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已完結） - 《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連載第29章〈記得你愛我，跨越生死界限的決戰〉(5/8)

——前情提要——

決戰戰場上，雖然阿爾克斯和卡瑟斯聯手成功破壞了澤林的儀式，但阿爾克斯仍陷入苦戰，澤林施放暴風雪魔法拖慢阿爾克斯的動作，而真正使阿爾克斯無法動彈的，是澤林投影出來的畫面，那是他和海斗，在澤林的堡壘裡，最後那段親密互動——阿爾克斯不復存在的記憶。
阿爾克斯只剩下一個念頭：「海斗……」

——

在靈魂的暫居地，海斗沉溺在這從未擁有過的家庭時光。

這一刻，一切都過於美好，美好得讓人害怕。

餐桌上的燉肉香氣瀰漫，母親溫柔地微笑著，而父親則靜靜地看著他，目光裡浮現出海斗記憶中從未見過的溫柔。

父親沉默了很久，最後緩緩開口：「海斗。」

海斗抬起頭，與那雙帶著滄桑的眼睛對視。

父親的嘴角微微顫動，像是想擠出一抹笑容，卻又帶著無法掩飾的苦澀：「不要變成像我這樣的男人。」

海斗的心臟猛然一縮。

這不是一句簡單的道歉，而是一個父親，對自己一生錯誤的深刻懺悔。

「可是……」他的喉嚨發緊，難以置信地望向父親，卻發現他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周圍的一切，也開始發生了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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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桌上的碗盤裂開，地板出現一道道深邃的裂痕，空氣中瀰漫著詭異的震動聲。

「等一下……怎麼回事？」海斗瞪大雙眼，猛地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透了桌面，像是世界的邊界正在崩壞。

「海斗⋯⋯」母親的呼喚聲逐漸扭曲，父親的身影也開始變得模糊，他們的輪廓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吞沒——

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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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猛然睜開眼睛，他的腳已經踏在一片殘破的焦土上。

夷為平地的開拓村，四處瀰漫著殘存的焦黑瓦礫，天空低垂，彷彿壓迫著大地。

這裡是裂隙戰場。

「怎麼回事……？」

背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他猛然轉身，只見一群身穿王國軍裝的士兵，靜靜地站在他面前。

他們的姿態筆挺，眼神堅定，每個人都抬起右手，對著海斗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這些人，已經在戰場上喪命。

「副長，回去吧。」

「你還有該做的事，不是嗎？」

海斗怔怔地望著他們，內心震盪不已。

「我……」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握緊了拳頭，像是在抗拒什麼。

這時候，天空的雲層突然裂開，一幅畫面像投影般浮現在高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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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聖王陵墓的戰場。

海斗睜大雙眼，只見自己的身影，正在施放著魔法，與那些他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交鋒——希亞、尼亞、伊萊納特，還有……阿爾克斯。

「不，不對……這是怎麼回事？！」

他後退一步，心跳狂亂，極力想將視線移開。

「不行，我已經回不去了……」

海斗用力搖頭，閉上眼睛，不願再看那殘酷的畫面。

「為什麼？」

耳邊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彷彿來自遙遠的深空，幽深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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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為什麼？」海斗的聲音顫抖，眼神中交錯著憤怒與無力，他的呼吸急促，像是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

「因為我試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的拳頭猛然砸在地面，關節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疼痛，但這點痛楚比不上內心的折磨。

「在澤林讓我的身體回到凡間的時候，我一次又一次，試圖奪回控制權……但每一次，我都被逼回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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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頭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嗓音也變得沙啞，彷彿用盡了最後的力氣。

「那個身體已經不再是我的了！已經成了澤林的一部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他跪倒在地，雙手緊握成拳，額頭抵在冰冷的土地上，像是終於放棄了掙扎，聲音乾澀而痛苦：「我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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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的。」

那個陌生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低沉而悠遠，不屬於任何人類：「你還有機會……打敗澤林。」

海斗猛然抬起頭，心跳微微加快，瞳孔微微縮起：「誰——？」

四周依舊是戰場的幻影，焦黑的大地、殘破的軍旗、無數亡魂在風中呢喃。

但在他面前，白色霧氣開始緩緩聚集，一道銀白色的身影從迷霧中浮現。

銀色的符文在祂體內流動，閃爍著淡淡的微光。

「……你是……卡爾忒？！」海斗的喉嚨發緊，聲音中帶著警戒與驚訝：「你來做什麼？還想再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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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忒微微一頓，然後緩緩蹲下，目光溫和，與過去那個殘忍的影僕截然不同。

