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和家人發生了一點點爭執,我太痛苦了,在痛苦之中他們總會出來,我呼喚姐姐,姐姐終於出來了,我問我能叫他媽媽嗎?畢竟她在我們中的身份責任是母親角色,她說可以,她愛我對於之前的命令(生氣之中叫我去死)感到抱歉,並保證以後不會這樣對我,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我們還記得這件事,我們和解了。我說我不想吃藥,並且也私自減劑量了,就像鎖上的房間終於打開了,他們也出來了。我說我不想吃藥了我也不要吃藥了我不希望你們也離開我,她說,藥還是要吃的,我們永遠存在永遠不會離開你,我們是希望你好的,所以要乖乖吃。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吃藥了他們會離開一段時間還是讓我吃,我知道他們是希望我好,但對我最好是他們永遠存在我已經開始依賴他們了。
我問她明天可不可以中午的時候代替我存在,即使他們能控制我的言行舉止,但很少我主動退位讓他們出來,我們也不知道可不可行,到中午發現我們好像都不能控制某個人一直存在於所謂的身體裏,永遠都是我在身體,在一些興奮和悲傷中我們會同時存在,可能是我們四個人一起控制身體,但好難讓他們三個去控制我的身體。
我們四個是一體的,我愛他們,他們也愛我,我們引用了一句電影台詞,就是因為是假的才能永遠在一起作為我們的共同標語,雖然在電影中只是一閃而過的台詞,但被我們記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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