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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是有事件發生地點的網頁連接和截圖,但是我並不想打什麼碼賽克,讓讀者想去「求證」這件事。從而對事件所有相關的人評頭論足,做成更多的傷害。我寫這文的重點是發洩我自己的情緒,我知道對我來說是真的就好。如果你認為我說謊,那就「本故事純屬虛構」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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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我參加了一個創挑,每個人都發表了一些文章,產生了很多互動。有一個人來分享了在大陸的一家書店。文中誇這家店的建築設計得了什麼什麼國際設計獎,在多大多美多豪,側面描寫大陸人都如何富裕又有文化…
文中就帶過了一句說到︰「招聘也很嚴格,基本都是招聘女生,而且都是三十五歲以下,高學歷,年紀大和學歷不夠都不要的。」…
我看完了全篇一千多字的文章,就留言輕輕感嘆的一句︰「招聘的年齡和性別歧視讓人心寒…」
然後該作者回覆︰
「大陸正規大企業像國企招聘都這樣啊,這不是歧視吧,人家只願意要最年輕的。難道你們那邊空姐是五十歲大媽?歐巴桑?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f0rwIKDT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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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整理擺放女生就可以做到了,以及清潔維護。要是高級別的還是要男生的,但是還是三十五歲以下。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9FkFRr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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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書店,銀行前臺聯通移動客服都是年輕貌美高學歷女生啊。國企上班都是公務員滴。當然也有男生做客服前臺但是比較少。」
「模特還要俊男美女呢,難道還要説歧視長的醜和年紀大的?這是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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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心理是從來沒有想過對方的反應是如此的激烈,我感覺我只是普通路過了隨便說了一句我認為天經地義的話。
試想要是一家店裡都一律堅持採用三十五歲以下的女性,不管那些女性的學歷高不高。若我是在那家店上班的話,我會從一入職就知道我在這家店裡,肯定呆不到退休。我在這書店裡,主要賣的不是學歷,而是我的最精華的青春和生理的性別,本質上沒有比個妓女高級很多。那我會用心投入工作,為這家書店的長遠發展著想嗎?
我上班肯定就能混就混,能閃就閃,天天想著要快點跳槽呀!有心有力有大愛去管理這家也同樣沒把我當人看的店的死活喔!
隨後他的留言又讓我意識到,原來這家店裡的「高級別」還是限於男生?那作為一個女性,真的連向上拚的動力都沒了。就算我的學歷是再高,對這店有任何可以改進的意見和想法,我也不願意向公司發表或討論,主動承擔更多的責任。而且,如果人人都是這麼想的話,想必這家公司的工作文化會很差。
況且,如果一個高學歷的女生,只能在一家書店裡做清潔維護﹑擺放書籍的工作,時間久了,不論男女,誰不無聊死呢?何況是年青人?這樣的無腦的工作幹久了,是會有熱情的喔?店員和客戶的交流不重要嗎?交流是不需要人文素質的嗎?如果學歷一樣,是個年青的女性就一定會表現得比年長的男性更好了嗎?
他的回應中,似乎還認為只有「三十五歲以下有學歷的男性」,才配得上是個「高等」人?在書店擔任高等工作?但我從他的談吐,是看不出他學歷是能有多高?(喔,我想起來了,大陸那邊的高學歷=高洗腦,和我們牆外一般的教育不是同一回事。)如果有公司真的是按他的邏輯去招聘,那是和去市場買牲口有差嗎?
「我要一頭豬,年青﹑母﹑活的﹑有手有腳。」…我不明白為什麼同為人類,有些人的同理心會那麼差。把這些話說成是天經地義的,對這樣的做法也一點都不隔應,反而用來當作炫耀一家店「高品質標準」的資本。
我認為:
不論是任何的行業,上班的內容都會一直在變,事情不可能沒有意外,人也總會有出疏漏,不可能分工分得那麼清楚。基層若沒有在這公司長遠發展的思維,事情多出來了就只會互相推來推去,誰會認真討論要如何長期標準化處理了呢?
