐一邊，沒說話，手指無意識地敲著膝蓋，像是壓著什麼沒說出口的東西。

「欸……李志偉。」高楠突然開口，聲音又黏又醉。

他皺眉看她一眼：「叫我名字幹嘛？」

她像沒聽見似的，整個人湊了過來，臉靠得超近，眼睛亮晶晶的。

「你幹嘛不說話？是在生氣嗎？」

「沒——」話沒講完，高楠突然伸手拍了他臉一下。

「欸！你是怎樣！」他臉一沉，剛要動作。

她又笑：「你不是很跩嗎？很屌嗎？幹嘛現在都不講話了啊？裝酷是不是？」

她一會兒捏他臉、一會兒打他肩，整個人像在洩酒瘋，卻又看得出來是在撒氣。

李志偉忍了幾秒，終於低吼一聲：「閉嘴！」

聲音低得有點滲，但又沒真的兇下去。

高楠愣了一秒，忽然安靜下來。

她沒再鬧，也沒再笑，只是輕聲說：

「……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李志偉轉頭，卻對上她有點濕的眼睛。

「我不是想變成現在這樣。」她低聲說，「但每天都好累……我怕一倒下，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他沒接話，只是盯著她。

高楠靠著椅背，聲音愈來愈小：「但你們誰都不知道……我多想有人拉我一把……」

下一秒，她靠在他肩膀，睡著了。

李志偉動都不動，任她靠著，眼神像夜色一樣沈。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7R5MTckw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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