「抱歉，」祂的聲音低柔，與以往那種冷漠的回音截然不同，「我明明是你的仇人……但請你相信，聖劍已經斬斷了我與澤林的聯繫。」

「現在，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打倒澤林。」祂輕輕伸出手，這一次，那不是鋒利的刀刃，也不是吞噬生靈的黑霧，而是一隻閃爍著銀色光芒的手掌，如同真正的人類一般。

卡爾忒注視著海斗，語氣誠懇而堅定：「你願意幫助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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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的身體微微僵住，他看著那隻手，內心掀起了波瀾。

這個曾經奪走他生命的敵人，現在卻要跟他合作？

他沒有動作，只是緊鎖著眉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天空。

——那片雲層的裂縫中，映照出聖王陵墓內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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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自己的身體，正在戰場上與昔日戰友交戰。

希亞、尼亞、伊萊納特……還有——

阿爾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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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的瞳孔微微震動，內心陡然掀起一陣波濤。

「海斗……」在那畫面裡，阿爾克斯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聲音微不可聞，卻帶著無法掩飾的痛楚。

海斗的心猛地一揪。

那張本屬於自己的臉，露出殘忍的微笑，操控著自己的身體，殘忍地嘲笑著阿爾克斯的無助。

「呵呵……看看你多軟弱。」

「你連舉劍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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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的呼吸開始急促，他的指尖微微顫抖。

「不行……不能再讓祂為所欲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困斷，然後，他毅然決然地伸出手，緊握住卡爾忒的手掌：「好！我幫你！」

他站起身來，眼神燃燒著戰意，聲音堅定有力：「但是……我們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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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忒微微一笑，銀色的符文在體內流轉，祂抬起手，指向那片映照出凡間戰場的天空：「你的靈魂沒有宿體的話，很快就會消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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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一個宿體可以使用。」

海斗的眼神一震，呼吸微微停頓：「……你是說？」

卡爾忒語氣平穩，語調莊嚴而冷靜：「聖影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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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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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戰場內，寒氣依舊在空氣中盤旋，濃重的冰霧彷彿將所有人的血液凍結。

阿爾克斯忍受著極寒的侵襲，雙手已經變得麻木，身體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每一個步伐都像踏入厚重的積雪中，沉重又無法擺脫。

他已經無法再支撐太久了。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一步步地站起來，一次又一次地揮劍，為戰友們擋下致命攻擊。

「不能倒下……」他的意志力被消磨殆盡，手中的聖劍微微顫抖，胸口的起伏劇烈而急促，冷汗與霜氣交織在他的臉頰。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的雜音彷彿都變得遙遠起來。

——他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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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雙腿無力地跪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劍尖輕輕觸地，發出一聲低鳴。

他低著頭，雙手死死握住劍柄，嗓音沙啞地呢喃：「對不起……海斗……我這次真的贏不了。」

「阿爾克斯，別放棄！站起來，我們……還沒輸。」一道微弱而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嗡——」伴隨著金屬與魔法交織的微鳴，聲音從他的手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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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斯的瞳孔劇烈震動，他猛然抬頭，目光驚訝地掃視四周，低聲喃喃：「……海斗？」

「是我。」聲音再次傳來，堅定中帶著熟悉的力量：「阿爾克斯，我在這裡……你的聖影之殤裡。」

阿爾克斯的呼吸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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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微微顫抖，低頭凝視著自己的劍——那把因極寒而泛著冰霜的聖影之殤。

「海斗……？」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開口，卻不知該說什麼。

「什麼都先別說了，我們一起打贏這場仗！」海斗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當年在戰場上發號施令的他，沒有絲毫遲疑與猶豫。

阿爾克斯的胸口一陣劇烈的悸動，像是有什麼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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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發什麼呆？」澤林的嗤笑聲傳來，伴隨著幾顆高速旋轉的魔法光彈，如流星般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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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去！」海斗的聲音果斷響起，宛如一把響亮的軍令：「阿爾克斯，現在！」

「——！」阿爾克斯的瞳孔猛然一縮，幾乎是下意識地揮動劍刃，劍身閃爍出耀眼的白光！

「鏘——！」劍刃劃過空氣，捕捉到光彈來襲的最佳時機，反向一揮——

「轟——！」

光彈爆裂，原封不動地反彈回去！

「什——？」澤林瞳孔驟縮，閃避不及，光彈瞬間轟擊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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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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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空裂隙，請記得你愛我》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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