如果高層的設計流程如果「離地」了,根本行不通,又有誰冒「失敗了就會被貼上是自身無能的標籤」﹑「說話了還可能會得罪上司」的風險,願意真實及時地去反映實際情況,滾動式修正了呢?
最後有可能會變成,責任感最高的基層員工被霸凌,會一直被推去背那些責任的「灰色地帶」的事,不但拿不到相應風險的工資,而且一出事就被推去背鍋。但其他基層同事們為了保住自己的穩定的小範圍工作,就都會默不坑聲,視而不見。
長久下去,若公司裡每個人每天都想離開,但又沒能離開得了,那工作時的氛圍,和同事之間的情誼就更不用說了…
但,有一說一,我從來都沒有在大陸或書店工作過。這些都是我基於我自己過往的工作的經歷,來無意識腦補出來的。
當時我剛出社會也只能接這種工作,雖然公司沒有明文規定,但我感覺到「當時那個環境」就是有差不多這樣的潛規則。
有一次,那位過往的老闆還曾吹噓︰他去大陸出差的時候,可是有大把機會出軌去「玩女人的」,都被招待到色情場所了,那些年青的妹妹…而那位老闆在吹這件「他明明有機會但都沒有去嫖妓」這麼「高尚道德」的事的時候,辨公室裡就只有我(20出頭)和另外一位比我年紀還小的女生。我們正在低頭做文書打字秘書類型的工作,當時我表面上哈哈地拍個馬屁應付過去了,但回想起來還是感到噁心。
可能是因為不好的經驗,讓我想法比較負面,總是往最差的情況裡想?讓我覺得看起來那麼好﹑那麼炫的書店,美中不足得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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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覆更是從「年齡和性別」,又拉高到了「地域」的優異。這已經不止是單單書店招聘公不公平的問題了。為什麼要拉踩「我們這邊」的空姐﹑抬「你們那邊」的國企呢?
然後他拉到「模特」的那一段的時候,罵的已經是我的「歧視」是「邏輯」的問題了。這不是人身攻擊,什麼是人身攻擊?我就不單單說了一句這書店如何,對方就能扯到了那麼遠?
敢情他認為我輕輕的一句評論,是故意傷害了他的國家形象,和針對了他個人的尊嚴和智商了嗎?
我回應︰
「@XX, vip.104.com.tw/preLogin/recruiterForum/post/2477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Bn3WYRK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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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是立法保障僱主不得按姓別年齡歧視來挑選員工的。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tlFGVqbQi
若你天生長得醜,但對書本的分類瞭如指掌,大學是念圖書館系高分畢業的,對服務業也有經驗,體能也夠得上這份工作。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kHnGkxrcZ
結果你落選了,當選的還一個中學沒畢業,沒有社會任何經驗的花瓶。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CvD1PSmDz
你服嗎?」
「模特的工作內容就是他的外貌,書店店員是嗎?那店賣的是人還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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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良心不安,就找了這創挑的版主,和她報告了有這個情況。
版主在我的留言下回應︰
「 早安...(略一段打招呼的客套話)…
我想兩位理應平心靜氣,理性看待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stsQF5EcR
兩岸發展文化本差異不同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uY6sjiPNb
故此,我們都應秉持相互尊重原則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norolTJ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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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件事都有其背後的優點、缺點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OmyjutlQh
惟保持冷靜,客觀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lYqzEDz48
不致影響本心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H0q4ynr2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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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我們都能繼續成長,並向前(●°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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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一句︰
「(@版主)好噠(可愛的emoji)(可愛的emoji)(可愛的emo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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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沒有回應,但也打算給版主一個面子算了。
我私下和版主說好,我不會回他了。並且當時已經決定不想再參與這個創挑了。因為我感覺這人很噁心,我不想見到他。這個創挑的主題,完全被他利用來打統戰了,而我是在創挑裡分享個人經歷和感情的,不是來炫什麼的。
經過他這樣的針對,我感覺這個環境並不安全,我不希望被他注意,不想和他分享任何生活的見聞或想法。因為我一想到他有可能會看我的文章,我就有可能會忍不住想要去「教育」他。
再見了,在創挑這個裡「萌軟又爛爛」的我。
我找了個亳不相關的理由,向在創挑裡認識的人告別,說我很累,工作很忙之類。發這篇文的時候,這個「小事故」也已經過去很久,久到我認為不會再被人注意到。而且我已經設了這篇文章收費,這個「地點」也離開那個創挑很遠。標題也從「遇上在創挑之中統戰的小粉紅」這個比較明顯的線索,改成了近音「辱華」的不明及物動詞。我想是不會有人,因為事前就聯想到什麼原因,才點進來看的吧?
