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有很大可能是現實的反照,越真實越不能忽略當中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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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穿越影響還存有記憶的卡布利可一醒來整理好自己就找上塔羅斯「塔羅斯!!」不斷拍著塔羅斯的房門。
「卡布利可…」還在睡夢中的塔羅斯不滿的打開門來「又是8點…」睡不了四小時又被準時的卡布利可吵醒了「現在明明是最深入睡眠的時間。」不打算對卡布利可生氣,但也不會接受卡布利可任何的原因!
「你沒事吧?」卡布利可看著塔羅斯,還把塔羅斯整個人轉了個華麗轉身,確保他沒受傷還正常的。
「發生了什麼事嗎?」塔羅斯被卡布利可這樣的操作轉得氣都沒了,不明白卡布利可為什麼這麼緊張。
「你問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記得了嗎?!」卡布利可嚴肅起來「時間…」又想了想,最後還是對塔羅斯保密「算了,沒事了。」
「???」塔羅斯對卡布利可突然放棄感到疑惑的。但他現在又沒精神處理卡布利可的事「那我繼續睡了哦。」沒等卡布利可回答就關上門,回到床上繼續他的健康充足睡眠去。
「啊…」卡布利可看著關上的門,他只是想確認塔羅斯還是正常的狀態。
「看來沒有受黑暗力量的影響。」總算是放心下來,但又不能完全可以放心。因為在未來還是會發生同樣的事,如果他們不作出改變的話,結果還是會一樣…
「喂。」
卡布利可看向走近來的芭露歌「早上打招呼要說早晨,你好也可以。」禮貌很重要,是會影響人整天的心情,特別是一大早上的心情是會影響一整天的。
「現在不是關心這些事的時候!快來!!」芭露歌沒好氣的一手拉過卡布利可到了處女座的房間裡去。
「你想做什麼!!」卡布利可不知道芭露歌想做什麼,但他不應該出現在任何女性的房間裡。
「你還記得的吧。」芭露歌完全沒心情跟卡布利可開玩笑「斯科皮恩的死和塔羅斯的…黑化。」
「…」卡布利可嚴肅的看著芭露歌,除了塔羅斯現在就只有芭露歌和他一樣受到穿越的影響—進行穿越時在場所有人都還會保留穿越時的記憶。
「我簡單的記錄了事情,你看看吧。」芭露歌遞上她半夜醒來整理好的筆記「你還記得是有什麼出錯了嗎?」
「出錯?」卡布利可接過芭露歌的筆記看著內容。芭露歌文書記錄向來詳細,就連他急忙忽略的出事地點和事發環境都被翻查和記錄下來了。隨過時間的流動他們對穿越時空的記憶就會慢慢因為失去真實性而漸漸忘記,所以芭露歌有記錄下來真是太好。
但可能是直接繼續睡下去了,卡布利可對穿越所經歷的事已經不敏感了,只能從芭露歌的報告裡喚回一點點記憶。至於他為什麼會和芭露歌還有塔羅斯一起行動,而斯科皮恩又怎樣死…到底當中有什麼關連都想不起來了…
但現在想起了也沒用「只要阻止到就好了。」卡布利可絕對不想事情再發生,不論是斯科皮恩的死還是塔羅斯的黑化,只是這次又有多大的成功率能變得更好?
「據我所知時間只穿越了一次。」芭露歌當然知道要阻止「還不一定是必然的事。」
如果事情是必然發生,斯科皮恩一定會死、塔羅斯也一定會黑化的話。時間應該會被多次穿越,試圖去作出改變才對。那樣多次穿越下就一定會存下重複的殘餘記憶和記錄…
又或者只是單純第一次發生斯科皮恩死亡的事。
「恐怕還沒有必定經歷這段時間的方法,要是有就好阻止了。」卡布利可把筆記還回去。當時就只有他、芭露歌、塔羅斯和星靈王在場,地點是神族…每個人員組合都可能是關鍵…
塔羅斯沒有意識到穿越了時間和星靈王當時的猶豫…他只能和芭露歌聯手阻止了。
「我最在意的是…」芭露歌壓了壓聲音「星靈王打算放棄斯科皮恩和塔羅斯,難道沒想過世界同時失去了光明和黑暗是不可能運作正常的嗎??」感情被爆發出來了,很生氣「我們都是很重要的存在!」她也不想眼白白看著不值得死的人死「明明是有價值的存在!」
「冷靜點。」卡布利可也明白芭露歌生氣的原因「先不說你口中有價值的存在。」
斯科皮恩和塔羅斯作為人性間最重要的決策存在也沒有馬上被拯救,那他們就更是沒拯救的思考價值…但理性點想…「星靈王本性也是人類。」
人類就是會為了自身目的為出發點思考,是自私的。他們所有人都是。
「就算是這樣!」芭露歌不接受「作為管理人間是不是要分清重要性!!他們兩個不是人間普通可以去地獄的人!!」不是能隨便死的人「我是不會不理的!」
「我明白!」卡布利可當然明白芭露歌想說什麼「但接下來要看星靈王怎樣安排,正常應該是不會有改變的。」就連芭露歌代表感性的人都比星靈王理性「星靈王的目的大家都知道…」—要黑暗消失。
「不知道斯科皮恩知不知道…」芭露歌知道她可以做的有限,誰知道下次可不可以勸說到星靈王穿越時空重來。
「芭露歌,你知道斯科皮恩的。」卡布利可認為重點不在斯科皮恩身上「現在重點是在星靈王和塔羅斯身上,斯科皮恩根本就不看重死亡。」可能斯科皮恩比起生存更願意投向地獄的死亡。
「所以真的要和你坐同一艘船嗎…」芭露歌不願意的看著卡布利可,但知道結果又信得過的人就只有他們二人了「我們不好合作。」無限的嫌棄。
「放心,不會是潛水艇。」卡布利可只是笑笑,準備離開芭露歌的房間,要說都說了他也不想待在女性的房間太長時間。會影響風氣。
「我還沒說完!」芭露歌叫住了卡布利可。
