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鑰匙的轉動,那剛好卡死的門竟然一下自救被歐陽岳給撬開。
注意力沒有放在歐陽岳身上的我也就只是從窗戶裡稍微見到那個消失記憶的女子坐在我的床舖上,用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梳子,正在將頭髮網上繞了好幾圈,在用著一旁木桌上的那純銀的髮簪貫穿,支撐起厚重的長髮。
「被下符咒的後過,責無旁貸。若沒有達成,被下符咒的人會受到跟符咒相同嚴重的下場。呂素亞願意用生命換你的一切安好,如今她清醒過來了,便以她最覺得珍貴或她最有價值的東西犧牲。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她所有不管是喜怒哀了的回憶,她從前的純真美好,猶如重生一般,全部重新開始。」歐陽岳是這樣跟我解釋的,握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以而現在又被他說成好像已經沒有辦法可以挽回這個局面似的。
「千年如一的道理,也不是在這倏忽之間便可以改變的。看透朝廷裡各種場面的莫大人,你應該也很清楚吧?」站在我前方的歐陽岳突然轉頭,左手持續拉著門把,身體稍微往屋子裡傾斜著。
「還有……這個並不是在談條件,天說一,便是一,沒有其它的答案,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機會。」男子再次對著我說道,不知道是以提醒我的方式去說這件事,又或者是警告我別再提起此事。
見歐陽岳的臉色不太對勁,這並不是覺得我家有那裡怪異之處,反而是直挺挺地,一直死盯著床上正在梳妝的呂素亞,眼神從來沒有從她身上飄移過。
「你想對我說什麼?一直看著我,我也是會害羞的。」呂素亞也發覺歐陽岳的奇怪,便開口向男子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完後,呂素雅也沒有多想,而是趕緊將頭低下去,避免與男子對到眼後,產生尷尬的微妙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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