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高中那年喜歡我 - 番外一：日光下的少年，夜晚卻忍不住

00. 少年藏不住的情緒，在深夜洶湧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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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得過分，窗外燈火點點，映在江嶼的側臉上，忽明忽暗。

浴室裡的水聲剛停，他站在門邊，掌心抵著門框，胸膛微微起伏。

熱氣裹著水珠沿著頸側滑下，從鎖骨一路沒入腰腹的肌理間。他低著頭，呼吸壓得很輕，卻還是亂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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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熱度，燒得太久，壓得太狠。

他抬起頭，視線落在窗戶的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的影子，髮絲濕透，貼在額角，整個人顯得疏離而禁慾。可他知道，剛才那一瞬間，他幾乎失控。

腦海裡，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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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水時不經意舔了一下嘴角，唇色微濕，那一瞬間，他的視線就這麼定住了。

她回頭問他問題時，眼神帶著點倦意，嗓音輕輕的，帶著晚自習的溫度：「江嶼，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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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沒有說話，只是隨手翻了翻筆記，淡淡地「嗯」了一聲，可手指卻掐進了掌心，壓住所有不該有的情緒。

可現在，在這個安靜的夜晚，他怎麼都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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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低低地笑了一聲，喉結滾動，像是在忍耐某種衝動。

他從來沒這麼想靠近一個人，沒這麼想讓一個名字沉進他的血液裡。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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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這種情緒，從何時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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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從不相信一見鍾情。

可第一次見到池棠，他就知道，這個人——他沒辦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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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晨，陽光還不算刺眼，空氣裡帶著初秋的冷意。

他站在人群外，看著她被圍住，手指緊緊握著書包帶，泛著微微的青白。對方話裡帶刺，語氣刻薄，像是在等她服軟。

她卻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語氣輕得像風。

「你們把時間浪費在嘴上，我拿來學習，結果很明顯。」

四周瞬間安靜。

幾個女生的臉色變了變，像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回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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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微微眯眼，靜靜地看著她。

她語氣冷靜，背脊挺直，沒有半分怯意，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對峙。

不想惹事，但更不想退讓。

她比他想的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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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背著書包往前走，陽光落在她肩上，碎金般的光點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晃動，襯得那張冷靜的側臉多了一絲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江嶼站在人群外，沒說話，卻在回家的路上，反覆回想這個畫面。

她的語氣、她的眼神，甚至她捏著書包帶的指節，他記得異常清楚。

這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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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不是一個會對誰特別上心的人。可池棠的樣子，卻讓人忍不住想再多看她幾眼。

他告訴自己，只是普通的同學，她對自己沒什麼特別的，別多想。

直到班級座位重新調整，她成了他的前座，他意識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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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後座的沉默注視，潛藏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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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

池棠回頭看他，筆尖還停在紙上，眼裡帶著一點疑惑。

「你發什麼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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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一怔，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盯著她的後頸太久了。

他冷靜地別開視線，指尖轉了轉筆，語氣淡淡：「沒什麼。」

但他知道，自己早就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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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後頸很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隨著她低頭的動作露出一小截鎖骨，細碎的髮絲掃過頸側。她坐得很直，寫字時眉尖微蹙，唇角微微抿起，露出一點若有似無的紅潤弧度。

這些細節，他每天都能看見，卻每一天都在無法忽視。

她不需要做什麼，甚至不需要回頭，他的目光就已經被她牢牢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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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

她不知道，當她伸手撥開耳邊的髮絲時，他的視線會落在她指尖的動作上，像是被牽引著無法移開。

她不知道，每次她不經意地側頭，他都要花很多力氣，才能讓自己表現得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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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克制什麼。

這是個很糟糕的信號。

因為一旦開始克制，說明那個界限，已經快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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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喜歡太久了，才會變得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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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自習，池棠倦得趴在桌上，半張臉埋在臂彎裡。

