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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維想起那天在周偉業家中,是他提出了這個想法,今天和別人通話中周偉業這樣說也可能是受到張嘉維的影響。
「你知道他和什麼人在通電話嗎?」
「他說了幾個關鍵詞語,學校,一個Z或X拼音姓氏的同學。」
「那鄭姓,說的就是她。」
這就讓張嘉維有了點邏輯去結合這件事,能讓周杭君改口的不是她自己本身,是由別人去為她說話,很明顯了,周偉業是想利用她們四人的異能去改變一切。這一點只有張嘉維才能明白,陸進生是知道有這樣的供詞在法庭上被引述過,但不可能在現實中去進行。
張嘉維更深一層去想,如果引發這個讓她們啟動轉換身體的機制?又如何讓周杭君去配合呢?這一連串問題不斷在張嘉維腦海中閃過。
「或者你是有想過法庭中他們說的那些事吧,但是這有可能嗎,周偉業會相信鄭明明會進入他女兒的身體去指證他嗎?」陸進生說。
「當人去到無法從常理中解法問題時,就會有很多異常的想法在腦海裡出現,像出現另一個自己不停地說服自己有一些事會發生的。」
張嘉維感到明天在法庭上是有一些令人震驚的事件會發生,像陸進生這樣沒有經歷過的人只是在疑惑,張嘉維不能等了,他又要趕回學校,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回去還能見到她們,周偉業在想這個計劃應該不止是鄭明明一個知道的,因為她們對侍自己的態度都是一樣的,那麼回到去只要找住她們其中一人就可以知道所有事了。
張嘉維又再飛奔回去學校,離放學還有半小時,他出現在學校門口時也讓守門的職員意外竟然有學生這個時候回來,那職員本想攔下張嘉維問清楚的,但張嘉維根本沒有理會他,狂飆一樣走進學校。
張嘉維直接走到鄭明明所在的班房,老師和同學們都還在上課,看到有人衝到課室門外,大家都看著張嘉維。張嘉維在班房上看了一圈也不見鄭明明。
「鄭明明去哪裡了?」張嘉維說。
「同學你這是什麼事,不用上課嗎?」老師說。
「我沒時間和你說這些。」張嘉維用近乎憤怒的語氣去回應這位老師,老師也被嚇了一跳。
「她早退了。」有一位同學回答。
張嘉維知道後馬上去找杜芮勤,他正好在課室,這時也正好下課鐘響起了,張嘉維急步向杜芮勤所大在的課室走去,一群學生已經在走廊上,他們正在離開學校,張嘉維去到那間課室,同學已魚貫而出,正張嘉維看了杜芮勤的身影,他上前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張嘉維這個動作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張嘉維把她往人群的反方向走,他只是不想被人多的道路阻外他的前行,他把杜芮勤走到那道跳學用的牆前。
「我們從這裡走,正門會被老師他們守住了。」張嘉維沒有向她解釋為什麼要帶她從這裡離開,但杜芮勤好像明白他的意圖,也沒有問任何問題,她把身上的背包拋給了張嘉維就躍上牆頂,張嘉維也一躍而上,他們一起向牆的另一邊跳下去。
他們一直走已經離學校很遠了。
「你始終都知道了。」杜芮勤說。
「我不知道才會這樣把你帶出來,你這樣說,也就是你也是知道周偉業和鄭明明之間的內情了。」
「只有一天的時間,就讓所有的事情都為過去,我們可以過回一個中學生應有的生活。」
「難道讓一個無辜的人去承受一切會是好嗎?」
「他是成年人,就讓他們去處理吧,成年人就應該面對這些,而且他是為了自己的女兒,這又是多一層意義。」
經歷了這麼多,大家都想有一個了斷,只要周杭君回來了,他們就不用擔心不知在哪一天會和周杭君互換了身體,而周杭君又會在什麼地方,這樣的恐懼是其他人沒法感受到的。
但是用什麼方法能讓周杭君把身體轉移給別人這是周偉業負責的,這只能是周偉業才知道的事,因為太多人知道可能會出現變數。
「你現在是想阻止我們去做這件事嗎?」
面對這個問題張嘉維也沒法回答,如果成事的話,那麼周杭君就會回來,大家也沒那麼恐懼了,不過周偉業又會如何,真的代替女兒成為嫌疑人嗎?林慕生又會如何,這可能也解救了他,但是整件事的真相就是什麼,在法庭上也不能行得出結果了。
只剩下一天,根不夠時間讓張嘉維去想清楚自己應該如去做,張嘉維一夜都沒法去入睡,杜芮勤告訴了他明天她三人都會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等候周偉業給她們的指示。這次交換身體的還是鄭明明,他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如此不抗拒幹這種事,因為始終是有風險的,但就是只有她願意去冒這個險,可能就是她比較心軟,很容易就受情感左右自己的決定。
學校附近的小公園,要不是杜芮勤說張,張嘉維也記不起這個地方,這個公園的確很細小,只有兩張長形木椅,L字形排列,面對著一個搖搖板,剛好是給一對孩童使用。這個公園在一山坡中間,往上走就是主行車道,只有我們學校一座建築物,但沒有往下走的通道,所以這個公園像孤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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