卡布利可只是看看時間「早餐時間,不吃點什麼腦轉不過來。」更是對芭露歌發出邀請「我們一邊吃一邊繼續談?改變未來的最好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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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星靈王那邊—
「星靈王,你有什麼吩咐嗎?」萊普菈看著一直抱著未來之書,又看著種族地圖在計劃著什麼的星靈王。
「沒事。」星靈王現在要集中精神思考對各星靈的安排,不穿越也穿越了就要好好利用這些多出的時間部署。
穿越一旦選好了時間就不能中途插入其他時間做落腳點。現在決定了回到一開始就只能一下子回到過去,並不能又回到發生錯誤時的時間作出及時的修正,已經不能阻止不存在的危機了,只能預防了。
那個被他放棄了未來,如果他要重複未來就只能無出錯的重複所有事情一次,但這樣又為什麼要穿越重來?現在是好好整理各星靈的狀態的時候,特別是他們身上不正常的事…
要是事情非要他們遇上的話就只能聽天由命了,要在時間到來時趕快做調整。
「整理未來。」萊普菈向星靈王伸手要記錄簿。
「這次我自己來。」星靈王拒絕了。
「星靈王,對我有隱瞞不是好決定。」萊普菈作為左右手要知道所有事,是所有事。這樣才能協助好星靈王。
「我要先處理。」星靈王當然知道萊普菈的重要性,但這次的調整工作只能他親自做才公等,而如果萊普菈知道他動搖了話…
「我知道了。」萊普菈看星靈王還是沒想要交給她也只好不再插手了「那有什麼再吩咐我吧。」離開了星靈王的辦公室了。
星靈王邊整理種族邊回想著塔羅斯身上的事「星靈黑化…不是失控…是污染黑化…」是一次都沒發生過的事,就算以往被斯科皮恩催毁的每個時空沒這樣黑化過。
以往被記載下來的就只有原型的力量,即是金牛座本體的現身。但也不是混著黑暗的力量,應該是自身星座的力量,即是光明的金牛才對。
明明塔羅斯一直都表現得好好的,為什麼直到斯科皮恩死亡那刻,單是短短的幾秒就走上了絕望。
不確定是不是斯科皮恩的計劃,如果是的話…要阻止。
「…不過為什麼這個塔羅斯那麼容易受黑暗影響?明明是光明的代表…光明的力量也被好好開發,也不弱…是太親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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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斯!今晚的活動也要出席!」米可輕鬆跳到塔羅斯背上去。
「小心點!」塔羅斯不在意米可怎樣跳到他背上去,只是伸手扶了扶米可的身體免得掉下來了「又有活動?」塔羅斯感覺自從進入了雙子座的童心時間,整個星靈廳都被染上放鬆歡樂的氣氛中。大家最近面上都多了笑容,也喜歡聚在一起活動,但也不是每次都齊人。
對於進入了雙子座的時間,大家是有所防備的。因為米可曾經在催化下失控過,沒有人知會不會在相對的時間下也變得容易失控來,或是還有潛在的催化劑在傑米體內…所以變相大家都不敢拒絕傑米和米可,怕把米可惹生氣又暴動失控了。
自然晚間強制出席的活動就變多了,大家也默默順從起來。反正放鬆很重要。
「有什麼所謂~塔羅斯你不能出席嗎?」米可不知道問題在那「明明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開心嗎?」塔羅斯不肯定,但對上一次的深層次交流活動就讓他耿耿於懷的「對了,傑米呢?」看著只有米可一個人。
「不再搞無聊的交流就可以了吧。」米可也是會接受民意的人,再說上次的交流會根本就不是她的主意。說起傑米「哥哥在房間休息。」
「生病了嗎?」塔羅斯默默擔心起來。
「沒事,只是累了。」米可從塔羅斯身上下來了走遠了。
塔羅斯看著米可還是很擔心「米可…」感覺有什麼不好深問的…
對於各有各故事的星靈來說,童心對他們大多不太算幸福的童年,根本就做不上很大和深層的影響。但塔羅斯還是感受到大家身上有一種在光明時間裡感受不到的歡樂和自由,還有無理…
就如雷歐…
塔羅斯看著在他頭上盤旋的貓頭鷹,一邊發出著讓人喉嚨發癢的聲音一邊降落在塔羅斯頭上,還整理著他的頭髮去「咕咕。」明明在知道雷歐真身前都沒看過雷歐非人型的姿態,還以為雷歐不想被人知道他的本體。
雷歐最近變得喜歡用貓頭鷹型態代步,沒有一開始那麼抗拒被人知道自己的生物形態和觸碰了。塔羅斯忍著會把雷歐擼禿的心輕輕摸著雷歐。
「汪汪!!汪汪汪!!」有三隻中型狗衝著雷歐跑來。幸好塔羅斯體型過大不至於被輕鬆扑倒,只是一直攀在塔羅斯腳上對著在塔羅斯頭上的雷歐猛吠著,而雷歐只是高舉著羽翼,把羽翼張撐到最大來,在高處進行著威嚇和壓迫。
「又亂跑了。」狗狗們的主人卡布利可這才優優閑的慢慢走來,但也沒盡主人的職責把狗狗們拉開,只是看著——看著。
「卡布利可?」塔羅斯看著讓他不能動,跟燈柱沒差別的狗狗們。又看著沒行動的退休老人, 心裡只希望牠們不要亂來「不會尿在我身上吧…」
「他們玩夠就會沒事。」卡布利可也不像普通主人,會暴力阻止或是用食物吸引注意力「小黑、小白、間條,冷靜點。」只是口頭制止。
塔羅斯看看身上的狗狗們,一隻奶黃色、一隻黑灰色、一隻灰粉色。完全和卡布利可說的名字顏色沒關聯,但…
狗狗們抖了抖耳朵就轉身回到卡布利可身邊搖著尾巴。
「?」塔羅斯懷疑卡布利可對顏色有…障礙?