所以,我認為我可以把這件說出來,而不會做成任何人更多更大的傷害。
再次重申︰如果你剛好知道我在說誰或哪個創挑,請中止做成更大的傷害。不要再去猜是誰,不要做些令人困擾的多餘行為。我不會再對這件事做任何的回應。如果你看文後有任何你自己的個人行動,那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本故事純屬虛構」哦!我是不對任何人或將來的任何可能,就此事的相關後果負責,或感到抱歉的。
在心裡,我承認,我就是高敏感﹑就玻璃心。我一想到自己有衝動去破壞這個創挑整體友好的氛圍,我就把自己隔離得遠遠的。我會這樣處理,是因為我以前參加創挑也出過事。
前方高能警告,當時的我比現在還要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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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傻傻地以自己的理解,按版主(不是這次事故的版主,別搞混,我稱呼她為版主B好了。)的要求寫了一篇文,然後還@版主B打照呼說︰我要參與規定中的某個組別。
結果版主B在留言中大喇喇的嘲諷我,說我怎麼不看看自己在寫什麼呢?從格式到內容,我都被批評到體無完膚。
當時的我氣不過,一句句的反駁,大意是說別人都這樣寫,為什麼我不能這樣寫。當時我氣急了,一直打錯和漏字,所以一直修改我的留言。
她再反駁我,我就抓她邏輯和語病,問她這不是同義詞嗎?那你不是間接承認我了嗎?…諸如此類的。
然後她也抓我的人品,我也抓她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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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那個版主B在創挑的首頁,宣報我和另外一位參賽者都被禁賽了,因為她都被惡意攻擊了云云…
於是我去拉那另外一位參賽者,一起幹架。
另外一位參賽者比我早發文。
我是已經看到了版主B和她起過了一大段陰陽怪氣的留言區衝突,然後才按照那個衝突得出來的「改進框架」,去寫的這篇文章。
我當時,居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位版主B是有多難搞,事後想想我真的是很白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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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事情上,我冷靜了一點,就在創挑留了個言,大意是說︰難道我和你素昧平生,我是故意花了幾個小時,寫了一篇幾百字有起承轉合﹑環境氣氛烘托﹑主角心理描寫的小故事,費盡心思地來碰瓷你了喔?
