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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明內心的疑惑與日俱增,在和劉志粵的談話中,劉志粵向他提出了一個問題,他究竟有多了解林若書,這像是一個提示,他只要尋找林若書的背景,他就會發現更多信息,他感到這是劉志粵刻意這樣做的,就是要勾起他更多的疑惑,推動他去做點什麼事去彌補這個缺失。
這個時候鄺玉珊回到這個家,曾子明也很意外,他下班回家時就已經看到鄺玉珊在家裡,她在房間裡,收捨那些他帶離這個家的物品,她是把這些物品放回原來的位置,他們之間這場冷戰算是結束了,曾子明似是勝出了,但是他卻沒有喜悅,因為他好像對現在這種場景有陌生的感覺,鄺玉珊明明在這裡和他生活了很久了,但好像是失去了熟悉的感覺。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下我們之後要用那種方式活下去了。」鄺玉珊走到曾子明的面前說。而曾子明把鄺玉珊這翻說話理解成,她想把和曾子明的關係變得實在一些,那就只有婚姻關係能合適了。
「妳是想到我們應該要結婚了?」曾子明反問。
「結婚還不是我們現在的選擇,而且我不認為結婚是兩個人的關係必經之路,有時候結婚反而令雙方都厭倦和對方在一起。」
「那麼你想用什麼方式和我一起生?」
「就是我們有共同的孩子,即我想懷有你的孩子。」鄺玉珊這個想法讓曾子明吃了一驚,未婚生子對女性來說是要負擔很大的道德壓力,沒有婚姻束縛的男人隨時可以不顧而去,但女性卻因母性的屬性而獨攬所有責任。
「為什麼妳會有這個想法,如果真如妳所想那樣發生了這件事,妳付出的代價是最多的。」
「代價任何時候,做任何事都會存在,只是值不值得去做罷了。」
「但是我還是未準備好。」曾子明一時間也未弄清楚鄺玉珊這個想法的用意,所以只能拒絕,而且要孕育一個命怎能像做生物實驗一樣,無視他的利益。
「我也知道你一時間是很難接受的,不過我回來了,希望能接受,如果你是有新的想法,覺得我們這段感情是要告一段落的話,我也不會勉強的。」
因為他們有一段時間沒有相見,即是他們在這段時間裡沒有親密行為,在這一夜,他們就急不及待地進行性事。
「你沒有和其他女人上過床吧?」鄺玉珊這時的身體正壓在曾子明的身上,不時去吻曾子明的臉頰。
「你覺得呢?」曾子明又再反問鄺玉珊。
「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還是那個樣子,溫吞吞的讓人著急,不像在別的女人身獲得新的體驗而有所改變。」
「妳是用這樣的標準去判男人有沒有別的女人嗎?那麼不準確,你可能會輸慘了。」
「別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你的話我是很有信心的。」
曾子明有種被冒犯到的感覺,不論如何,男人在性事方面聽到像是嘲弄自己的說話,心中總是不是味兒的,「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夠說明一下警察找你的那件事。」鄺玉珊突然追問起他被警察召去警署的事,一時間心思紊亂起來,其實他不是不想向鄺玉珊交代事件,只是他心裡有一個已經失蹤多年的女人,讓他知道後會對他們的感情出現什麼影響,鄺玉珊知道後會否只是把它當成是曾子明一段褪色的往事,而淡然處理?
「是因為有人在泥土裡發現一副骸骨,而那副骸骨正是我以前的一位女同學。」
「骸骨?那麼可怕,他們不會以為那副骸骨和你有關係所以才到家裡把你帶走吧?」
「不錯,他們開始時是這樣想的,後才經調查之後就認為與我無關了。」
「實在太可怕了,不會是凶殺案吧?但是會被埋在泥土裡,應該是有人去埋的。希望能找出相!」
「那副骸骨是一個女生,他是你的女同學,警方第一時間就要上間來找你回去,即是你和她的關係應該是不簡單吧?」鄺玉珊又再追問起曾子明和林若書之間的事。
「都是後久以前的事了,我和她經常在一起,所以警方有線索追查到我的身上。」
「嗯!」鄺玉珊沒有再問下去。
「我們早點睡吧!」鄺玉珊把壓在曾子明身上的身體移開了。
燈關了,曾子明在想鄺玉珊的突然回來,和她提出想要和自己生一個孩子,她回來也不是那麼的特別,但是想要一個孩子卻是曾子怎也沒有想到的,總之這次鄺玉珊回來像是帶著一些隱密的事情。
那天和劉志粵見面之後,他就沒有再收到那件案件的任何消息,可能警方已經覺得他沒有有價值的線信息了。但是他也沒法把林若書失蹤的事放下,所以他想自己用自己的方法去調查這件案,他覺得他的記憶裡可能隱藏了很多有關林若書失蹤前的細節,如果他不斷去重溫所遇過的人或事,無論是人或景物都有可能引發出腦海中的潛藏的記憶。
曾子明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和林若書和趙啟華一起讀書的那所中學,也是他們彼此相識的地方。他知道學校的舊生會是有一個社交媒體帳號的,曾子明也沒有看過,也很久沒有接觸當時的同學了,這個很久就是從學校畢業那天開始到現在,因為林若書的失約之後失蹤,和趙啟華的自殘,對他來說可以說是黑暗的時光。但是為了重拾更多有關林若書的回憶,曾子明要重溫這些人和事。
曾子明在手機上瀏覽舊生會的社交媒體帳號,管理這個帳號的人是晚曾子明畢業十多年的男同學,也只有他這個年紀的人才會熱衷在虛擬的世界裡建立人際關係,像曾子明過了三十歲的人,和真人的溝通也提不起勁了,這種靠幾張照片和幾句辭不達意的文字去吸引人去點讚的事,他就更覺無聊。
曾子明給帳號管理員人發了信息,很快對方就回應了,證明這個帳號還是活躍的。曾子明向他表自己也是這所學校的舊生,相加入舊生會的活動,對方也即時同意了,只要發一些證明曾子明是在這所學校讀過書的竹物件的照片給他就可以了,曾子明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學生時期和學校有關的東西,他到房間裡每個抽屜都打開來尋找,但都是找不到,他想最大可能有這些東西的地方就是老家了,所以他只好回老家一趟。
回到老家後,曾子明到以前自己的房間,他搬離這個家後,這裡就成了母親擺放雜物的地方,他心裡想應該那些中學時期的物件還存在這間房間之中的,他憑記憶在以前住過的地方搜索著中學時期的舊物,他放書本的櫃混雜了很多不屬於他的東西,原來曾子明放在這裡的東西也不知去向了,似乎在他搬離這裡之後,家人都把他的東西移離這個房間,也不知去向了。
在眾多的物之中,曾子明找到一個他在中學生時背過的書包,他就是背著這個書包上學的。
曾子明打開這個書包,裡面還有一些書本,但是要找一件證明他是舊生的物件也不容易。
如要證明曾子明是舊生的話,最好是學生手冊之類的東西,但是卻沒有,他翻開那些書本,也沒有證明他是舊生的證據,但他翻著翻著卻翻到其中一頁裡放了一張照片,照片裡正是他和林若書的立照。這刻曾子明又想起了一些過往的事,拍這張照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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