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麼臉色這麼蒼白,還喘著氣跑下來了。」媽媽回頭,驚訝地說道。
我喘著出氣,身體微微顫抖勉強擠出聲音:我…我夢到可怕的夢…那個夢極為真實…」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然後將那個夢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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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夢境一五一十地說完,每一個細節都不曾遺漏,甚至連撞擊時那一瞬間的疼痛和恐懼都歷歷在目。說完後,我抬起頭,看向媽媽,心跳仍未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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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微微皺眉,然後語氣帶著一絲驚訝地開口:「我今天確實也打算去趟家樂福,想買濕紙巾……但不是洗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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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露出安慰的笑容,語氣放緩:「你夢到的不一定是現實,所以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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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的話語輕柔,但我仍然察覺到她眼底那一抹掩飾不住的異樣情緒——是錯愕,還是某種說不清的遲疑?她是真的覺得這只是一場夢,還是……和我一樣,隱隱覺得這場「夢」有些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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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輕笑了一聲,似乎想讓氣氛變得輕鬆些,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輕快地說:「好啦~別這麼神經兮兮的,洗洗刷刷就準備出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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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力地坐在馬桶上,雙手撐著額頭,深吸了一口氣。或許最近頻繁的考試讓我壓力過大,才會做這種奇怪又真實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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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時的幻想……應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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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再多想,站起身走向洗手台,擠上牙膏,開始刷牙。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有些憔悴,但沒關係,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應該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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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桌上的食物,我的心不由得一顫——麵和蛋……跟我夢裡的早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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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只是巧合!我用力搖了搖頭,試圖把那些不安的念頭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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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想了……只是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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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坐下,拿起筷子,告訴自己這只是普通的一天。可是,心底那股莫名的不安,卻怎麼也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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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隨後走出門,發動了車子,熟練地調整方向盤。
我低頭看了看桌上的碗,迅速把吃完的早餐放進水槽,沖了沖手,然後深吸一口氣,走出門,坐上副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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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樂福,我才讓那浮躁的心理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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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家樂福挑選好所需的東西,媽媽推著購物車,滿載而歸。我們走向停車場,提著袋子,一路上我感覺到腳步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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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旁,我把袋子放進後座,隨後自己也坐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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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再次停在熟悉的紅綠燈,心中狂跳不已,我顫抖的聲音提醒著「就是…就是這裡!一定要小心!」媽媽聽到我的話後,輕輕一笑,語氣輕鬆而安慰:「沒事,沒事的。」她的笑容看起來很自然,彷彿她並沒有察覺到我內心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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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經過綠燈時,我的視線緊緊盯著右側車道,心跳幾乎停滯。每當車輛微微變動,我的神經就會立刻緊繃,深怕一個不小心,歷史會重演,像夢中的那場悲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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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經過綠燈卻什麼都沒有發生,車道一樣的平靜,我鬆了一口氣,此時媽媽說道「看吧!這沒什麼,不用這麼在意那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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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我急忙把買回來的東西搬進屋裡,一樣一樣地歸位,將雜亂的袋子收拾乾淨。看著整齊擺放的物品,我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彷彿剛才的不安也隨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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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寢時間,我終於放下心中的疑慮,讓自己躺平在床上,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這一天雖然讓我心神不寧,但至少一切都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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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的身體漸漸放鬆,意識也逐漸模糊,困意終於將我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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