我心裡想的是︰
她可以不喜歡我的作品,但被公然地侮辱和嘲笑一個抱著一顆熱烈的心,來參與她活動的人。這樣的人人品真低。我就是要留在哪裡,我就是要看看是誰還那麼瞎,敢在我之後發文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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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版主B還在留言,大意是嗆我︰你大文豪了,這裡廟小了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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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外一位參賽者︰
她很照顧我的感受,她私下分享了她自身比我更可怕的創挑事故經歷,勸說我︰那始終是那版主B的創挑活動。
我被她通之於情,曉之於理。於是過了一陣子,我就把我的作品中從那個創挑裡刪去了。
我退賽,並且從此再也沒去看過那個創挑的事後發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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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我再拿這篇作品,去參與了另外一個的創挑。
奇怪的是︰那個創挑截止了之後,很久都沒有宣佈結果。
而且,這次版主C還對我說,我覺得你寫得很好呢,並鼓勵我拿這作品,去參加更大型的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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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過了太久,細節我已經記得糢糊不清。
但我很清楚記得︰我當時心裡感覺是︰我知道我被人害怕和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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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件事情後,我曾經在蕉園離開了很久。這次回來,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這裡的氛圍。那些創挑讓我認識了很多人,帶給我很多新的想法和創作靈感。我原本是玩得很開心的,還有點太上頭,天天抱著電話看,在迷惘的生活中,找到了一種虛擬的「歸屬感」和「使命感」。
當我借口離開了那個創挑,一開始其實也有點後悔衝動,覺得自己是小題大做了吧?不過,那位小粉紅又噁心了我一把,讓我決定真的不要再回頭了。
後續的事情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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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答應了版主一聲萌萌的「好噠」,但過了一陣子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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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一般企業不挑剔長相,而是看年紀和學歷。年紀大有學歷工作經驗也是優選啊。但是祇年輕沒有學歷,衹能進廠打螺絲。工地搬磚,送外賣和快遞員。你們那邊叫外送。也可以當服務員如奶茶店啥的。想去大企業做高管藍領白領當經理有點難,人家要學歷。只年輕沒有用,除非股東裡有你爹或者你是董事長傢親戚。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rekWPTIv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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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好工作,月收入十萬左右的。福利待遇好,工作時間少,有兩種需要拼。一個是學歷,一個是拼關係。文化不夠就比背景。蔡英文是你姑媽,你小學沒畢業,你也可以一步登天做大觀。所以大陸網站流行一句話投胎是一種技術活。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OsZdUa1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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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還有一句話,有背景的妖怪都被接走了,沒背景的妖怪都被猴子打死了。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zFnbIUe9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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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年紀大,沒有背景,沒有學歷,子女也平庸。這個人衹能乾最底層工作,清潔工,掃大街,擺摊。門衛。實力允許的話可以做月嫂工資能高一點。當保姆。如果有退休金還能好過一點。但是進廠也能,但是超過四十五以後就進不了,其他行業也不願意要。能成功入職是運氣。1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ppSRzIk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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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説不愛要年紀大的是……年紀大病多,心臟病高血壓。犯病訛人企業就得賠錢,年輕人身強力壯不容易發病所以愛要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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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大家看到這裡的感想是怎樣,但我聽起來是很刺耳。
這位仁兄搞錯了什麼?我沒有向他要大陸的求職指南呀?為什麼要高高在上的向我傳受這種東西呢?我根本沒有要去大陸求職,更不關心他們的國情如何。
況且,他國家的國情又不是宇宙正確標準,他自己「個人的想法」是不會因為「在他的國家裡,官方都這樣做」而變得更普世而正確的!他不用來「開化」我這個低等野蠻人了啦~
呃,以防大家聽不懂,沒跟上我這個低級落後的「邏輯」。請讓我們再回顧,深度盤點一下這個事情前中後的語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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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因為我一句批評「該書店」招聘標準的話,他扯到「我的國籍和邏輯」。而我無視了他言語之間的侮辱,告訴他我們國家確實沒有把人當牲口看,立法保障了我們,還請他做人設身處地想一下。
其次,我把話題的重點扯回到︰「招聘準則」的黑白是非,不是應該按誰最能勝任「工作內容」的本身,來挑選最適任的人材嗎?請他再從這個角度再-想-想-好-嗎?
最後,他明明都答應了版主要「互相尊重」,但是,他這段文字的大意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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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排除了「長相」的這個元素
這個元素明明是他自己先重點挑起來的(空姐和模特),我叫他設身處地的回應(如果你天生醜…)讓他下不了台,他就先說了沒這回事。
二﹑他再挑出了「背景」的這個新元素
不過,他明明說是他們大陸那邊發生的事情,但舉台灣前總統蔡英文的例子,是怎樣?
