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臉 - 第十一章火鍋裡的默契升溫

沈渝的視角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沈渝迷迷糊糊地醒來。她伸手拿起手機，螢幕上亮著一則訊息：

「我們約五點在地下停車場見，我帶妳去吃我最愛的火鍋。」

她懶洋洋地回了句「好喔」，順手撥給唐弋川。兩人聊起最近的工作，也聊到昨天逛的店，話題從咖啡延伸到相機，又聊到新劇的選角，語氣一如往常自然輕鬆——只是，她始終沒提起白湛。

她說不上這晚算不算約會，畢竟他們從健身房的深夜巧遇、到最近的晨跑、早餐，氛圍漸漸發酵，但也還停留在曖昧不明的界線。這樣的界線，讓人有點不安，也有些期待。

掛完電話，沈渝站在衣櫃前想了好一會兒。這次……是不是該換個風格？

她滑開白湛的 IG，快速翻了幾張他的街拍照，心想他私服偏潮流風，於是決定穿得更隨性一點。她選了件紫色拼接的 Needles T-shirt，配上 AURALEE 的淺色落地牛仔褲、Onitsuka Tiger 的經典球鞋，再加上 Tiffany & Co. 的銀戒和簡約金項鍊，噴了點 AESOP 的「晤」，最後拿上那台底片傻瓜相機——她想，今晚的氛圍應該值得記錄。

對著鏡子轉了個身，沈渝勾了勾嘴角，覺得這樣剛剛好——不太刻意，但也不會無聊。

白湛的視角

白湛早在下午兩點就醒了。他簡單梳洗後先和經紀人確認了品牌行銷進度，再挑了幾張即將上架的新品照片準備發給團隊。處理完工作後，他從衣櫃拿出一整套「VORON」——他自己創立的品牌。

今天選的是輕量防潑水外套、機能短袖和彈性長褲，鞋子搭配的是 HOKA 的慢跑鞋，整體偏機能戶外風，簡單但帶細節。他噴上 TOM FORD 的 Noir de Noir，戴上銀鍊，拿起車鑰匙與錢包，準備出門。

電梯的巧遇

電梯「叮」的一聲開啟，白湛走出來的瞬間，一眼就看見了沈渝。他下意識停住腳步，視線不自覺在她身上多停了幾秒。

她今天的穿搭與平時截然不同，沒有辦公室的幹練，也沒有運動時的清爽，而是帶點街頭感的隨性時髦。這樣的她，多了一分陌生感，卻也格外吸引人。

「怎樣？」沈渝皺眉，「穿這樣很不搭？」

白湛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有，很好看。只是……妳的科技業形象完全不見了。」

「現在放假啊，先生。」她抬手輕輕錘了他一下。

他失笑，「好、好，今天的妳很可以。」

「我可是火鍋挑剔王，萬一不好吃……你等著看我翻臉。」

「放心，這家一定過關。」

停車場意外：K的亂入

才走進停車場，沈渝就聽見有人喊她：「老大——今天是約會喔？」

她抬頭，果然是K，嘴角那抹調皮笑意快溢出來。

「不是啦，朋友吃飯。」她無奈扶額，一邊努力澄清。

白湛聽著她的語氣，只是微微揚唇，沒有插話。

「對了，明天行程晚上傳給我。」她立刻切換成工作模式，「還有下週 O 市那場，要你跟我一起去，D 要你開始接手這案子。」

「收到，收到。」K一臉賊笑，「老大妳好好約會，我這邊搞定。」

沈渝瞪了他一眼，轉身鑽進車內，白湛也跟著發動車子。

「你下屬都這樣？」他笑問。

「他太閒了，不用理他。」

車裡的對話與微妙曖昧

車子穿過城市燈火，沈渝靠著車窗，拿出相機拍了幾張沿途的光影。

「拍什麼？」

她轉過鏡頭對準白湛，按下快門，「這台相機是有靈魂的，只拍值得拍的人。」

他一愣，隨即笑出聲，「所以我算是值得？」

「目前還沒讓我後悔。」她語氣淡淡，卻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穿搭，沈渝說自己偏好日系極簡風，而白湛則是機能與潮流兼具。他這才提起自己正在經營的品牌——VORON。

「你有自己的品牌？」她驚訝地挑眉，「那今天這身算是置入？」

「剛好在測試布料啦。」他笑著補了一句，「等上市送妳一套試穿。」

「這麼好？不怕我拿去轉賣，還寫什麼『白湛親著款』？」

他失笑，「妳不會。」

她瞪了他一眼，「你這麼有自信？」

「因為我信妳。」白湛語氣溫和，看了她一眼。

沈渝沒再接話，卻輕輕咬了下嘴唇，像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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