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邊界之平行戀愛災難副本 - 【副本58｜她說生日就是要被寵到心都軟掉】

那天她突然約他吃飯。

不是平常的「有空嗎」，是：「你今天晚上不可以有事。」

他回：「那我要是有事？」

她只傳兩個字：「取消。」

—

他準時到，包廂是她訂的。燈光剛好，菜還沒上，她已經坐在沙發椅裡翻酒單。

見到他，第一句話還是照舊：

「你怎麼來得這麼準時？」

他拉開椅子坐下：

「你不是說不可以有事？」

她翻著酒單，沒看他：

「你今天穿得好像上次被我說無聊的那一套。」

他語氣淡淡的：「那套很貴。」

她抬頭看他一眼：

「你現在是用單價提升審美？」

他沒回話，只拉了椅子坐好。

她語氣忽然一轉，刻意軟下來：

「你不覺得我今天講話聲音特別小聲嗎？」

他看她一眼，沒回嘴。

她眼神對上他，眼角有一點笑，聲音還是軟的：

「是不是，超乖超溫柔？」

他還是沒接話，只是輕輕動了一下筷子。

她視線沒離開，語氣帶一點理直氣壯的軟：

「我可以補你一整天的乖，讓你忘記我那天忘得有多狠。」

他沒回嘴，但嘴角微微動了一下。

她立刻盯住他，語氣一收，像是在警告，又像在自己補台詞：

「你剛剛是不是在偷笑？再笑我就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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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來了，她幫他夾，幫他倒湯，還挑掉香菜。

他看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她見他不動筷，主動說：

「你不吃，我會難過喔。」

他終於開口：

「晞。」

她抬頭，眼神亮亮的：

「有，叫我幹嘛？」

他看著她，像想拆穿什麼：

「你是不是喝酒了？」

她語氣誠懇：

「我今天沒喝。不然哪記得你有多難哄。」

—

吃到一半，她忽然放下筷子，看著他。

聲音很輕，但直白：

「你生日那天，我真的忘了。」

她沒等他回，就接著說：

「不是不記得，是那天太亂。一亂完才發現……啊，完蛋。」

他低頭沒說話。

她聲音更低，小小一句：

「我那天心裡真的有種——完蛋了，我會不會被你放生。」

—

她沒看他，只繼續吃菜，聲音一樣低：

「我不想道歉，道歉太普通了。」

她抬頭，語氣軟得不行：

「但我可以補你一整天的乖，加上今晚的超軟套餐。你看夠不夠？」

她剛準備夾下一口，突然看到碗裡多了一隻剝好的蝦。

她愣了一秒，抬頭看他。

他沒說話，只低頭繼續剝下一隻。

—

她嘴角一揚，聲音又黏又慢：

「你是不是被我哄得心都軟了？」

然後補刀似的湊一句：

「是不是很想拍照錄音備份起來，回家慢慢重播？」

—

他終於說話，語氣淡：

「還好。」

她挑眉：「喔？那我現在回家你也沒意見？」

他喝湯，語氣平：

「有意見，但我不會攔你。」

她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貼近他耳邊：

「你生日，不就是該被寵得不想回家嗎？」

他沒動，但耳朵紅了。

—

她拿起自己喝過的那杯洛神烏梅氣泡飲，裝滿，再推回給他。

語氣還是軟：

「這杯是我晚到的生日快樂。」

—

他接過杯子，沒說話，眼神落在桌面上。

語氣像隨口：

「下次可以提早兩天，我好提早開錄音。」

—

但他心裡根本不是那句。

「這杯到底要不要喝。」

「喝了就沒了，不喝她會以為我不收。」

「留著備份太變態，喝掉又太捨不得。」

他盯著那杯紅紅的液面，像看一場只播一次的直播，沒備份也沒重播。

—

那句話還在心裡繞：

「她要是以後不再這樣講一次，我要怎麼活。」

他忍不住了，語氣裝得像只是隨口提：

「妳剛剛那幾句，下次可以幫我重講一遍嗎？」

她抬頭看他，眼神明顯提防。

他語氣還是平：

「我要開錄音。」

她眉毛一挑：

「你現在是想把我講話寫成論文，還附逐字稿是不是？」

他點頭，語氣像開會：

「拍照、錄影、錄音都要。重播效果才完整。」

她冷冷吐一句：

「你要是敢剪輯上字幕，我明年就直接失憶。」

—

這就是她最溫柔的一天，也是他差點撐不住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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