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實》 - 9. 審判日：罪惡之果的滋味 9#5

說到林慕生她沉默起來，她這樣就更讓張嘉維看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林慕生對我說你是懷了孕的，所以他才會去承擔殺人的罪責。」張嘉維說。

「沒有，他是在說謊。」

「我當然知道，如果你是懷孕的話，收押所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為什麼會說謊，就算是妳在欺騙他，他現在也應該發現真相的，但他還是堅持認罪的決定，這就不尋常了。」

張嘉維說出了一連串的疑問，周杭君只是默默地在聽，她沒有解答這些問題的欲望，面對著她的張嘉維蹲下坐仰望著周杭君說:「妳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周杭君低頭看著張嘉維，她閉了一會兒眼睛，再睜開眼時，張嘉維還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當天林慕生被一把聲音叫住了，林慕生回頭一看，原來是周杭君把他叫住了。

「有什麼事？」

「你對我有什麼感覺？」

林慕生很奇怪她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周杭君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林慕生也有點不知所措。林慕生對周杭君的感覺有了變化，這刻他又重新認識到周杭君的容顏，精緻和靈氣。

就這樣周杭君把要向曾俞加報復的心意告訴給林慕生知道，為什麼她要把這件事給話給他知道，林慕生是想不通的，但是一旦知道了，他就無時無刻想著這件事，她不會無原無故就把她的極隱私向他表明的，但是周杭君也沒有再在他面前重複說這事情，或者林慕生當時也感覺到她是刻意這樣做的，就是這樣林慕生就不能忘懷，一個這樣美好的女孩現在內心是多麼的複雜，痛苦可能已經不能用來形容她現在的內心，就是只有復仇才會令她得到拯救。

林慕生漸漸對周杭君有了憐愛的情感，他打算主動去接觸周杭君，但他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目的，當他和周杭君接觸了，就發生了以後的事情。周杭君沒有再說更多她和林慕生之間的事和林慕生和那件案的關係。

周杭君隱藏的事太多，她出來和他們見面就只是想和他們說不要再去參與這件案裡去，他也沒有解釋為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可能周杭君和鄭明明交換身體的狀態差不多到了極限，周杭君摸著自己頭，像是頭痛得很。

「差不多了。」杜芮勤說。

杜芮勤說完這句話就昏睡過去，她的身體像沒有承托人偶像要倒在地上，張嘉維馬上上前把他扶穩在椅子上。

這時睜開眼睛的已經是鄭明明了，她看著張嘉維，像是看到了一樣能讓她喜悅的東西。

「太好了，我能回來了。」鄭明明很興奮。

「妳在那裡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有。」

張嘉維聽到她這樣說也緊張起來。

「那麼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律師來了。」

張嘉維怎也想不到林偉會在這個時候到收押所看望周杭君，而林偉在這個時間去看周杭君是想見證她他們一直所說的交換身體是怎樣的情況。

林偉在會面室裡等著周杭君的出現，現在他心裡甚是忐忑，一會出現的人會是另一個人嗎？當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人還是那個人，但從她看林偉的眼神，林偉感到她像是在看著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林偉問：「妳現在是否還是周杭君。」

林偉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問她，他是不認為世上有交換身體這樣超自然的事，但他就是覺得眼前的周杭君是換了別人一樣，他來這裡也是內心存在著疑問，為什麼一群年輕人會如此著力去維護一個「謊言」。

「你是律師？」鄭明明戰戰兢兢地反問了林偉。

「妳不認識我？」

「他們說你是律師。」

他們就是收押所的人員，可能他們今天接觸到周杭君也會感到那種異常。

「這是我的名片。」林偉遞上名片，鄭明明雙手接過，這個動作已經有異於周杭君的行為。鄭明明很仔細讀著名片上林偉的資料，看完後還點了一下頭就把名片收下了。

「我也不想打擾你，但是我實在有太多疑惑了。」

「那麼你現在解開了這些疑惑沒有？」

「沒有，反而更多和更複雜了。」

「這件案是不是很難辦，她會沒事嗎？」

鄭明明口中的她自然是周杭君了，如果是一場戲，如此自然流露的感覺實在是勝過大多數實力演員了，但這是真實的嗎？林偉在內心自問。

「說實話，人已經被扣留在這裡了，怎樣也不能說是樂觀的。但最能幫她的就只有她自己，只要她改口供不認罪，轉機就會出現。」

林偉不其然地也把眼前的「周杭君」當作了是別人。

「我想知道林慕生同學又會是怎樣的結果。」

鄭明明說到林慕生，讓林偉知道眼前這人是認識他的，感者就是其他三位女生的其中一人，林偉也開始從這個虛幻的角度去理解這件事。

「一件兇案裡，如果有男性的存在，很多人下意識就把責任往他身上推，但現代的法律精神是不能有這樣的偏見，所以理案情是多方面的，但潛意識這東西是千年也在人的內心中造成不少的慾望，加上女方是出色的優等生，而死者有侵害女性的嫌疑，可能會產生想保護女方的慾望。」

「你的策略就是要讓林慕生承擔所有的責任，無論他是否有做過？」鄭明明像是用指責的口吻來質問林偉，林律也沒料到她會這樣激烈。

「但是沒有人知道真相，只是我要按理據去為我的當事人爭取最大利益。」

說到這裡鄭明明也無言以對，林偉原則上沒有錯，但是鄭明明不關心誰對誰錯，她只想上天會不會能否再降臨奇蹟讓時間回到學校開放日之前，避免她們交換身體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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