「小黑坐下。」灰粉色的小狗順著卡布利可的話坐下來了。
「聽著,這隻小狗就歸你了。」卡布利可拿出了一隻斑點狗寶寶放到灰粉狗面前「叫小點。」
「??」塔羅斯充滿疑惑的,而雷歐鬆了一口氣的收回羽翼來。
「星靈廳不是動物園。」最看不下去的芭露歌跟著卡布利可來了,看著雷歐和狗狗們,變出一個鐵籠來拿到雷歐面前,雷歐當然是不理會。
「怎麼了嗎?」如果是雷歐的話卡布利可理解芭露歌為什麼那麼討厭,因為貓頭鷹會掉羽毛,還到處亂飄是挺麻煩的,但他的狗狗們不會。
「地髒。」反正芭露歌就是討厭,不需要理由「污染空氣。」
卡布利可的寵物太太太不受管了,都不應該是寵物應有的表現。
「髒嗎?」塔羅斯看了看乾淨的地板不知道芭露歌看到什麼髒東西「芭露歌眼睛很好~」先稱讚。
「大家開心就好了。」卡布利可笑笑想緩和氣氛,也是最近這段時間塔羅斯聽得最多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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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難道平時大家相處就不開心嗎?一定要在雙子座的時間裡才真正感受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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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寵物的事。」卡布利可拍了拍塔羅斯,把塔羅斯的注意力捉回來「雙子座的童心時間算是剛剛開始,在這個時間裡你也不可以鬆懈。」
「我有什麼要做的嗎?」塔羅斯是很願意幫輕傑米和米可的工作,只是過完了整整2年的金牛座時間他還是不知道要做什麼。
除了血族和神族的事外,其他日子都是普普通通的過。2年的時間意外推進得很快,短得像只過了2個月一樣。可能是身體停止老化的心理影響…
「在童心時間裡,所有人都會受童年的影響變得很開心,會突然對公仔、玩具等遊戲娛樂很感興趣,也會更容易說話—」卡布利可還沒說完雷歐就插嘴「就是智商降低了。」
「不要這樣說!」卡布利可揮了揮塔羅斯的頭頂,讓雷歐飛走去,繼續說明「換句話說是更容易滿足和開心。所以光明的力量正好能發揮用途,讓人們沉醉於簡單、歡樂的世界以減少戰鬥和爭執。當然太過火的話會有很麻煩的事放縱行為發生,反正就是開心為主的時間。」
「是指失控的事嗎?」塔羅斯好像知道卡布利可想說什麼。
「應該是吧…」卡布利可也不肯定米可會不會搞出什麼麻煩來「反正適當就好,正好把人間之前凝聚的黑暗力減輕點吧。」
「但會對斯科皮恩有影響嗎?」塔羅斯更不想影響到斯科皮恩。
「不會。」卡布利可馬上回答「你們明明不是這麼老友的。」質疑的看著塔羅斯「怎麼又關心斯科皮恩起來了?」
「…是嗎?」塔羅斯不自然的笑笑…這句話好像在那聽過…錯覺?「對了,斯科皮恩呢?」好像有整整三天都沒看到斯科皮恩了。
「斯科皮恩他去人間了。」阿葵亞慢慢走近來「有分配的任務給斯科皮恩了,另外星靈王給大家分配了新工作。」順便讓他們知道接下來的安排。
「是什麼工作嗎?」塔羅斯很好奇。
「是種族分配,接下來所有種族會分給了大家管治,不過詳情還是請等星靈王開會議時再說吧。」阿葵亞也只是聽說了安排,實質會怎樣進行她也不了解。
不說種族分配的新安排,塔羅斯知道派給斯科皮恩的任務就只有一種—殺人,但明明是開心放鬆的時間裡為什麼斯科皮恩還是要執行這種任務。
在這個休息的時間裡就斯科皮恩一個人不能休息…塔羅斯走向了星靈王的房間「星靈王!」他想為斯科皮恩平反一下。
「有事嗎?塔羅斯。」萊普菈擋了擋塔羅斯自行打開的門。
「我想問有關斯科皮恩任務的事。」塔羅斯無視萊普菈的阻攔走到星靈王面前。
「斯科皮恩的任務?怎麼了?」星靈王不懂塔羅斯的意思「大家的工作我還在安排,要再等等。」接下來大家都會很忙,沒時間理其他人的事。
「斯科皮恩不應該出任務的。」塔羅斯不知道那來的結論。
「塔羅斯,斯科皮恩的事不是你應該擔心的。」星靈王只是把塔羅斯請出房間再繼續他手頭的工作「時間剛轉換,有很多事要重新注意,塔羅斯也不要鬆懈。」
「…什麼意思?」塔羅斯不明白看著關上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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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這個毫無價值的世界。所有人的生存根本就毫沒意義
因為怎樣都好世界在那個人手上都不會變好的
