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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書的失蹤案在警方那邊已經是放進冷藏櫃裡去了,已經沒有人提起,但是小朱還是不時把這件案的資料拿來看,或者這些已經是最貼近真相的描述了,案件的關鍵人物就鎖定在趙氏父子,趙鑑荃的基金調查也像在漫無目的巡遊的捕鯨船,追蹤著未曾見聞過的鯨魚蹤影。
市場上對趙鑑荃的這個基金也逐漸轉變風向,建議可以投資的聲音也多了起來,現在基金的總投資額已經是十名之內,這個變化讓曾子明看到資本能讓人心如陰睛圓缺般無常轉換,曾子明查看林志斌的戶口內的資金,發現已增長了有四成,投資專家認為不用一年就有一倍的利潤,但是曾子明卻認為這可能就是要收割投資者的金錢最終時刻了。
所以曾子明打算向林書琦說出這個問題,但是林書琦對這種金融的操作並不是了解太深,但是父親的投放在基金的錢出現危機這件事她是明白的。曾子明要把資金重新調配,但是要週配即是要減少在基金裡的投入,這可以說是動了趙鑑荃的利益,更重要的是趙鑑荃背後的利益,當然現在林文斌在基金的錢與基金現在的金額,在比例上只是佔很小的部份,要離場應該不會遇到什的阻撓。
林書琦其實還是很在意她姐姐失蹤的真相就這樣無疾而終,如果林文斌的錢離開了基金會不會就這樣和趙鑑荃斷了關係,不過也不能這父親的錢冒這麼大的風險。
「我爸爸就是為了姐姐失蹤的真相才會去投資這個基金的,如果我們把錢撤離的話,會不會完全斷了在他的身上尋找真相的機會。」
「其實妳姐姐失蹤的原因,要查出事實出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曾子明回答得很真接,因為這也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沒有警方的介入,只靠他們,是不可能再有什麼發展的了,但是這是成年人的妥協,林書琦是不會明白的,她只想還有機會去在趙鑑荃的身上探查出更多和林若書的失蹤是有關連的證據就不應放棄。
「其實爸爸願意把錢放在這個基金上,他就是把找出他女兒的失蹤的真相比這些錢重要,如果他醒來發現他離這個真相越來越遠的話,他會很失樂的。」的確林書琦說出了她父親的真實想法,這些錢是一條套索,套在趙鑑荃的身上,即使他走多遠,憑這條套索就可以找出他的蹤影。
「如果是因為風險的問題就把錢撤離,那豈不是有違爸爸的原意?我姐姐為什麼失蹤被埋的秘密又少了一個輔助去破解了。」林書琦把問題帶回林若書的失蹤事件上,曾子明也沒法回答林書琦應該如何選擇,因為她對她姐姐失蹤的真相仍存在著那份渴望。但是從曾子明的角度來看,林若書的失蹤似乎似未法找到出路了,應該是管理好林文斌投資的錢較為重要。林書琦並沒有反對曾子明要調整投資金額的決定,因為她說自己始終不是懂這些金融的操作,但是從她的態度可以看出她是心有不甘的。
余老師和曾子明一直有保持聯絡,他看到曾子明沒有再為林若書失蹤的事再去他的意見,他反而聯絡曾子明談起這件事,他說他和趙鑑荃的交流比以前頻密了,他說趙啟華自從那次和以前的同學見過面後,病情的正面發展增多了不少,他說如果曾子明還想去見他的話,趙鑑荃應該是很樂意的。
曾子明對這個消息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樣,只要能夠繼續和趙鑑荃保持著比較密切的接觸,那就有更多機會去證明趙鑑荃擁有的那支筆是否就是林若書的那支了。
余老師還說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和他一起去見趙啟華,為什麼老師突然會熱衷於曾子明和趙啟華見面的時刻,曾子明想起了現在的余老師已經是一名懸疑系小說的作者,他對這件事感興趣可能就是為了他寫作時提供養分,曾子明感到這如果余老師動機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樣,他會感到有點失望,林若書的失蹤對曾子明來說是一種到現在還未能撫平的傷痛,但是作為師的他卻視為一個對自己創作有利的一種元素,他並不太接受這種態度,但是這些內心的想法始終不能向余老師表達,師生之間關係不能因他個人的情緒受到影響。不過他想和曾子明一起去和趙啟華見面,曾子明是有所保留的,因為之後的事,他想自己去面對,如果他證實了趙鑑荃擁有的那支筆真的是屬於林若書的,他想把林若書的事情擺在趙鑑荃的面前,曾子明不知為何會有這個衝動,因為自從林若書那天失約到在泥土中發現她的骸骨,他的周圍就像存在著林若書的幽靈,她不動聲色,看不見但總是像在看著他,聽著他說話,曾子明沒有可怖或或者恐懼的意識,反而勾起了太多對她的情感回憶,為什麼她會在青春年華之時遭遇到這樣的悲劇,因此曾子明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為了林若書失蹤的真相疲於奔命。
曾子明把現在手中所有能證明林若書和趙鑑荃早有聯繫的證據重檢視一次,小朱已經說過這些都是無效的證據,林若書借閱的書中的批語和趙鑑荃演講時的說話有相同之處,和那支原子筆和筆芯,有太多巧合和推測的成分,可以說趙鑑荃的可疑是被創造出來的。這個觀點可能從法理上是合理的,但是直覺上趙鑑荃總是有著和林若書有交集的痕跡,小朱認為大家都被當初趙鑑荃在演講時的那些和批語相同的說話所震撼了,所以就一直有著如此深刻的直覺。
或者小朱說說得沒錯,這都是心理暗示的結果,或者這都是迫切想得到結果而逃避有其他可能性,曾子明和林文斌也是因為這種心理暗示而相互印證趙鑑荃就是關鍵人物,而林書琦看了父親在壁報板上的信息,也受了影響同樣有這種心理暗示。曾子明和林文斌、林書琦父女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們迫近想有一個結果,就是眼前這個趙鑑荃,只要證明林若書的悲劇就是由他而起,那麼他們心中的焦慮才能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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