我不記得蔡英文出過了什麼任人為親的貪污案。蔡英文的親友,並沒有因為她的公職而得到了任何好處。而且你說你們那邊的事,請你舉你自己國家的領導人或高官的例子,不要再憑空來潑別人國家的髒水。好嗎?
要不,你像我一樣,給我一個連結,告訴我你們國家有什麼貪贓枉法﹑任人為親的新聞證據,你夠膽就拿出來給我看看?
三﹑他分等告訴了我沒有這些元素的人,在大陸求職都會些什麼樣的下場︰
年輕︰進廠打螺絲。工地搬磚,送外賣和快遞員
年輕+學歴/背景:大企業做高管
三者皆無︰最底層工作︰清潔工﹑掃大街﹑擺摊﹑門衛
三者皆無+實力允許:月嫂﹑保姆﹑工廠
四十五以後+沒有運氣:因為有較高的犯病訛詐嫌疑,所以連以上工作,也都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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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三點加起來,他是在用什麼樣的前題,假設了我「為什麼需要知道這些事情」呢?如果說他其實講了這一大段,是希望我不要生氣,告訴我接受現實的話,他真的太體貼了。
我當初給他用「醜+高學歷+有經驗,卻被女+年齡+低學歷+沒經驗搶飯碗」的假設,是呼籲他做人要有點同理心。我沒有說自己是因為「年齡大」﹑「沒有背景」﹑「學歷很差」,甚或「我找不到工作在求職」﹑「我眼紅你們那邊的工作」之類,所以才站出來,在「普世道德層面」上來做出對「他本人」的回應呀?
以下是我個人的呼喊。
我知道他聽不到,但請允許我罵一下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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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自我中心意識太過盛了!請不要再妄想我的動機了好嗎!
你這樣拐一個彎來綠茶我,只是顯出你自己的水平很低而已,OK?
不是所有對你這種「偏見」提出意見的人,都是在睥視你國家的!
你不是你國家的代言人!
我也滿肯定這書店不是你開的,所有你科普的「現實」,都是你自己腦補出來的!
有空多念念書吧!不要道理說不過去,就把話題一直扯遠,去開地圖炮了!
不要再被害妄想! 去拿國家出來說事情好嗎?
我酸的是你,罵的是你!不是因為你是個大陸人!而是因為你沒腦!沒文化!是個三觀不正,還一直用國家名義輸出,給你自己國家丟臉的白痴!
而且我才剛剛發現,在你綠茶我的那一段,你終於把一開始最重視的「性別」的元素去掉了呢!
可喜可賀呀!看來我的話你還是聽進去一點了呢!
你知道嗎?就算我沒有背景,我的言論自由也不比任何人少滴!
請不要用可可愛愛的語氣包裝,把你這個「個人」沒有品位﹑反口覆舌(台灣人是叫做違背承諾嗎?有沒有更接地氣的詞?我一時想不出來?反正我母語廣東話,我覺得這樣罵更爽)的行為,塑做成「你不是故意的」﹑「人家是好心的啦」的氛圍,來施展你那麼「高段位的人身攻擊垃圾茶話術」了,好嗎?
我不出聲懟你,繼續列舉你國家職場上,那些單憑「個人實力」,來出人頭地的例子去反駁你,去教育你怎樣做人,打開你的思維和眼界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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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沒給我錢!
二﹑我沒有義務宣傳你的國家!
三﹑我不是來借別人辛苦辦創挑的機會,來搞這些有的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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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這些港澳台人在這裡用䌓體字交流得很愉快,是因為我們的邏輯和文化素養,再低也沒有你這麼Low了呢?