如果一開始是給我毁滅的能力而不是這種可笑的能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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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天蠍座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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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皮恩對著剛斷氣離世的屍體,默默讀完遺書來「你真是讓人羨慕,這麼輕易就能離開這個世界。」從背包拿出一把小刀來「神也不再守護你了,你也是被神拋棄的可憐人了。」嘴角上揚起來,難藏起心裡的興奮和喜悅。
這把小刀是之前塔羅斯戰鬥後來再給他的,比起第一把被吞掉的更細更輕盈,重點是上面還附帶著輕微的光明力量。
可能是塔羅斯有太多武器了就連斯科皮恩偷偷藏起來沒還給他也不知道。
「給我點奇蹟看看,光明。」斯科皮恩高舉著小刀對著自己的喉嚨—這個必死的地方。
在自盡前一刻斯科皮恩看著平靜的天空和白雲「糟了…」眼睛隨著白雲的飄動更是開始失神起來「這種被光明威脅的感覺很興奮~」
斯科皮恩用力把小刀往喉嚨送去,把小刀穿透了整個頸部和聲帶。
「哈哈…」斯科皮恩虛弱的狂笑著發出堵塞的氣聲來。
被刺穿痛熱的喉嚨發出著夾雜液體倒流的聲音。
斯科皮恩合上眼睛來感受著光明帶來的窒息感「…」
這次成功了…一定…
斯科皮恩慢慢倒在地上笑著等待著屬於他的死亡,看著自己的血液浸濕著他冰冷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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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塔羅斯在走廊上停下來看了看大門,心裡有種奇怪的不安感…有人在用金牛座的力量?
「看什麼?」卡布利可也停下來看著塔羅斯,手裡拿著多個大水盆「快點走吧,芭露歌又要生氣了。」
「哦…」塔羅斯還是留戀的看了兩眼大門才離開。
「你們終於來了。」芭露歌正在訓練場等他們,用捉雞的方法一隻手捉著雷歐的羽翼,另一隻手捉著一大串鐵鏈,把卡布利可的小狗們好好鎖着「今天不洗乾淨就把所有毛脫了!!」
雷歐被嚇得縮了縮爪來「我是貓頭鷹!!不是雞!!」抗議著芭露歌不人道的行為和對待方法。
「你好好用人型就好!」芭露歌也只是用教訓生物的方法。
「雷歐來吧。」塔羅斯把水倒到水盆裡,伸手向芭露歌接回雷歐來。
「洗太多會禿的!」雷歐不滿的跳進水盆裡,拍動著羽翼並把頭潛進水裡,順便把掉落的小羽毛洗出來。
「看你的毛量還是多洗吧。」卡布利可也把小狗們放到其他水盆裡,等著塔羅斯把水倒下。
但塔羅斯沒有反應「塔羅斯?」馬上看著在發呆的塔羅斯。
「抱歉。」塔羅斯拿著水桶的手鬆開來了,水在地上濺開來…
「搞什麼!!?」芭露歌生氣的看著地上的水灘「給我回來,塔羅斯!!」又看著跑出了訓練場的塔羅斯。
卡布利可也看著塔羅斯跑走「出事了嗎?」塔羅斯的神情不對勁的,也馬上跟上跑出訓練場了。
「??!」只剩芭露歌和雷歐在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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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斯跑來了大門,大門在緊閉著,但他的感覺不會錯…
大門是對內開又沒有門把,能開大門的只有回來的人…
「快點…」塔羅斯很緊張的盯著大門,心裡都急了。
直到塔羅斯看到大門被推開了一少條縫,馬上上前拉開了門「斯科皮恩!!」看著斯科皮恩滿身血趴在地上,開門的手也無力的垂下來。
塔羅斯馬上抱起斯科皮恩來走進星靈大廳「這些傷…」看著斯科皮恩腹部裂開的傷口,暫時只看到這道較嚴重的傷口。
「發生了什麼事!!」卡布利可也馬上調頭找病床和人來「等等,我去找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有敵人嗎?!」塔羅斯慌了,看著不斷從傷口湧出的鮮血,完全不敢伸手碰更不要說幫忙止血。
「只是槍傷…」還有輕微意識的斯科皮恩用手捂了捂腹部的傷口,大量的血像噴泉一樣又湧出來…
「不要碰!」塔羅斯輕輕拉著斯科皮恩的手,心知一定不只是槍傷。
雖然因為血不好看到傷口的情況,但單是槍傷是不會造成裂開的傷口,除非在傷口裡再造成變大、移動等額外傷害的子彈,又或者被人惡意扯開傷口…
「等阿莉耶絲看看吧。」卡布利可輕輕拍拍塔羅斯,他把人都找來了。
塔羅斯輕輕把斯科皮恩放到病床上,把斯科皮恩交給阿莉耶絲「這到底…」他的手還沾滿著斯科皮恩的血「我沒見過斯科皮恩這樣…」
