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七寶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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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命運轉折的夜晚,徐東的靈魂漂浮在半空中,散發著七彩斑斕的光芒。這是他履行與「憤怒」契約後的最後一刻,復仇已完成,而他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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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凝視著眼前這個不尋常的靈魂,驚訝中帶著貪婪。那不是普通的白色靈魂,而是傳說中的七寶靈魂——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顏色交織在一起,宛如最珍貴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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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意外的收穫。」憤怒低語著,「一個七寶靈魂,價值可抵得上千萬普通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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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墮落之神的憤怒深知,自己無法跟神聖派系的神祇一樣能夠通過信徒的信仰獲得力量達到昇華,他們這些墮落之神只能通過吞噬墮落的靈魂來維持存在等待昇華的力量,而且機率非常低,但有顏色的靈魂不一樣,是百分百保證昇華。而眼前這個七寶靈魂,不僅品質超凡,更重要的是可以分割成七次收割,這簡直就是天賜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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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憤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願意給你一個新的交易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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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的靈魂微微震動,似乎在表達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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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兩個靈魂碎片為代價,我可以讓你帶著記憶轉世。」憤怒繼續說道,「一個給我,一個給詛咒,因為要帶著記憶轉世的能力只有詛咒可以給於。剩下的五個碎片,就看你未來的造化了。」憤怒意味深長默默盤算。他的內心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這麼慢長的時間裡終於等到某種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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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默默看著憤怒,他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油然而生一股笑意,很狂,很囂張,但只是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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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沉默了片刻。他從憤怒的言語知道自己的靈魂不同尋常,但沒想到會引來墮落之神如此興趣。不過,能夠保留記憶重生,對他來說確實是個誘人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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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徐東的靈魂發出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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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大手一揮,徐東的靈魂立即分裂成七份。兩道靈魂碎片分別飛向憤怒和虛空中的某處,剩下的五道光芒則融入了一個正在孕育的新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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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憤怒的聲音在虛空中迴盪,「你的下一世,如果遇到危險,隨時可以找我交易。當然,代價就是剩下的靈魂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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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的意識逐漸模糊,但他依然記得自己帶走的三件神蹟祕寶:時空交易輪盤、真實之眼和培育盤。理論上這些東西應該不可能被他帶走,因為他已經死亡,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和這些東西有所連結,而且好像還有其他東西,而被憤怒奪走的靈魂碎片部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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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狀態徐東彷彿聽到有人呢喃,「神靈識開,大道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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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集滅道,一股明悟油然而生,自己一生追求神蹟祕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報復的力量並不是自己的祕寶,而是借助墮落之神的交易,弱就是原罪,而墮落之神因為貪圖靈魂之力,於是給了自己新生和新的交易,一股明悟的力量越來清楚。但很快屬於徐東靈魂中紫色的部分開始消失,但消失後又出現,這樣不斷重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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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憤怒,望著手中璀璨的靈魂碎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知道,這個交易只是一個開始。徐東那驚人的七寶靈魂,必定還隱藏著更多秘密。他的渴望漸漸變成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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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像是有形一般,像是無形一般,在徐東的意識裡,好像知道,然後冷冷的,囂張的,狂妄的,笑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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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虛無縹緲的天界之中,天道與輪迴正悠閒地品著茶。清香四溢的茶霧裊裊上升,在金色的光芒中繚繞,為這神聖的空間增添了幾分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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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輪迴輕啜了一口茶,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你創造的那個廢才逆襲系統,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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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捋了捋長須,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個啊,說來有趣。」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那其實是一個裝飾性的系統,專門為那些擁有頂級紫級靈魂的人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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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級靈魂?那可是最頂級的存在了。」輪迴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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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天道繼續解釋道,「但即使是這樣的天之驕子,也會被各種墮落力量侵蝕。瘟疫、詛咒、貪婪、傲慢,這些都能消耗掉紫級靈魂的能量。而這個系統,只有當一個人經歷了整整一百次的墮落與恢復,才會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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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像是一個殘酷的玩笑。」輪迴若有所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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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天道輕歎一聲,「通常到那個地步,這些人的靈魂早就被墮落之神收割了。畢竟,要恢復成紫級靈魂談何容易?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放棄,選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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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叮」響徹天際。天道與輪迴同時一怔,那個傳說中的廢才逆襲系統,竟在此刻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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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緩緩拉起自己的鬍子,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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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粗壯的鐵鍊深深束縛,那龍形生物的鱗片依然閃爍著尊貴的暗金色光芒,彷彿在嘲笑著這囚禁牠的牢籠。牠的金色瞳孔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睥睨天下的傲氣絲毫未減。鐵鍊上古老的符文閃爍著壓制性的紅光,深深嵌入牠的鱗片,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但牠的姿態依舊保持著王者般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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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的氣息如同烈焰般灼熱,即使在這岩漿翻騰的地牢中,也依然如此強烈,彷彿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牠的聲音如同雷霆般震懾,即使在這死寂的地牢中,也依然迴盪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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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牠的聲音充滿了睥睨天下的傲氣,即使身處困境,也依然對一切充滿不屑。隨後,牠爆發出狂妄的笑聲,笑聲在岩漿的咆哮聲中迴盪,充滿了對一切的嘲諷。牠的狂妄氣息與牠被禁錮的情況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彷彿在宣告,即使身處絕境,牠也依然是至高無上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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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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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盡的黑暗中,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緩緩睜開,如同兩盞幽冥的燈火,照亮了黑暗中漂浮的細小塵埃。眼睛的主人發出低沉的呼吸,如同野獸的咆哮,帶著一絲深遠的思念,『也許不應該思念的,他或許就這樣消失了。』,隨後,聲音無聲無息地消失,黑暗中只剩下微弱的低語。突然間,一股強烈的意志壓制了思念,痛苦的掙扎在黑暗中蔓延,就在那一瞬間,彷彿觸動了什麼,很輕很微弱,像是一聲遙遠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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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在母胎中孕育的徐東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他緩緩張開眼睛,血紅色的光暈在視網膜上閃爍,但他又沉沉睡去。哈哈哈哈,一種狂妄的本質在他心中不斷固化,如同古老的詛咒,在他的靈魂深處紮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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