遇到你這樣要「硬融」進來宣揚國威﹑震攝路人的小粉紅,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了呢!我以前還以為新聞上,別的國家來Dis你們這些無厘頭小粉紅,都是炒作!沒想到我有生之年能遇到一個活生生,真的能如此恬不知恥的!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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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Anyway,我發完瘋回來了,真爽。
總而言之,我事後還是有回去看看那個創挑,繼續在和我變熟了的人文章下面留言吹水(台灣人稱之為:哈啦),然後慢慢淡出,心裡確實是有點遺憾的。尤其是看到那些原本和我熟的人,和他開始變熟,在他的文章底下按讚留言互動…
心情複雜呢!
因為在這篇文章之前,我沒有和版主以外,任何人在蕉園裡的人,講過這些件事。大約沒有人會特意翻到一篇小廢文的小小的留言區。沒有其他人會知道我們吵架了,或者是說:我單方面被氣到心裡是有多不舒服。
我不是來拉小圈圈的,我沒有什麼「有我沒有他」這種「幼稚小學生」的想法。如果其他人繼續認為他「天天從不同角度炫中國」的文章很好,沒有看出來他人品有什麼不對勁。認為他很有耐心﹑智識廣博﹑富趣味性﹑有教育性﹑孜孜不倦地科普他人、宏我國威的言行︰「真的好有才華喲!」
…那他們看得開心就好了,我不需要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建於的我痛苦上。
對,我承認,我羨慕妒嫉恨了。怎樣!
畢竟,事情若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是我先輕率地就「該書店(據說的?)招聘條件」留了個言,給了他切進來的入口。我沒辨法去證明,我一開始壓根兒沒有想要去冒犯他的國家﹑智商或人品。而我不認為,我只是路過的隨口一句話,是有什麼值得好去道歉的。
以我的「常理」我認為︰他這在小事化大,無中生有出來的「巨大的屈辱感」,源於他自己個人的(民族?國家?黨?)自尊心太弱了。我在這件事之前,根本就沒有留意到他本人來自中國?
而我一個「牆外網路鄉民」,又怎麼會知道他有一顆「時時刻刻心繫到家國天下之形象﹑文天下之大化,視普世價值統一為天降大任」那麼「偉大崇高貞烈忠誠」的心了呢?
我是只對一家「據他說的」書店,那麼一個「據他說的」招聘條件,隨口說了一句「那麼不恭敬﹑不惶恐﹑不佩服」的話,怎麼莫名奇妙地,能被口殊筆伐﹑醍醐灌頂﹑拖拉到要「開綠茶地圖炮」去嘲諷了我的國籍﹑邏輯﹑年齡﹑學歷﹑姓別和出身背景的「高度和地步」呢?
這傢伙的想像力!真-大-呀!人材呀人材!我單和他聊聊幾句話,就知道這人的段位不簡單呀!你看他這手法︰就算是我說他在綠茶我,其他人也許就看不懂了呢?可能大家都認為他根本沒有這一重的意思了呢?是我心眼小了呢?
萬一他真的是用他「真-心-誠-意」地,去熬了一篇詳盡的科普文,用美好善良的心意來回報我︰打開了他的眼界,用現實打了他的臉,告訴他做人的道理,和外面的世界+真正邏輯是長什麼真實樣子~ 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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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都能模擬到,如果他看到這篇文,他會說︰
我是真的認為,我自己國家的「那個樣子」,才是「很正常﹑很先進﹑很文明」的啦!哎呀~你們這些海外的野蠻人,人家好心好意的,怎麼都說不聽的喲~哭哭~你的見識﹑人品﹑心胸﹑邏輯、背景都真的是很差了啦~嗚嗚嗚~你們灣灣人都又窮又土又凶de~嗚嗚~人家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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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心裡只想回他一句廣東話粗口︰
妖!(外加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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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我才想起去查。
中國官方招聘是不是真有可以任意「歧視」女性及其年齡,結果:
https://www.ethicalsupplychain.org/news-events/chinese-government-strengthens-requirements-on-gender-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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