不單止是塔羅斯,就連卡布利可也沒見過這樣的斯科皮恩—受重傷的斯科皮恩。
「先交給阿莉耶絲。我們先去收拾芭露歌那邊,不然芭露歌生氣了更麻煩。」卡布利可拉了拉塔羅斯。
塔羅斯沒辦法的一面擔心的回到訓練場。
「你們跑去那了!!」果然芭露歌在拿著地拖清潔了,馬上用地拖指著回來的二人,準備教訓。但沒想到塔羅斯身上都沾滿血回來,雙手更是。
「斯科皮恩受傷了,很嚴重…」塔羅斯瞬間沒心情。
「…」芭露歌也氣不下了,皺著眉「發生了什麼事?」看著卡布利可。
卡布利可搖搖頭「還不知道,要等阿莉耶絲手術結束才知道。」現在不是和寵物洗澡玩樂的時候了。
「收拾吧。」芭露歌看著他們,又指著還泡在水盆裡的雷歐「你變回來吧。」
「來,收拾完再去看斯科皮恩吧。」卡布利可看著沒心情的塔羅斯,遞了濕毛巾讓塔羅斯擦乾淨雙手來。
「嗯。」塔羅斯只是來到雷歐的水盆把手洗乾淨來,又拿起掉到地上的乾毛巾來到雷歐面前,把雷歐接過來擦著羽毛。
「還是我自己來吧。」雷歐受不了塔羅斯石像一樣不動。抓起毛巾拍著微濕的羽翼一跳一飛的離開訓練場,準備回自己房間慢慢擦身去。
「可惡!讓他走了。」芭露歌也看在眼裡,最應該留下幫忙收拾的人是雷歐。
塔羅斯只好把注意力轉到地上的積水去,水裡都混著淡淡的血絲,很快又混滲在水裡消失了。
草草的打掃了最後還是因為打掃得太隨便,讓地板變得更髒被芭露歌趕走了。
塔羅斯想也不想就馬上來到手術室門外等著,一直看著手術中的燈亮起,心裡一直在擔心斯科皮恩。從感受到變得微弱的黑暗力量,再到看到斯科皮恩受傷的那一刻,塔羅斯的心一直被捏著一樣很不舒服。
一直等著,一直等着…
直到被卡布利可拉去吃晚飯,被推回房間洗澡休息。
「但阿莉耶絲呢…」塔羅斯被卡布利可推進房間前看著卡布利可,他也不單是在擔心斯科皮恩,他擔心所有人。
「沒事的,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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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斯被卡布利可送回房間,但心裡還是很擔心,更是怎樣睡不下去。
興幸的是他的房間離手術室不遠,完全沒睡意的塔羅斯決定還是在手術室門外等著…
直到半夜手術燈無聲無息的熄滅了,塔羅斯緊張的等著阿莉耶絲出來。但怎樣都等不了她出來還是決定先推門進去…
「哦…」阿莉耶絲疲累的坐在地上,看著推門進來的塔羅斯「你還在等…」
「阿莉耶絲你先去休息吧,現在很晚了。」塔羅斯扶起阿莉耶絲來。
「等等…」阿莉耶絲眼睛都要合上來了還是決定先把一切處理好「等陣把斯科皮恩推到隔離的病房就好了。我明天再講情況…」很興幸塔羅斯在等著,不然阿莉耶絲要自己完成所有手術後續。
「有什麼要注意嗎?」塔羅斯看了眼斯科皮恩和心跳機上緩慢的頻率—跳得很慢…
「他應該不會中途醒來的。」阿莉耶絲就算再累再餓也會把手術都完成才去休息「好餓…快死了…」
「要叫醒他們嗎?」塔羅斯抽不出心來照顧阿莉耶絲,但阿莉耶絲的情況又不好不理…
「不…我還是先去睡…」阿莉耶絲眼睛完全睜不開來了。
塔羅斯最後還是先把阿莉耶絲送回房間,再回到手術室裡小心翼翼的把斯科皮恩推到阿莉耶絲說的病房去,看到斯科皮恩算是沒事終於鬆了一口氣來。
而知道斯科皮恩沒事的塔羅斯更是睡意全消的自動守在斯科皮恩床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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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醒來了。」
塔羅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但被阿莉耶絲的聲音叫醒了「早…」看著阿莉耶絲吃著一支棒棒糖。
「睡夠了嗎?」阿莉耶絲開始整理斯科皮恩的病歷。
「所以斯科皮恩沒事了嗎?」塔羅斯一面髒的靠近阿莉耶絲,想馬上知道斯科皮恩的情況。
「我還在整理!你先去洗臉!」阿莉耶絲推開塔羅斯「去吧!我會看著的。」
「阿莉耶絲,」塔羅斯在病房門前轉身回來看著阿莉耶絲「你吃早飯了嗎?」
「你以為現在幾點?快中午了!我吃了,你也吃了再來吧。」阿莉耶絲打發掉塔羅斯。
但等塔羅斯吃完午飯整理好自己,就被告知斯科皮恩醒了,同時也有會議。
塔羅斯一進會議廳就看到斯科皮恩穿著病人服滿面蒼白的坐著等著了「斯科皮恩!你可以下床嗎?!」同樣在詢問在等其他人的阿莉耶絲。
「我沒事。」斯科皮恩沒心思理塔羅斯。
「事情等齊人再說,快坐吧。」阿莉耶絲指了指塔羅斯應該在的位置,表情異常的嚴肅。
而接下來的會議內容也超過了塔羅斯的接受範圍…
「所以…子彈還在斯科皮恩身體裡?!」塔羅斯不敢相信的看著斯科皮恩還好好的坐著開會議。
