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惡魔低語時 - #14 阿書。

沈殷洛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曖昧的挑逗，她的指尖輕輕拂過林暖的髮絲，動作親暱得像是在宣示所有權。

林暖怔怔地看著她，一時之間竟無法開口反駁。

「殷洛，你還是這麼壞。」

旁邊，秦書忽然笑了一聲，語氣似乎帶著某種深意。

林暖這才回過神來，她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秦書，對方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彷彿是在看一場有趣的戲。

「阿書。」沈殷洛淡淡地開口，語氣聽不出情緒，但眼底卻透出一絲警告。

秦書聳了聳肩，笑容依舊從容：「好吧，我不說了。」

她收回視線，隨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然後看向林暖，語氣隨意：「我跟殷洛以前合作過很長一段時間，算是老朋友了……不過，像這樣看她哄小姑娘的樣子，還真是第一次。」

林暖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女人的語氣裡藏著什麼她聽不懂的意思。

「你們以前……是怎麼樣的合作？」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秦書笑了一下，目光帶著幾分玩味：「這問題，你應該問殷洛。」

林暖下意識看向沈殷洛，卻發現對方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只是輕輕勾起唇角，語氣淡淡：「過去的事，說來話長。」

「嗯，確實。」秦書點點頭，然後補充了一句：「但可以確定的是……那時候的她，比現在可要危險多了。」

林暖微微一怔，心底忽然泛起一絲說不清的情緒。

秦書說這句話時，語氣帶著某種不加掩飾的熟稔，就像她見過沈殷洛最真實的一面——一個林暖從未觸及的世界。

沈殷洛，到底還隱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沈殷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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