江嶼的筆停了停，視線落在她的側臉。

她睫毛很長，安靜地垂著，睫尖微微顫動。燈光落在她的臉上，映得皮膚白皙透亮。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穩，時不時蹭一下袖口，像是一隻無意識尋找更舒服姿勢的貓。

江嶼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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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很久，久到有些出神，久到他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

她怎麼能這麼沒有防備地睡在他面前？

怎麼能……讓他這麼想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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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靠近他一點呢？

如果她不是這麼不經意地露出鎖骨，而是主動靠過來呢？

她的指尖、她的髮絲，甚至是她的呼吸——

如果他伸手……

他能不能感受到她指節的溫度？會不會碰到她肌膚的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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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微蜷了一下，壓住膝蓋，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掩飾什麼。

這個念頭讓他呼吸亂了一下。

他喜歡她，喜歡得要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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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夜晚的壓抑，壓不住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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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空氣悶熱，連窗外的晚風都帶著一絲壓迫感。

江嶼躺在床上，手臂擱在額前，指尖輕輕蹭過眉骨，眼睛卻沒有閉上。

冷氣開著，可他的胸口還是悶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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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今天過後，這種情緒會漸漸散去。可偏偏，當世界安靜下來，他的腦海裡，還是全是她。

她趴在桌上睡著的樣子，唇色淺淡，呼吸均勻，額前的碎髮輕輕蹭著袖口，無意識地蹭了一下，像隻慵懶的貓。

她微微皺眉思考時，指尖點著筆記，嘴唇輕輕張開，像是無意識地咬了一下筆桿。

她剛喝完水，唇角還帶著一點點水痕，輕輕抿了一下，下一秒轉過頭來，看著他，語氣很輕：「江嶼？」

那一聲，把他的心臟炸得零散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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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明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面上毫無異樣，指尖卻掐進了手心，壓住了一切不該有的情緒。

可現在，沒人看見的深夜裡，他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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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克制的人。

可這份克制，在她面前，毫無意義。

他坐起身，手掌順著額角滑落，捏住後頸，喉結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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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池棠站在他面前呢？

如果她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髮絲披在肩上，水珠順著鎖骨滑落，她會不會也像這樣——微微皺眉，帶著點倦意地輕輕喘息？

如果他湊近，撩開她耳邊的髮絲，指尖劃過她的後頸，她會不會顫抖一下？

她會不會微微抬眼，聲音輕得像是帶著一點不確定地喊他：「江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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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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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猛地睜開眼，額角的青筋跳了一下，掌心死死抵住牆，指節泛白。

他甚至都沒發現自己的呼吸已經亂了。

他閉了閉眼，扭開冷水，水流狠狠地沖下來，沿著肌肉紋理一路滲透進皮膚，冰涼得幾乎能讓人清醒。

可他知道，這根本沒有用。

這個人，這份喜歡，已經在心裡發酵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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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黑髮被水浸濕，額前的碎髮貼在眉骨上，眼神比平時更冷更深，眉峰壓著情緒，唇線抿得很緊，整個人顯得克制而禁慾。

濕氣模糊了鏡面，他伸出手，隨意地抹了一下，露出自己的倒影。

胸膛起伏得有些快，肩背的肌肉線條緊繃著，像是過度壓抑的結果。

……他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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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乾燥的唇，輕輕地低笑了一聲，眼神深得可怕。

「池棠。」

他第一次，這麼直接地喊出她的名字。

可這聲音，落在水流裡，轉瞬就被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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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日光下的平靜，沒有人知道他昨晚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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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教室裡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討論著早上的考試，氣氛熱鬧而輕鬆。

江嶼坐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輕輕轉著筆，目光落在前方的池棠。

她正低頭整理筆記，指尖摩挲著書頁，神色專注，完全沒發現後座的人盯了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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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她轉過頭來，微微偏頭，眼裡帶著一點好奇。

江嶼一瞬間沒說話，昨夜的畫面還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什麼都不知道，完全不記得，她昨天晚上怎麼樣讓他幾乎要瘋掉。

他垂下眼，語氣淡淡：「……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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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讓她知道的。

這份失控，將永遠是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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