雖然經歷過手術後斯科皮恩看著是變得虛弱了,但也不像是阿莉耶絲說的情況「還是先去休息吧!」會議也不是那麼重要。
「因為有不明異能附在子彈上,單靠我拿不出來。」阿莉耶絲也不想放著子彈在身體裡,但她沒辦法。所以這個會議就是要討論看看大家有什麼辦法「我嘗試過拿出子彈,但子彈一放開又會重新飛回到傷口裡去。」不然手術不會被她拖到半天都沒完成。
「那不是會造成更重的傷嗎?!」阿葵亞捂著嘴擔心的看著斯科皮恩。
「阿莉耶絲說的情況我知道。」斯科皮恩當然有試過自己拿出子彈。作為殺手自己及時處理傷口是最基本的自救能力,也是因為他自己亂來傷口才會裂成被拉扯開傷口一樣嚴重。
「現在根本就不是開會議的時候!!」塔羅斯激動的站起來「為什麼還優優閑的開會!」在醫療上他是幫不上忙的,看著其他人也無動於衷的…不會真的想對斯科皮恩見死不救吧…
「需要我們幫忙嗎?」米可有趣的看著阿莉耶絲。
阿莉耶絲在心裡想著米可的有用程度和結果,最後搖搖頭「阿葵亞、雷歐,你們來幫我。」心裡早就有適當的人選了。
「真的不需要我嗎?」米可又問「把子彈變成玩具就沒殺傷力了。」說著自己的用處。
「想來就來吧!不要亂出手就好!!」阿莉耶絲沒想理米可,但米可可能真的在危急下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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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斯和其他人又守在手術室門前。
在手術室裡的阿莉耶絲開始指示著「聽著,阿葵亞一直治療著傷口,減輕出血量。」又看著雷歐「雷歐把子彈拉出來,有異能也做到吧。」
雷歐也不肯定子彈是不是真的如阿莉耶絲所說的情況「試試吧。」要親自動手才知道要怎樣做。
米可指了指自己「我呢?」
「看到子彈就出手吧。」阿莉耶絲沒什麼好說的,明明米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還問。
拿起手術刀在縫合好沒半天的傷口上又下刀去。
「傷口…」阿葵亞看著嚴重又一點想要癒合的想法都沒有的傷口。
「我知道…」阿莉耶絲知道阿葵亞想說什麼,但現在不是討論傷口的好時機。現在應該集中在子彈的事上「先快點處理吧。」用鉗子把斯科皮恩的皮膚拉開來直到看到子彈「看到了嗎?」在內臟組織中露出了小小的金屬邊沿來的子彈。
「這個位置是陷到了內臟了吧…」雷歐對人體構造不太了解,但肉紅色的物體一看就是內臟了,而子彈藏在裡面了。
「昨天還沒到那麼深的位置!」阿莉耶絲不知道昨天結束手術後斯科皮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來,但這個情況明顯是子彈正在不斷往內臟深入了「試試慢慢拉出來。」看著雷歐,太快的話會造成大出血,情況會一發不可收拾…
雷歐看著從內臟外露出來的子彈邊,伸手捉了捉空氣用異能捉起子彈來。手輕輕拉動了動,子彈也跟著抖了抖,證明雷歐可以用異能把子彈拉出來。
隨著堵住傷口的子彈被拉出,大量的血也一同被拉出來,瞬間血又把傷口的整個視野重新覆蓋掉。
阿莉耶絲看了看阿葵亞「現在加重治療,但不要把內臟的傷口完全治好,加快把血抽出的速度。」又把傷口拉開了一點來,給雷歐留多點位置把子彈拉出來「子彈比相像中長。」提醒著。
「要來了!」雷歐看到子彈便繼續他的工作去,子彈被他大幅抽出了0.5厘米。但還是太急了。
「再慢點!」阿莉耶絲看著又凶湧出來的血「一定要配合上阿葵亞的治療拉出。」在抽出子彈的同時塞住了出血的傷口,但也不能過份治療,不然會把子彈的一部分埋蝕進內臟裡,到時就更麻煩了。
所以雷歐和阿葵亞都要慢慢來,不然就前工盡廢。這是耐性的挑戰。
「滋滋…」子彈被拉出內臟時和血產生摩擦的聲音,讓人不安的。
雷歐只集中精神拉出子彈,當看到子彈尖細的彈頭就知道要完全拉離出內臟了,快速把子彈從斯科皮恩體內完全拉出來。
「治療吧。」阿莉耶絲很確定斯科皮恩身體裡只有一個子彈。
「是要完全治好嗎?」阿葵亞確認著。
阿莉耶絲點點頭「治好內臟的傷口。」
阿葵亞雙手散發出著藍白光。在子彈完全被抽離的瞬間,手上的藍白光壓縮成一個小藍光球直飛向傷口裡。
只要吸走所有血液就看到完好,沒受傷過的內臟。
等雷歐把整粒7厘米長的子彈完全抽離開斯科皮恩的身體時,子彈開始不受雷歐的控制又飛向斯科皮恩。
「不要放手!!」阿莉耶絲還沒說完就急得想用自己的身體擋過飛向斯科皮恩的子彈。
一時間雷歐捉不住子彈了,更來不及拉開阿莉耶絲。
「…」但最後掉在阿莉耶絲身上的只是軟笪笪的子彈毛公仔。
阿莉耶絲拾起來看看,先反應過來罵雷歐「你搞什麼!!為什麼放手!!又出事了怎麼辦!!你負責嗎?!」
「是被掙脫了!!」雷歐無辜的,放手又不是他的本意「現在沒事不就好了嗎?!」把他叫來幫忙又來罵他「明明都是靠我抽出子彈的!」這是感謝的態度嗎?
「都說了讓我幫手,根本就不需要雷歐。」一直被無視的米可才是最不爽的人,明明她才是最大功勞的人「結束了吧。」現在沒她的事,更是沒留戀的直接離開了手術室了。
阿莉耶絲把多餘的人趕走「結尾的事就交給我吧。」也把子彈交給了雷歐。
雷歐也只好拿著子彈離開手術室,把子彈交給了卡布利可「給你。」
「變成了這樣什麼都查不出來…」卡布利可看著布公仔,只能確認到大概的外表和大小,但一些子彈上的細節就找不到了。
「不關我事的。」米可只是和傑米乖乖坐著。
塔羅斯看著雷歐「斯科皮恩他還好嗎?」
「子彈都拿出來了,應該沒事吧。阿葵亞把內臟都治好了。」雷歐不認為還會發生什麼事。
「內臟?!」塔羅斯放心不了,直到阿莉耶絲出來說斯科皮恩沒事前他都不會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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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是沒事…」阿莉耶絲難堪的看著報告,要想想怎樣說好…
塔羅斯急的「所以發生了什麼直接說就吧,斯科皮恩的情況怎樣了!」
阿莉耶絲讓塔羅斯冷靜一點「不要急,都說了斯科皮恩沒事。但子彈是特殊彈,附有異能。我基本猜測是追蹤型子彈,只會追蹤攻擊斯科皮恩的,也是為什麼拿出子彈時,子彈又會重新飛向斯科皮恩的原因,但異能使用者不在還存在著效果不是常見的。」幸好是他們中沒有追蹤性異能,所以可以100%肯定是外人做的。
阿莉耶絲又翻了兩頁紙看看「斯科皮恩現在算是沒事,但我和阿葵亞發現到斯科皮恩身體裡的自癒機制不如以前了。」
「什麼意思?」雷歐不理解
「斯科皮恩身體裡的自癒能力現在只剩原來的30%了。」但還是比他們—普通人強。
「什麼!?」雷歐打斷「說笑嗎?他是怪獸!!他是可以馬上就治好傷的怪物!」指了指病房裡還昏迷著的斯科皮恩。
「斯科皮恩不是怪物。」卡布利可拍了拍雷歐「冷靜點。」
「明明上次斯科皮恩用上兩天就康復了…」塔羅斯想起第一次和斯科皮恩解決貓頭鷹時受的傷,只是兩三天後從飛行族回來就看到斯科皮恩全好了,跟沒受傷一樣精神。
「所以說雖然靠阿葵亞治好了被刺穿的胃部,但傷口完全沒有要自己癒合的意思,不知道會不會和子彈有關…」阿莉耶絲看著他們「正常身體受傷了,自身會有讓傷口進行癒合的機制,但斯科皮恩的身體降低了這個自癒機制,沒有了超級癒合機制了。」
「變成了機械人嗎?」傑米擔心的。
米可明白了「只是變回正常人,是會死的吧?」
「斯科皮恩是我們中最不需要阿葵亞治療的人…」凱斯害怕了。
畢斯馬上安慰著凱斯「沒事的,這樣的傷是不會影響到斯科皮恩的。」
「對了!因為傷到胃部,所以要斷食留意情況,斯科皮恩現在要用人間的治療方法留意情況。」阿莉耶絲看著畢斯和凱斯「我們會找出原因的,但斯科皮恩的伙食就麻煩你們多留意了。」
「我們明白了…」凱斯還在傷心中。
「我也要幫忙!」塔羅斯也沒打算什麼都不做。
「對了, 有個任務給你!」阿莉耶絲指著塔羅斯。
「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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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皮恩腹部被包了重重的繃帶還在昏迷著,塔羅斯坐到了床邊看著斯科皮恩。
(「受重傷的人在昏迷中很容易會有放棄生存的想法,也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特別是斯科皮恩這種人。所以你就坐在斯科皮恩床邊什麼都不要做,給點希望吧!」阿莉耶絲是這樣命令的。)
「但真的有用嗎?」塔羅斯捉起斯科皮恩冰冷的手「斯科皮恩又聽不到我的聲音。」
塔羅斯看著昏迷的斯科皮恩「明明只是出任務怎會把自己搞成這樣…難道是對方太強嗎?」
「對上一個想打斯科皮恩主意的人都不知道怎樣死了。」外來的聲音衝破了病房的窒悶。
「凱薩。」塔羅斯看著凱薩走進來,記憶裡凱薩很少會主動靠近和和斯科皮恩交流。所以沒想到凱薩會來斯科皮恩的病房。
「雷歐和卡布利可在調查斯科皮恩的出入記錄。」凱薩來是放下毛巾的。
「又是人族嗎?」塔羅斯感覺又是不友善的種族才會這麼狠毒。
「好像是神族。」凱薩也只是聽說「…好像是星靈王主動安排斯科皮恩去神族的。」隨口說著。
「斯科皮恩不是不可以長時間留在神族嗎?」塔羅斯還記得斯科皮恩的限制。
「不知道是怎樣安排,但如果斯科皮恩可以先交出任務報告就好~」卡布利可也來了。
「斯科皮恩沒可能現在醒來。」塔羅斯無奈的,但斯科皮恩一定不會現在就醒得來。
「斯科皮恩的殺人任務不是不需要交報告的嗎?真好呢~」凱薩不留著離開了。
「有發現什麼嗎?」塔羅斯看著卡布利可,卡布利可來一定是有原因,也一定不是來探斯科皮恩。
「只能說斯科皮恩是在神族被襲擊的。」卡布利可搖搖頭「那個子彈又被米可弄成那樣什麼都查不了。」是來向塔羅斯訴苦的。
「但米可幫上了很多忙。」塔羅斯還是很感激米可的出手,只是對事情來說真的是成了絕路。
「卡布利可,」阿莉耶絲來找卡布利可「老實說對於斯科皮恩的身體你知道多少?有關超自癒的事。」
不過卡布利可知的和大家知道的差不多「沒…」
「和阿葵亞治療的異能不同,可以算是被動的能力。身體會自動治療傷,而這個被動的能力最高峰在全世界有40%的人也有。」阿莉耶絲調查過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嚴肅的看著卡布利可。
卡布利可想起了「難道是當年的實驗邀請嗎…」這一定是和一些實驗有關的,曾經有全世界40%的人有同樣的能力,一定不是巧合更和身世無關聯。
「什麼邀請??」塔羅斯好奇的想加入。
「落後的武器族沒收到邀請不意外吧。」阿莉耶絲笑著塔羅斯的無知。
「沒關係吧!!」塔羅斯絕對不喜歡被界定,落後沒有錯!
「大概在40年前吧。神族向所有種族的貴族族民發起了改造異能的計劃,我們稱為人造神獸計劃。」卡布利可的話勾起了塔羅斯的記憶。
「人造神獸…」塔羅斯感覺很耳熟「!!是之前芭露歌叫我問你的那個!」興奮的看著卡布利可。
「這件事沒人比卡布利可知得多了。」阿莉耶絲撞了撞卡布利可「真是沒找錯人。」
「我只知道有不少人參加了這個計劃,為的是改變自身擁有的異能。」卡布利可回憶著。
「異能不是與生俱來的力量嗎?為什麼要改造?」塔羅斯不明白「我對自己的能力很自豪!」
「係係~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就好~」阿莉耶絲嫌棄的看著塔羅斯對和自身有關的事都非常興奮的表現「異能沒少是和種族成長環境有關,異能重複的事很常見。」
「阿莉耶絲的異能也很常見嗎?」塔羅斯好奇的看著阿莉耶絲。
「不。」阿莉耶絲沒笑容了「反正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會有很多人參加實驗。」
「不論是改變自身異能還是增加額外的異能,因為大多的力量和形態都和遠古神聖生物等有關,所以我們叫人造神獸。上次的血族統治者的火鳥,就是人造神獸之一,本體是鳳凰的遠古神聖生物。是非真實存在的生物。」卡布利可搖搖頭嘆息「神族的地位算是全世界的推舉,和神一樣的存在,靠著不同的實驗改變了不少人的人生。」
「但和斯科皮恩有什麼關係??」塔羅斯想問的話太多了,但重點是…「難道斯科皮恩也有人造神獸?是超自癒能力的?」
「不,斯科皮恩沒有神獸,超自癒能力不能算是人造神獸。」阿莉耶絲拿起報告來「但斯科皮恩是實驗體沒錯。」
塔羅斯不明白「什麼意思?」
卡布利可猜測著「那即是人造神獸計劃背後還有其他更大的實驗項目,可能人造神獸只是為了召集大量的實驗體…因為這樣看下去超自癒力能力應該是其他實驗的反應。」條條有有道的分析著,又看看斯科皮恩「斯科皮恩可能是其他實驗的合格實驗體,照情況來看還是逃脫出來的實驗體。」不然怎樣解釋斯科皮恩還活著出現在星靈廳。
「其他實驗…超自癒能力居然是實驗產物…」塔羅斯不明白是好是壞…
「反正斯科皮恩是貴族出身會收到邀請是正常的。但到底現在又發展成怎樣…一定是有什麼實驗成功了才會全世界40%的人都有超自癒機制…不過是怎樣的實驗就要問斯科皮恩,我只知道這麼多了。」卡布利可自己調查了很多了。
人造神獸的實驗背後是怎樣進行的卡布利可不知道,他只是以青年時收到的邀請試著調查看看才發現這些。
「神獸和斯科皮恩的事…星靈王會知道嗎?」
二人一同拉過塔羅斯「你不要什麼都問星靈王!!」「不要問!!」
「不是星靈王說有什麼都可以問他嗎??」塔羅斯看著卡布利可「卡布利可也是這樣說的啊。」
「日常事或是任務工作的事你可以問星靈王!但這些神獸的無關機密你不可以隨便亂提!再說之前不是說過了神族一直是星靈王在管理著嗎?」阿莉耶絲用報告鐵板拍打著塔羅斯的頭「你到底有沒有聽人說話的!!」面對不會用腦袋思考的人這種激活腦袋的方法是最好的!
「這些要你自己調查。另外我也不認為就算你去問星靈王,星靈王就會答你。再說星靈王在忙接下來的新安排。」卡布利可笑笑緩和氣氛「當然最好是斯科皮恩自己說啊。」
阿莉耶絲嘆了口氣放棄了「但斯科皮恩才不會說,呢~可以讓芭露歌窺探一下嗎?」
「不要吧。」卡布利可明顯地拒絕「每個人都有值得守護的秘密。」特別是不怕死的人。
「怎樣都好!一定要知道襲擊斯科皮恩的人是誰,不然大家都會有危險!」塔羅斯堅定的。
「很感動~」阿莉耶絲暗暗笑著並對塔羅斯打眼色「其實是想幫斯科皮恩報仇對吧~明明不關你事~」
「斯科皮恩變成這樣一定要報仇!」塔羅斯一面認真,又看了看床上的斯科皮恩。
『不要多事。』斯科皮恩的聲音又在塔羅斯腦裡響起。
塔羅斯激動的靠近斯科皮恩「斯科皮恩!你醒了嗎?!」但斯科皮恩還沒醒來…
卡布利可和阿莉耶絲看著塔羅斯奇怪的行為又對視了「??」
「幻聽嗎?還是幻覺?」阿莉耶絲準備給塔羅斯詳細調查一下精神和腦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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